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檢測到賞金目標:愛比達,宿主是否選擇遠端拘捕?】
在薩賈心中默唸確定後,眼前的愛比達瞬間消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這一操作也讓他嘖嘖稱奇,忍不住向系統問道:
“你這樣操作的話,不會發生什麼奇怪的反應麼?”
【宿主可以放心,本功能後臺連結“推進城”監獄,其中各項手續已經幫您辦理齊全,不會有任何人察覺。】
它有接著補充了一句【在其他人看來,賞金目標的來源依舊是由您提供給海軍,不會發生任何變化,所得賞金則全部存入系統之中,省去您的煩惱。】
薩賈也反應過味來,合著自已需要做的只是無腦選擇賞金目標,而系統考慮的可就多了是吧。
看著賬戶內多出的500萬貝利,他也聳了聳肩,用剛才拽下的海賊旗幟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便準備離開此地。
這時,船艙中的一陣響動引起了他的好奇。一腳將其踹開後,只見一位少年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對方那粉紅的頭髮,也讓他回想了起來對方的身份。
而此時的克比已經被嚇破了膽,剛才那一邊倒的戰鬥令他此生難忘,血像不要錢一般染紅了整個船體。
他能做的,只有躲在船艙之中,聽著各位“同伴”慘絕人寰的叫聲,祈禱那尊殺神不要發現自已。
即便如此,還是失算了,沒想到那人聽力如此之好,依舊發現了自已的藏身之地。
看著眼前少年的樣子,薩賈感到一陣無趣,便準備離開此地。
就在他鑽出船艙之時,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為什麼......”
這讓他感到有趣,轉頭向著那少年看去。
而克比此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衝他大喊道:“為什麼你要把他們全殺了!!!他們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
將心裡的話喊出來之後,克比也緊閉上雙眼,靜靜等待著自已的死亡。
“咚”的一聲巨響,想象中的疼痛感卻沒有傳來。
克比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則是對方巨大的身體。
“想知道我為什麼趕盡殺絕?”
薩賈緩緩將衣服拉開,露出了佈滿疤痕的身體,那場景嚇得克比心跳漏了一拍。
“就憑這個!海賊根本不會跟你講道理!”
他大吼著:“海賊是生命,民眾就不是生命了?如果只是將他們關入監獄之中,豈不是便宜他們了?!那他們傷害過的人又有誰幫忙討個公道?”
他將衣服放下,站起身來說道:“一日為賊,終身為賊,海賊所到之處必將引起腥風血雨。要不然為何懸賞單上全是【生死不論】?”
薩賈緩緩朝著甲板走去,屋外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顯得十分耀眼。
“這就是我的正義,也是我的生存之道!”
薩賈並不知道自已的這一番話會給這個少年帶來多少改變。
不過,這就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現在說出來後,反而還輕鬆了不少。
克比失魂落魄的看著眼前的青年離去,一種異樣的情感從他的心底萌發而出。
這種感覺,叫【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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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檢測到宿主將世界關鍵人物說服,道德值+3,聲望值+3】
【目前聲望:小有人氣(東海的所有人已經知曉你的事蹟,民眾都對你十分滿意)】
盯著這條通知,薩賈並沒有感到任何意外。
畢竟年輕的克比十分膽小,習慣用懦弱來與任何人相處。想必經過了這一次試煉,那傢伙也稍微適應了一些。
一些......這個世界的生存之道!
“就看那傢伙自已的悟性了。”
薩賈習慣性的喝了一口水,接著把自已的視線放在地圖之上。他的目標跟原著大差不差,將這幾個高賞金的海賊通通擊敗,換取賞金。
“嗯......好像偏離航線了啊?”
不遠處的一座島嶼又讓他重燃希望,雙臂握住船槳,肌肉爆發出的動力瞬間使小木筏加速,衝向了村子港口處。
而岸邊的一位老者在看到他的划船速度後不由得愣了幾秒。
“勞駕,大爺,這是哪啊?”薩賈向著愣神的大爺招了招手。
對方則用一臉看到怪物的眼神掃視著他,片刻後像是認出來了一樣,興奮地詢問著:“小夥,你是那個.......【狂人】薩賈麼?”
看著對方友善的態度,薩賈也感到了一陣奇怪。
隨即便想到了剛才的聲望系統,可能是那東西起了作用。
在表明自已的身份之後的他遭到了老大爺的熱情招待,推脫後才得到了自已想要的答案。
這裡,是西羅布村,烏索普的老家。
而此時,某個海賊為了完成自已的洗白計劃,偷偷在這裡潛伏了兩年多,準備奪取豪宅主人的遺產。
想到這段劇情,薩賈就有些繃不住,畢竟對方的計劃在自已的【全知】之下顯得一文不值。
“那就來會會這個傢伙。”
與老大爺告別後,他走向了村中那棟豪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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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羅布村,一座豪宅之中】
少女緩緩地從床上爬起,淡金色的短髮如同陽光般閃耀著,令人感到十分舒適。不過與之相對的,是她現在的臉色十分差勁。
可雅跌跌撞撞的走向床頭櫃前,將前一天備好藥劑服下後,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才得到了好轉。
這樣的日常每天都在持續著,她早已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但是的身體也不允許她任性,只能待在家中乖乖養病。
然而,就在不久前,原本健康的父母也因“疾病”去世。
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可雅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生活也從此改變。
她已經對生活不抱任何希望,除了窗戶外那道長鼻子人影,每天能為她帶來一些趣聞......
“咚咚咚”
短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隨著一陣吱呀聲,房間的大門也被推開。
管家克拉巴特爾看著少女的背影,也感到了一陣心酸。他又將大門緩緩關上,試圖讓少女自已清靜一會。
然而在誰也沒注意的地方,一抹邪惡的笑容緩緩地他爬上了臉龐。
“不行,不能笑......”他正了正色,提醒自已道:“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不能出岔子。”
一名下人慌張跑來,向他彙報著什麼。
克拉巴特爾面色一沉,隨即跟著那人向豪宅門口走去。
只見一名身材魁梧之人堵住了大門,眼見他到來,那人對比了一下手上的懸賞單。
“這照片......是你吧?克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