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修改後的文字:
葉默還沒有來得及說明那張接近一級的‘清神符’價格為兩萬塊錢,就被冠以“神經病”的罵名。然而,他並沒有因此感到氣餒,因為他只願將符籙賣給真正懂行的人。因為只有真正懂行的人,才能夠領略到他的符籙中蘊含的一絲淡淡靈氣流轉。
然而,讓葉默有些失望的是,他的攤子連續擺了五天,前來詢問的人雖不少,但從未有人購買過一張。甚至他的這個符籙攤子在‘海寶園’已經聲名鵲起,因為他的攤子裡一張黃表符要價一萬塊錢。
很多人不是因為要購買黃表符才前來,而是想看看一萬塊錢的黃表符到底是怎樣的。葉默的攤子也成了‘海寶園’的一大笑柄,別人製作的符籙通常是a4紙的一半大小,而他的符籙只有一個巴掌大小,甚至有一張還只有半個巴掌大小。賣的價格也從未超過一萬,甚至不接受討價還價,這樣下去連聲名都難求。
到了第九天,葉默已經有些洩氣了。他已經確認在這裡沒有人能夠真正理解他的作品。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的這些符籙的價值遠遠超出了一萬,哪怕是十萬也算不貴。然而,擁有千里馬而缺少伯樂也是徒勞的。
葉默下定決心,今天將是最後一天。如果依然無人問津他的符籙,他就會去勞務市場找份工作,至少能有口飯吃。
稀奇又奇怪的是,幾天的時間過去了,葉默的萬元符雖然被許多人參觀了幾天,但顯然已經過了稀奇期,前來觀看的人變得稀少了。葉默開始感到有些無聊。以下是修改後的文字:
那位女子身形修長,容貌清冷,氣質高雅,肌膚晶瑩,堪稱絕世美女。班上的彥豔雖然也算相貌不俗,但與這位女士相比,猶如菸灰般黯淡。葉默實在難以理解他的前身怎麼會如此不成熟,居然對彥豔這樣的女子產生興趣。
然而,這位美女看起來冷若冰霜,眉宇間透露著一絲憂鬱。聽到那位英俊男子的話語,名叫靜雯的女子眉頭皺得更緊,她並非不願母親就醫,三年來,她帶著母親跨足六個醫療發達的國家,拜訪了十幾家醫院,但母親的病情毫無好轉。
“汪鵬,我並沒有要你跟隨而來,你自己決定的。”她語氣冷漠,“我母親這些年去過的醫院難道還不夠多嗎?你推薦的也有五六家,可我母親至今仍昏迷不醒。如果你感到不耐煩,可以離開。”
這名女子的言辭冰冷,對身旁的帥哥顯然沒有多少好感。另一位女子英武的相貌,卻默默跟隨名為靜雯的美女,沉默不語,似乎是個貼身保鏢。
葉默不禁笑出聲,對於任何人來說,聽了七八次的建議而一次都未見成效,自然也不會有太多好感。汪鵬似乎是個天生的“創意專家”,竟然連續提出這麼多不切實際的建議。那位女子所稱的母親已經昏迷三年,看來狀況可能已經是植物人。
若是真的以下是修改後的文字:
葉默淡淡一笑,心裡想著,如果他的一級符籙甚至無法喚醒一個昏迷的凡人,那簡直就像用塊豆腐撞死自己一樣無力。然而,他吆喝生意的目的就是要做成這筆交易,否則之前的吆喝只會成為空談。此刻,一位美女詢問,他立刻回應:“當然可以,我的符籙不僅能喚醒昏迷者,只要還有一絲生命跡象,我的符籙都有拯救的能力。這是家傳的秘術……”
葉默原本還準備繼續吹噓,但美女卻急不可耐地打斷他,迫切地問:“我母親陷入植物人狀態,我想喚醒她,需要什麼符籙呢?”
葉默點點頭,心裡早已有了準備,不然他又何必請她前來呢?他裝作深沉的模樣,回答道:“很簡單,你只需購買一張‘清神符’,就可以了。我這裡有兩種,一張是高階的,售價兩萬塊,另一張是普通版,售價一萬塊,不接受還價。”
“什麼?你這個騙子,竟然在大街上行騙!我會立刻報警!”聽到兩張黃紙製成的符籙居然要賣到三萬塊,名叫汪鵬的帥哥立刻暴怒,指著葉默的鼻子痛斥。
葉默抬起腳,將汪鵬的手輕巧地踢開,同時暗自施展內力,讓他手臂隨後幾乎無法用力,此刻卻難以察覺。這意味著,只要他稍微用力,就會立刻讓自己的手腕脫臼。
葉默的動作迅速而連貫,讓外人難以察覺,但一直站在蘇靜雯身旁的那名剛毅女子卻在眨眼間察覺到了異常,儘管她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汪鵬的手被踢到一邊,葉默冷靜地說:“我並沒有強迫你購買,這實在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