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塵看了一眼時間,發現現在是下午5:00,(酉時整)
並對眾人說道:走。
我剛剛意在沉默的李天心突然問道:秦哥,你真的要去嗎?
秦塵並沒有轉頭,說道:不然呢?
秦塵說完便徑直離開包廂。
而一旁張天昊和冷悠悠在見到秦塵離開後,也是連忙跟上。
眾人離開了飯店,秦塵對著李天心他們三個人道:“你們三個人是想直接回房間,還是選擇跟我們三個人一起去?”
李天心張清雪二人略微思索後,李天心看向了張清雪,二人相互對視了,張清雪也是明白,於是,張清雪說道:不了,現在馬上就要天黑了,我們兩個就先回房間裡休息。
秦塵便看向了在角落裡的那個女孩,女孩見秦塵看過來慌忙的說道:我跟李哥和張姐。
“好”,說完秦塵便帶著冷悠悠和張天昊朝著老闆所告訴的路走去。
沒一會兒,三人就到了一間房子前,這房子看著有些年頭了,秦塵抬手敲了敲門,然後就老老實實地等著。
秦塵剛敲完門,就聽到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從屋後傳來。過了一小會兒,大門緩緩開啟,站在門口的是個八九歲的小姑娘。
小女孩一開門,就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問:“一個哥哥,一個叔叔,還有這位姐姐,你們是誰呀?”
秦塵剛要開口,旁邊的張天昊就迫不及待地搶著回答,還氣鼓鼓地說:“不是,小妹妹,你叫他們哥哥姐姐,叫我叔,這合適嗎?”
小女孩抬頭看了看張天昊,想了想說道:“爸爸說過,看起來年紀大的人就要叫叔叔阿姨。”
“噗嗤”
一旁的秦塵和冷悠悠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天昊連忙轉頭看向了秦塵和冷悠悠,見二人還是笑個不停,氣鼓鼓的說道:小哥冷姐,你們也笑我。
(╥╯﹏╰╥)ง
此時冷悠悠笑著說道:老胡,你要相信我和小哥,我們兩個受過專業的訓練,一般都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
就在二人還在拌嘴時,房子後面出現了一個婦人,在看見這個婦人時,秦塵三人也是不吵了,婦人在見到秦塵等人後便詢問道:你們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秦塵說道:是老闆叫我們來的,我們有事情要告訴你和你的孩子。
哪個老闆?
婦人不解的詢問道。
張天昊笑嘻嘻地說道:“就是直走左轉那個飯店的老闆讓我們來找你的喲。”
張天昊解釋完,婦人這才如夢初醒,熱情地說道:“你們還沒吃飯吧?我剛做好飯,過來一起吃點唄?”
張天昊剛要開口,就被冷悠悠在腰間狠狠掐了一下,疼得他“哎呦”一聲,趕緊轉頭,滿臉疑惑地看向冷悠悠。
冷悠悠衝張天昊使了個眼色,又用手指了指秦塵,張天昊這才反應過來,立馬閉上了嘴。
婦人和小女孩滿臉疑惑與不安地看向秦塵,秦塵緩緩地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思忖良久,終究還是堅定地決定要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她們。
隨後,秦塵地將老闆交給他的那捲珍貴的房產地契到了那對母女手中。
當母女二人看到那老舊的房產地契時,臉上先是浮現出一絲茫然與驚訝,彷彿被突如其來的東西給怔住了一般,緊接著便焦急地開口說道:“小夥子,老趙他到底是怎麼啦?
為什麼會突然給我們這些東西?”
一旁的小女孩則用那純真而又充滿期待的眼神望著秦塵,語氣中帶著些許不解地說道:“是啊,哥哥,趙叔叔,他為什麼要將這個東西給我們啊?”
秦塵無奈地再次輕輕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緩緩地說道:“這是你們老闆特意囑託我轉交給你們母女的重要物件,裡面蘊含著一些特殊的意義和價值。”
然而,當秦塵話音剛落,婦人卻立刻面色凝重起來,她緊緊地握住那捲房產地契,毫不猶豫地又將其遞迴給秦塵,並神情堅決地說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從去年我的丈夫不幸離世之後,這段時間裡,我們母子倆一直過得十分艱難,多虧了老趙平日裡的接濟與幫助,這份恩情我們銘記在心,這個房產地契我不能拿,它不屬於我們。”
說罷,婦人眼中閃爍著淚花,眼中滿是對已逝丈夫的思念以及對老趙的感激之情。
看這兩人這樣子,三人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最終秦塵在思慮片刻後,還是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部告訴了母女二人。
母女二人在聽完秦塵的話後,第一反應是不信。
但看著三人嚴肅的眼神,婦人當場就哭了,小女孩並不懂這是為什麼?但是他看見婦人哭後,便走到其身邊安慰道:媽媽不要哭,哭的話就不好看了。
三人在這個時候並沒有插嘴,十分鐘後,哭聲漸漸停息,轉變為了抽泣。
隨後看向了秦塵三人,向著三人道謝。
在道完謝後,婦人便讓小女孩先去吃飯,小女孩本不願意,但是看著母親似乎有話要講,便乖乖的離去。
這時冷悠悠出聲道:這一年的時間裡,老闆一直都在自責,如果我的話有冒犯的地方,還請抱歉。
婦人咬了咬牙,隨後嘆了口氣道:你們還可以再見到他嗎?
秦塵搖了搖頭,還是選擇實話實說:不一定。
婦人說道,如果你還能見到他,便說道,我原諒他了。
而此時輪到秦塵驚訝了,你原諒他了?
婦人點了點頭,我原諒他了。
緊接著又說道:想必他現在應該已經到墓地了?想必他應該也跟你們講過,這一座飯店只能解決溫飽,根本不掙錢。
三人點了點頭。
你知道為什麼不掙錢嗎?
三人搖了搖頭。
其實呀,這所飯店起初可賺錢啦,他爺爺和他爸爸就是靠著它發家致富的呢。可到了他這一輩兒,居然選擇降低利潤來幫咱們。
一開始我問他為什麼,他是這麼跟我說的,他看不慣這民間疾苦,雖然他沒有能力改變這一現狀,但也願意儘自已的綿薄之力。
我丈夫,一開始只是在戰爭中不幸的小乞丐,是掌櫃的幫助了他,後來也是他幫我和我丈夫說媒的,就算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也恨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