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匈奴也同樣沒見過這個坦克。
所以只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那奇形怪狀的東西向他們緩緩駛來。
其中那個匈奴首領的副將,見自己的可汗被孟超等人設計殺害。
非常的生氣,現在孟超等人看樣子又想要逃跑。
憤怒的他直接對剩下的匈奴說道。
“都給我衝!把那個孟超給我殺了!”
他也意識到了,只有把孟超殺了,才能順利的把南方給攻擊下來。
要不然的話,會一直像現在這樣,被一次次的打敗。
但是現在已經晚了,那些坦克已經近在咫尺。
孟超看著向他衝來的那些匈奴,冷冷的說道。
“射擊。”
“彭!”
“彭彭彭!!!”
一槍槍手槍,火力非常猛的對那些匈奴射擊。
匈奴們這才明白孟超為什麼嫩放心撤退。
這他奶奶的怎麼打。
那個匈奴首領驚慌地說道。
“這是什麼東西,可汗狂飆他們就是被這東西打敗的嗎!”
“大人,咱們趕緊撤退吧,再不走,全都會死在這裡啊!”
那些匈奴也發現了,這個鐵疙瘩實在是厲害。
表皮有鐵,所匈奴對鐵疙瘩射的箭根本就沒有任何傷害。
但是坦克內的攻擊是源源不斷的。
更別說這些坦克足足有上百輛。
而他們這些剩下的匈奴已經不過三百人。
來的時候有兩千人,現在只有不到三百人。
這種反差,讓人心寒。
孟超看他們有想撤退的意願,但他怎麼可能把他們放了。
孟超冷笑的對他們說道。
“有膽量進攻我龍騰王朝,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所有坦克軍隊聽令!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孟超氣宇軒昂的說著,讓身後跟著孟超的眾人,都非常有自信。
那些咸陽城出來的百姓,此刻也在孟超的身後。
見識到孟超所帶來的談了之後,震驚的說道。
“這是什麼東西,這也太厲害了吧。”
旁邊有人連忙拍孟超馬屁說道。
“這是當然,人家孟超以後可是要做皇帝的人,沒點本事怎麼可能打的了天下。”
此刻孟超正全神貫注的看著前方的戰鬥。
雖然他們這邊是必勝的局,但是終歸還是自己親眼看著點比較好。
城牆上的東陵王見此,也是震驚的說不出話。
他一早就知道孟超很厲害,但是還是第一次直面孟超的恐怖。
怪不得桃花縣的知縣,都沒有猶豫就站到孟超這邊。
有這麼恐怖的殺器,還有這麼多人支援。
他說要造反,還是很有可信度吧。
現在東陵王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孟超敢脫離他的控制,自己單幹了。
得虧是孟超對他沒興趣,要是孟超想的話。
未必不能把他殺了,
那不到三百號匈奴,眨眼間就被孟超手下的人給射殺個乾淨。
此刻戰場上空空蕩蕩,全部都是屍山血海。
雖然其中大多是這些匈奴的,但是也有一些是孟超的手下或者咸陽城的百姓。
孟超看著這麼多屍體,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他暗暗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讓戰爭在自己這裡停下。
不要再有無所謂的傷亡了。
這個時候,咸陽城的大門也開啟了。
率先走出來的,就是剛剛躲進城中的將軍。
那將軍在看到果然不出他所料。
外面的這些匈奴全部都被射死,也對孟超的態度更加慎重。
這麼優秀的人才,若是能為東陵王所用的話,那該多好。
孟超看了一眼走出來的將軍,沒有說話。
現在他和東陵王的關係太過與敏感。
其實孟超也沒想著刻意與東陵王作對。
如果東陵王不與他為難的話,那他也不會閒的沒事非要去多殺一個人。
如果東陵王硬要與他作對的話,那就另說。
所以現在只要東陵王和他手下的將軍不多說什麼話,那他也只裝作沒看見。
那將軍想張口和孟超說些什麼,但是見孟超這個態度,也只能不好意思的閉嘴了。
畢竟現在身份不好,也不好和孟超走的太近。
孟超讓手下的人把龍騰王朝的人收起來,有家屬認領的就還給人家家屬。
沒有家屬認領的就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埋起來。
周圍沒有加入孟超手下的那些人,見孟超的這個行為,心裡也對孟超好感更甚。
接著,孟超就帶著自己的親信進城。
反正來都來了,不如趁這個時間再招一批人。
現在匈奴頻頻入侵,況且自己造反的事情也眾人皆知。
以後有的是麻煩,當然是要多找招人為好。
等孟超等人進城之後,城中的百姓都熱情歡呼,夾道歡迎。
那些老弱婦孺自然是沒有上戰場的,但是大家都知道是誰救的他們。
所以現在都非常歡迎孟超他們。
東陵王也從城牆上下來。
剛好和孟超碰了個對面。
孟超見此,站在原地,神情淡淡的看著東陵王。
雖然說他們之前是合作關係,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龍騰王朝是急需有人能改變這個環境,為龍騰王朝的百姓撐起一片天。
所以孟超根本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東陵王神情複雜的看著孟超,沉默了一會才說道。
“你之後有什麼打算?”
自己雖然身為皇室,但是現在根本沒有能力與孟超抗衡。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孟超現在要殺他,他也沒有辦法。
所以東陵王只能憋屈的問他打算怎麼辦。
孟超看東陵王還好,這個情緒還算穩定。
所以也冷靜的說道。
“王爺您也看到了,既然現在龍騰王朝的皇室沒有辦法給百姓一個穩定的生活,那我就替龍騰王朝,執傘鎮天下!”
“好!”
周圍的咸陽城百姓聽到之後,立刻高興的拍手稱好。
若說之前沒有匈奴之亂的時候,哪怕龍騰王朝非常腐敗。
但是百姓們也絕對沒有勇氣造反。
但是現在龍騰王朝都能被匈奴給打到境內。
也讓百姓非常沒有安全感,再加上前段時間的頻繁徵糧。
早就讓百姓心中非常不滿。
現在是一個契機,一個可以讓百姓表達不滿的契機。
別說什麼不是東陵王徵糧的,他沒有制止,就足以證明。
他和百姓也不是一條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