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被兩人滿是火藥味的氣勢逼的閉上嘴,默默的在一邊滅火。
而此時的墨蕭寒和洛懷陽,兩人更加不願意相讓,拉著葉安安的胳膊,一下一下的拉扯著。
“你們這是在幹嘛?”
葉安安嘴角微微抽搐,深呼吸一口氣之後,這才是咬著牙淡淡開口。
“都給我放手!”
葉安安一把甩開拉扯著自己的二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想把我撕了就直說,是來救我的還是來補刀的?”
葉安安丟下這話,氣呼呼的就是邁著步子往外面跑出去。
“安安!”
洛懷陽白了墨蕭寒一眼,眼神之中的火藥味也並沒有半分的消減。
他趕緊是朝著葉安安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喂!你敢追安安試試!”
墨蕭寒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雙手叉腰面上滿是怒意。
他這句話是指著洛懷陽說的,更是帶滿了威脅意味,可是洛懷陽又豈會是受墨蕭寒擺弄之人。
墨蕭寒丟下這話,也是快速的邁著步子追了上去。
“喂!我說你們你個個,把我這裡當過家家呢?”
墨蕭寒才是沒走幾步,自己的胳膊就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扯住。
寧白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的不悅。
墨蕭寒停下步子,轉頭盯著寧白,他的眼神複雜,讓人無法窺清楚他內心的想法。
“聽說你把他送的太子府給賣了?”
寧白冷笑一聲,繼續開口,死死的盯著墨蕭寒。
那眼神,簡直就像是要當場把墨蕭寒撕碎。
“怎麼?殺了他還不不夠,就這麼容不得他?”
寧白繼續說著,他的眼眶竟然是隨著他的話有些許的溼潤。
“隨你怎麼想?”
墨蕭寒卻是一把甩開他的拉扯,並沒有想要與他糾纏的架勢。
“墨蕭寒!這些年你憑什麼沒有一點罪惡感活的這麼瀟灑自在?”
寧白的音量增大,直接是喊住了墨蕭寒。
“你這種人,就不配得到幸福,就該永墜無間地獄,永不超生!”
“你就應該永遠活在對他的愧疚之中,直到死去!”
寧白繼續嘶吼著,似乎是在發洩什麼一般。
他的一字一句傳入墨蕭寒的耳中,墨蕭寒攥緊了拳頭,眉頭緊皺。
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來那腥紅色的場面,讓他的身子略微不穩。
只是他的這一系列細微變化,並沒有讓人有所察覺。
“所以……你是為了他,為了報復本宮,才抓的安安?”
墨蕭寒深呼吸一口氣,轉身死死的盯著寧白,這話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我只是好奇,能讓墨蕭寒你這樣冷血無情的人動心的人,該是什麼樣.”
寧白悠悠開口,字裡行間分明是帶著些許挑釁。
尤其是提起來葉安安的時候,他面上更是劃過饒有興致的笑意。
“你有什麼不滿,都衝著本宮來.”
“你要是再敢傷安安一分,就別怪本宮不念舊情.”
墨蕭寒一把揪住寧白的衣領,力道大的幾乎以將寧白那幾近嬌小的身子提起來。
“舊情?”
寧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面上的笑意很是猖狂。
“墨蕭寒你這樣的人,哪裡懂什麼感情?”
寧白的眸子瞬間是一愣,一把抓住墨蕭寒揪在自己領子上面的手。
“我是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因為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被人愛著.”
寧白一把甩開墨蕭寒的拉扯,隨意的用手指將自己的衣物拍了拍,稍微整理了幾下。
“我告訴你,墨蕭寒,人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這事……沒完.”
“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個警告。
有本事你就像殺了他一樣殺了我,畢竟你最擅長殺人.”
“不是嗎?”
寧白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墨蕭寒的肩膀。
聽著寧白的話,墨蕭寒的指尖幾乎都是要鑽進去自己的手心,他死死的攥緊拳頭,眉頭緊皺。
“逆子!你這個逆子!”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突然是擠出來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
只見他腰間的贅肉隨著身體的擺動一動一動的,慌慌張張的就是朝著這邊過來。
他的身後,也是跟著一眾士兵,分明是皇帝的禁衛軍。
他一邊喊著,一邊提著棍子就是走到寧白麵前。
“殿……殿下?”
那中年男子本來還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結果一看到站在這裡的墨蕭寒,立馬是面上帶笑行了一個禮。
“殿下駕到,微臣有失遠迎.”
那中年男子繼續開口,語氣唯唯諾諾,一邊說著,一邊還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墨蕭寒的反應。
墨蕭寒只是微笑著回了一下他,隨即他的目光又是落在寧白的身上。
“逆子!你這個逆子剛一回來就要翻天啊!”
那中年男子一看墨蕭寒的眼神,立馬心領神會,故意的一般,一棍子就是敲在寧白的身上。
“爹……爹!你幹嘛!”
被打的寧白差一點疼的蹦起來,趕緊是伸出手阻擋著。
“你還知道我是你爹啊!”
那中年男子簡直是被寧白氣的吹鬍子瞪眼。
“你這逆子!剛一回來就給我惹事!”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抓的人,可是陛下新冊封的永安公主!”
“陛下的禁衛軍都到家門口了!你這是要讓我被抄家啊!”
那男子繼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寧白的身上,寧白只能儘可能的閃躲。
“什麼?公主?”
“搞半天,是兄妹啊?”
寧白故意看著墨蕭寒開口。
“你今日這麼大陣仗的抓我,我還以為,她是未來的太子妃呢.”
寧白這話多少帶著幾分挖苦的意味,似乎是故意的一般。
墨蕭寒嘴角微微抽搐,這寧白,還真是會在人的雷區上蹦迪啊。
“你還說!你給我閉嘴!你這個逆子!”
那中年男子這會被寧白氣的那叫一個吹鬍子瞪眼,提著棍子就追著他在地牢裡面打起來。
墨蕭寒看著眼前的場面,無奈的搖搖頭。
不用想也知道,這寧白今日不少胳膊也斷條腿,乾脆是嘆了一口氣,繼續追了出去。
墨蕭寒和洛懷陽走後,很快的地牢內的人也是撤離,只剩下被追著打的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