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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團長親自下廚做飯

謝盈盈也聞到了,好奇地問,“周姐,你家放了什麼這麼香?”

這香氣不像花香甜膩,帶著點水果的清香和木頭的醇厚。謝盈盈像是小狗一樣四處聞。

周薇笑道:“是我自已做得香包,放在衣櫃裡,衣服上都會沾著這個味道。”

她帶著謝盈盈兩人到窗臺邊上,陽光下襬著一排整齊的小布包。布是農村常見的徒步,一個個像茶包大小。

“裡面裝著橘子皮,我自已晾的乾花,還有木頭和香料。”

小姑娘沒有不曖昧的,謝盈盈一聽就拉著周薇撒嬌,“周姐,能不能給我一個啊?我給你錢。”

周薇笑道:“提什麼錢?這也不是什麼貴東西,我給你兩個。”說著她就拿了兩個大的放在謝盈盈懷裡。

謝盈盈放在鼻尖聞了聞,更加高興了。

周薇又拿起兩個遞給了蘇曼,“蘇同志,你要毛?”

蘇蔓禮貌地擺了擺手,“我就不要了。”

她心裡覺得奇怪,這周薇怎麼會和上輩子變化這樣大?她小舅舅明明說過陸團長的前妻是個又胖又醜的八婆,性格高傲,仗著她爸爸的身份誰都看不起。

今天一看怎麼還挺好說話的?

周薇見別人不要也不勉強,看向謝盈盈,“我們開始吧。”她讓謝盈盈坐在書桌前,解開她的發繩。

纖細白嫩的手指在烏黑靚麗的頭髮中快速的穿梭,這個髮型看起來複雜,其實很簡單,只用五分鐘就做好了。

蘇蔓認真看了一遍就記住了七七八八。

周薇看她,“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

蘇蔓卻搖了搖頭,“我還是沒看懂,能再做一遍嗎?”她這次來不僅是為了學習髮型,更多的是想要親自看一眼陸彥。

那個照片中氣宇軒昂的男人,那個時常出現在她夢中的男人。那今天還特意穿了新襯衣,用了頭油和雪花膏,就想比過陸彥的前妻。

她還幻想著陸團長一看到她就被她吸引住,再也忘不了她。

可是陸彥前妻卻完全不像傳聞中的那樣。她抿著嘴,瞥了一眼旁邊的周薇,哪怕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周薇長相沒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

周薇又認真地做了三遍,謝盈盈開始不耐煩了,“姐你還沒學會嗎?我頭皮疼。”

“我都看會了,要不你坐著,我給你弄。”

蘇蔓尷尬地紅了臉,趕緊道:“我看會了,讓我試試吧。”她慢吞吞地給謝盈盈編頭髮。

她心不在焉地編著,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一個高大的男人進來擋住了門口的光。

蘇蔓抬頭看去,眼睛瞬間就亮了,一個俊朗的軍人穿著冬天的長款軍裝,帶著帽子,大踏步地走進門,整個人充滿了威壓。

這男人比她在照片上看到的更加迷人!她找的那個大學老師和陸彥一比就像是沒長好的雞崽子。

她視線下移,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陸彥拎著一個菜籃子,裡面裝著雞蛋蔥還有兩袋牛奶。

讓團長去菜市場買菜和她的身份不符啊,蘇蔓有點埋怨的看了一眼周薇。

周薇沒有注意到她的視線,喝著茶水看著陸彥,“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陸興國還沒放學他就回來了。

陸彥道:“今天天氣不好,訓練計劃被取消了。你做飯了嗎?”

陸彥的目光只在兩個外來的姑娘身上掃了一下,一刻也沒停留。

周薇道:“還沒做飯,你餓了?”

陸彥拎著菜往外走,“那今天晚上我做飯吧,雞蛋醬拌麵可以嗎?”

謝盈盈和蘇蔓對視一眼,她們都沒想到陸團長不僅自已去菜市場買菜,還自已下廚做飯。

“陸團長,我也想吃你做的面。”謝盈盈喊道。

蘇蔓懟了她一下,覺得她太沒有禮貌了。

陸彥沒有絲毫的不開心,笑道:“好啊,你們留下來吃飯吧。嚐嚐我的手藝。”

他一走,謝盈盈就操刀周薇身邊,“周姐,你真是好福氣,陸團長還下廚做飯啊。”

周薇道:“他也就是偶爾做一頓。”

謝盈盈道:“他們那麼忙,偶爾一頓已經很不容易了。”謝盈盈在家從來沒見過她爸爸做飯,都是媽媽和她們幾個姐妹輪流。

蘇曼忍不住道:“是啊,我們家從來沒有男人做飯的,我媽媽要是讓我爸做飯,我奶奶肯定要罵她是懶婆娘。”

“男人在外面忙事業,媳婦做飯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周薇臉上的笑意不變,“那我挺替你媽媽悲哀的,畢竟我們周家男人做飯是傳統,我爸爸天天下廚給我做飯,也沒耽誤他帶兵打仗。”

蘇蔓碰了個軟釘子,一口氣堵在胸口,她也沒有還嘴的餘地,畢竟自已的爸肯定和師長沒法比。

陸彥做得雞蛋醬放了六個雞蛋,油也多,吃起來特別夠味道。麵條是手擀的,很勁道,再加上一點黃瓜絲。

“陸團長,你做得面真好吃。”謝盈盈吃了一大碗。她現在特別崇拜陸彥,能文能武還能做飯,她心裡暗暗發誓要把李鵬也培養成這樣的優秀好男人。

陸彥道:“這黃豆醬是你周姐做的,我就炒了個雞蛋。”

吃完飯出來的時候謝盈盈感嘆,“陸團長真是寵妻啊,他們感情真好。”

蘇蔓撇了撇嘴,“我怎麼覺得他們感情一般,剛才陸團長都沒和周薇說幾句話。”

謝盈盈大大咧咧也注意到表姐的情緒不太對,“姐,你不喜歡周姐嗎?”

“她人真的挺好的。”

蘇蔓勉強地笑了笑,“我就是覺得她這個人有心機,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你以後也小心點,別被她坑了還笑呵呵的幫忙。”

晚上週薇和陸彥兩個人在床上運動了一番,周薇香汗淋漓喘著氣,“你覺得今天那個蘇蔓怎麼樣?”

陸彥的注意力沒在她的話上,有點疑惑的嗯了一聲,“哪個蘇曼?”

“就是飯桌上那個面板白白的,眼睛大大的,在文工團跳舞的那個。”

陸彥哦了一聲,他就有個大概的印象,完全沒記住人名,“她怎麼了?我知道她舅舅是老李手下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