酒樓的護衛個個都是有些武功在身上的,沒想到這一來,就來了十幾二十個。
“落顏!”
寧惜看著這麼多護衛,不免有些擔心。
“別怕,放心.”
落顏安慰道,誰打誰還不一定!“給我抓住她們!不然我把你們全都給我滾蛋!”
王悅心怒吼著,臉上的淚水都還沒幹。
“是!”
護衛一看是兩個不知天高地厚姑娘,一下子便覺得輕鬆了很多,但還是拿出了最兇的氣勢向落顏衝過去。
只見落顏揹著雙手,腳下功夫乾淨利落,輕輕勾過一條凳子,右腳稍微用力便直接砸向其中一個護衛,護衛甚至還來不及躲避就直接摔倒了地上。
其餘的護衛面面相覷,有一種低估了落顏的感覺。
落顏見護衛朝自己衝過來,藉著桌子便翻到了另一邊,這邊護衛撲了個空,那邊的護衛抄起凳子便要向落顏砸去!只不過,這護衛實在太蠢,落顏只不過是一個轉身躲過,順便攔了一腳,這凳子便讓護衛砸向了自己人!“你們都是飯桶嗎!”
王悅心看著自家的護衛打不過一個姑娘就算了,還被耍得團團轉,氣得直跺腳。
看著王悅心生氣的樣子,別提寧惜和落顏有多高興了。
寧惜看著落顏這身手,從剛開始擔憂變成了看戲,順便從旁邊桌上順了一碟瓜子,便嗑了起來,是不是叫好。
“抓不到這個就去抓另一個啊!”
王悅心真的覺得這群護衛就是豬腦子。
護衛得到指令,轉身就要去抓寧惜。
落顏抽出腰間的鞭子,直接跳到寧惜身前,寧惜有些害怕了,躲在落顏身後。
“去那邊躲好.”
落顏眼神滿是堅定,本想著小小懲罰一下就好,看來是得把這酒樓都給砸了!寧惜聽話站在一旁,落顏舉起鞭子,朝著護衛揮去,只一下,三個護衛便皮開肉綻!“不怕死的,就過來!”
落顏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就是為了嚇唬這群人,傷人是真,但堅決不會隨意取人性命。
在場的人都驚住了,包括王悅心。
那人錢財替人辦事,護衛們也不傻,總不能因為錢而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一個個愣在原地不敢動。
“上啊!”
王悅心大喊,“你們都不想幹了嗎?”
落顏冷笑一聲,朝著王悅心一步一步靠近,護衛也是嚇得一步一步後腿,指導退到王悅心跟前,王悅心也是嚇得緊緊拉住一旁的丫鬟。
“你說,你們更想要錢還是更想要命呢?”
落顏一臉戲謔的看著王悅心,雙手環抱在胸前。
看王悅心不說話,落顏一鞭子揮在旁邊的桌椅板凳,應聲而裂。
“我奉勸你,你後見到我躲遠點.”
落顏不緊不慢的收起鞭子,“哦,對了,還有我的朋友.”
說著還看了一眼王悅心。
王悅心氣得咬牙切齒。
“今天的事給你個教訓,行,咱這氣也消了,這酒樓,就先不拆了,再敢有下次,你信不信,你這酒樓日後就是一片廢墟.”
言罷,落顏收好鞭子,大搖大擺的拉起寧惜,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酒樓。
“啊!”
王悅心大喊一聲,感覺自己已經氣得喘不上氣。
落顏和寧惜剛走出酒樓,就傳來了王悅溪的喊聲,隨後又是各種摔東西的聲音,估計這王悅心已經氣炸了,兩人相視一笑,報仇的快感,實在是太爽了!落顏帶著寧惜先回小院,落顏習慣的想要翻牆而入,看了一眼寧惜,便只好從正門進去。
寧惜也不是不會翻牆,只不過要比落顏吃力許多,況且,也沒那個必要。
隨著大門的開啟,兩人攜手而入。
“這是林凡借我住的院子,就當作是自己家了哈.”
落顏高興的說著。
“你怎麼在這?”
落顏一抬頭就看到言傾見坐在石凳上,喝著自己珍藏的美酒。
“你回來了?”
言傾見也是沒想到落顏今日便回來。
自從落顏走了之後,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言宣回飲月城看生意去了,便來了這小院。
寧惜早就看出來兩人有情,此刻看他們的樣子定時有些日子沒見了。
“落顏,我有些累了,你們先聊,我去休息一下.”
寧惜趕緊撤退!“好.”
落顏用說指著東邊的那個房間,“那個房間是我的,旁邊幾間都可以住人,你看上哪間就住哪間,不用客氣.”
寧惜點了點頭,邊趕緊離開。
見寧惜回了房間,關上了門,落顏才慢慢走進言傾見。
“我好想你!”
言傾見一把抱住落顏,頭埋在落顏頸間,緊緊的抱住。
“我也是.”
落顏伸手摟住言傾見的腰,學著言傾見緊緊的抱住。
“不行了不行了,太緊了.”
沒一會落顏就受不了了。
言傾見鬆了鬆手,抬起頭來。
“怎麼今天就回來了?我還以為還早呢.”
語氣裡像是責備,卻又填了幾分真誠。
“怎麼?你還嫌我回來早了?”
落顏故意逗弄言傾見,“要不然我再回去幾天.”
“不行!”
言傾見收緊自己的懷抱,讓落顏與自己貼的更緊些。
“怎麼會有酒味?”
言傾見剛剛便聞到了,還以為是自己喝的酒,細細一聞,與自己喝的卻不是一個味道。
言傾見在落顏身聞了聞,這味道不僅是從落顏身上傳出來的,還是從頭上傳來的。
落顏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麼跟言傾見解釋。
“你沒喝醉吧?”
言傾見忽然捧起落顏的臉,看著落顏也不像是喝醉了的樣子。
落顏此刻一臉問號。
言傾見想了想:“是不是你出去喝酒,然後喝多了,往頭上喂酒啊?”
“嗯?”
落顏瞪大了眼睛,“往頭上喂酒?”
“難道不是你喝多了,沒找到嘴巴往頭上給自己喂嗎?”
言傾見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
。
.”
天,自己找了個是麼玩意,落顏實在是哭笑不得,這也虧言傾見能夠想的出來。
其實也不怪言傾見,就落顏這身手,除非是她自己給自己到,實在不敢想是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往她頭上倒酒的。
看著言傾見一臉真誠的表情,落顏只覺得言傾見把自己的當成了傻子,還是找不到嘴巴給自己喂東西的那種。
“我.”
落顏剛開口,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沒事,你慢慢說.”
“我不是喂錯了酒,我是打了一架!”
落顏耐心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