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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剛骨裂又高燒

專案組從H城到G城,氣溫從十幾度直接幹到三十度,夏焱有點不適應,白天馬不停蹄晚上還要做分析報告熬了幾天身體終於抗議了。

這趟差出來快十天了,在臨回A城的前一晚,夏焱病倒了,高燒39度3。

機票提前早就定好了,賀東揚讓大家先走,他留下來晚一天再出發。

Matt笑了笑沒吭聲,帶著專案組先回A城了。

張泉臨時有工作安排也先回去了,這會他只能親自開車帶人去醫院,夏焱腦袋像漿糊一樣,渾身都疼,路都走不穩。

賀東揚沒辦法,一手從後背架著腋下一手勾著腿關節直接把人橫抱起來,他身高185,1米66的夏焱在他懷裡小小一隻,他低頭用臉頰去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還是滾燙滾燙的。早上吃過退燒藥,但溫度好像沒降下來。

醫生查了血,病毒性感冒,要輸液,想要個單獨病房還沒有,只能在輸液椅上輸液。

夏焱難受得要命,即使賀東揚是老闆,這會她也沒法坐板正了,尾椎骨的傷剛好一些,這會又感冒了,全身疼得跟沒骨頭一樣坐不穩,但她還是有意識地跟老闆保持距離。

賀東揚看她那犟骨頭,給氣笑了:“三把火,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肩膀給你靠,你彆強撐了,剛才你站都站不穩我抱你進來的。現在避嫌也來不及了。”

終於不犟了,乖乖靠在他肩膀上,四瓶點滴對夏焱來說太難熬了,她昏昏沉沉睡著了。

賀東揚扭頭看著靠在自已肩頭的姑娘,小臉巴掌大,都燒紅了,嘴唇也紅彤彤的,因為難受眉頭一直皺著,跟個小可憐一樣。

兩瓶點滴下去,他又用手觸控了下她的額頭,溫度稍微下來了些,沒有開始那麼燙了。他用手背摩挲了下她的臉頰,細膩柔滑。

折騰了大半天,夏焱感覺好了一些,醫生怕她半夜發燒又反覆,開了退燒藥中成藥,交待多喝水身邊最好別缺人,賀東揚聽得認真細緻,臨走了醫生還說了一句:“照顧好女朋友,這個天氣感冒可太遭罪了。”

沒等夏焱反駁,賀東揚照著進來的姿勢直接又把人橫抱著離開了。

“我好多了可以自已走,賀總您放我下來吧。”夏焱覺得這樣不合適,她掙扎了兩下。

結果賀老闆語氣極其不耐煩:“行了,你走太慢,我都在這耗了大半天了。”

算了,生病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夏焱放棄抵抗了。

好容易把人抱回酒店,他還得出去給人買粥,這一天累得跟孫子一樣,還覺得挺開心,有一種被人需要的滿足感,他怎麼就這麼賤呢?

夏焱輸完液出了一身汗,暈暈乎乎隨便找了件睡裙去洗澡,頭髮也沒力氣吹乾,半溼著就趴床上捂著被子睡過去了。

賀東揚去當地著名的廣式小吃買了蔬菜粥、白灼青菜還有一些清淡的點心,回來的時候看見夏焱頭髮沒幹就睡了,想了想拿吹風機蹲在床邊用最小檔一縷一縷幫她把頭髮吹乾。

吹完頭髮看她趴著又怕她給悶著,生怕把人弄醒輕手輕腳給她慢慢挪個面,夏焱睡得迷迷瞪瞪,以為是韓沉在身邊,小聲地撒嬌:“我難受~”

怎麼形容呢?賀東揚只覺得骨頭都酥了,以前他頂煩女人撒嬌,不喜歡太作的姑娘,這會又覺得夏焱這樣子讓他心軟得像一攤泥巴,他看著她自言自語:“三把火,你不會是想勾引我吧?”

G城溫度高溼度大屬於悶熱,賀東揚怕她感冒加重,空調調到了28度,夏焱本來就有點燒,覺得熱得很本能開始踢被子,穿的睡裙是真絲的又輕又薄,這會兩條白花花的腿露在外面,看得他只覺得氣血翻湧,真是見了鬼,遇上夏焱真的就像遇上了三把火,燒得他整個人又燥又熱。

把溫度調到26,給她蓋好被子,10分鐘不到又踢開了。

“祖宗你消停點好嗎?”她是睡得無知無覺,這會粥也涼了他還餓著,人也不敢走遠又擔心她踢被子又擔心她再次反覆,真是折騰死人。

夏焱一覺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睜開眼一看已經凌晨1點半,床頭留了盞夜燈。

賀東揚搬了張凳子坐在她床邊靠著椅背睡著了,一隻手還壓在她被子上。人多少顯得有點憔悴。

夏焱第一反應是:這麼折騰老闆,這小鞋恐怕要焊在她腳上了。真是完了個大蛋。

她有點想念韓沉,這次出差每天晚上又要開會又要寫報告總是弄到很晚,他也是個大忙人,兩人這段日子影片都少了很多,人一病就很脆弱,夏焱從小嬌生慣養的,一委屈眼淚就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賀東揚本來睡眠就淺,一睜眼看見夏焱在哭,下意識就哄她:“哪兒不舒服,怎麼還哭了,餓不餓,粥都涼了,我用微波爐給你熱熱,你起來吃一點好不好?”

“賀總,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又是摔跤又是生病,太耽誤事了,實在不行我回去就引咎辭職。”

夏焱只覺得自已糟糕透了,出差總掉鏈子不說,還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煩老闆,現在半夜三更兩人還在她房間裡,回去指不定同事要怎麼傳閒話,這工作算是幹到頭了。

“不至於不至於~”賀東揚發現她挺愛哭鼻子,又覺得可愛:“雖然總麻煩我,但也沒耽誤什麼事。”

“您相信我,我以前不這樣?”

“那就只對我這樣?”

這閱讀理解都沒法及格,夏焱是想表達自已以前沒這麼寸過,但很顯然賀東揚曲解了她的意思,她連忙搖頭,跟小孩子一樣眼睛又紅了。

“好了,沒事,我快餓死了,起來喝粥。”

兩人都起身簡單洗漱,賀東揚去熱粥熱菜,夏焱才發現自已穿的是睡裙,趕緊拿了一套T恤和闊腿褲去浴室換上,賀東揚看著她給自已包著嚴嚴實實,覺得好笑,他都被迫看了一晚上就差流鼻血了,這姑娘這會真是,欲蓋什麼彌彰?

喝了幾口粥吃了點青菜,夏焱就吃不下了,她看著他吃,賀東揚倒是不慌不忙吃得慢條斯理,快凌晨三點他被人從房間趕了出來,理由是“賀總,我好多了,不敢再麻煩您了,您趕緊去休息吧!”

賀東揚在夏焱房間門口足足站了三分鐘,氣得他連罵三聲“小白眼狼”,回頂樓空蕩蕩的總統套房了。

他們比團隊晚回了一天半,夏焱退燒了以後又開始咳嗽流鼻涕,這種病毒性感冒一上身起碼得一週才能好徹底,飛機是中午到達的A城,張泉來接的他們,夏焱堅決不肯再麻煩老闆,拉著行李箱跑得比兔子還快,自已麻溜滾去等計程車。

張泉也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員工生病了老闆帶著去醫院,從未見過賀總對誰這麼好心過,難道這是看上了?他也不敢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