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可能。
可是此時的她,卻遲遲落不下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葉安安抓著毛筆的手心都是滲出來汗水。
眼看著作答時間就是要結束,那計時的香就剩下最後一點點在苟延殘喘。
“夫子,葉安安她作弊!”
就在這時,一聲尖細又不懷好意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被她吸引力過去。
只見徐落落此時正義正言辭的指著葉安安,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葉安安一愣,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瞥了瞥,只看到自己的腳邊,不知道何時滾過來一個紙條。
葉安安將地上的紙條撿起來,開啟之後,果不其然,裡面是密密麻麻的小抄。
“這不是我的.”
葉安安冷冷的回了一句,沒有多解釋一句。
“整個躍龍書院都知道,你葉安安對這次測試有多在乎,誰知道你會不會動什麼歪心思?”
“況且……這紙條就在你腳下,你說不是你的,誰信啊.”
徐落落卻是不依不饒,雙手抱在懷裡,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
“夫子,按照律法,這作弊可是要取消她的測試資格的.”
徐落落又是抬頭盯著那監考的老者。
只見那老者一臉為難的盯著葉安安,分明是在顧忌什麼。
“徐落落,你憑一個紙條,就說我作弊?”
葉安安冷笑一聲,面上帶著幾分不悅。
自己剛好這今日心情不怎麼好,這徐落落還偏偏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女儀府測試,大多考禮儀策論,你說我拿一個數術的紙條,怎麼作弊啊?”
葉安安晃了晃自己手裡面的字條,一副極為沉穩的模樣。
“胡說!這上面寫的分明是策論!”
“不信的話,夫子你可以開啟看!”
徐落落一見葉安安企圖狡辯,瞬間是慌亂的開口。
“哦?”
葉安安卻是冷笑著搖搖頭,眸子瞬間一冷死死的盯著徐落落。
“徐姑娘怎麼知道這紙條之上是策論?難不成這小抄是徐姑娘的?”
葉安安挑挑眉,一字一句。
“我……”徐落落慌亂之間,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夠了!既然沒有證據證明這東西是葉安安的,此事就此作罷.”
不等葉安安再是開口說些什麼,監考的夫子卻是最先開口。
一邊說著,一邊將那紙條接了過來,揉成團塞進自己的衣袖中。
“繼續測試!”
一聲令下,屋子內瞬間又是安靜下來。
徐落落即使再是不甘心,也只能乖乖的坐下來。
葉安安轉頭,繼續盯著自己此時還是空白的試卷。
路過的老夫子瞥了一眼葉安安的試卷,不懂聲色的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測試結束.”
一刻鐘過後,老夫子站起身子開口。
考場內有人唉聲嘆氣,有人藉著最後的機會奮筆疾書,也有人胸有成竹的將試卷攤開欣賞著。
唯有葉安安,一句話沒說,丟下那還空白的試卷直接是離開。
老夫子見狀,只能快速的跑到葉安安的位子上,將她的試卷最先收起來,似乎是生怕其他人看到一樣。
在所有人都是離場之後,葉安安那張本來是空白的試卷,早就是被替換成了完美的答卷。
……“安安?考的如何?”
葉安安出來之後,第一個遇到的人,就是似乎早早等在外面的墨蕭寒。
葉安安停下腳步,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墨蕭寒。
“試卷挺簡單的.”
葉安安嘴角揚起的笑意,不帶半分的喜悅,語氣更是輕飄飄的,似乎是無關緊要一般。
“那就好,本宮相信你一定可以……”“可是我一個字沒寫.”
墨蕭寒本來還因為葉安安的上一句話開心,可他那句讓她安心的話還是沒有說完,就是被葉安安這句話直接潑了一桶涼水。
“為……為什麼?”
墨蕭寒一愣,不可思議的開口。
他親眼見證過葉安安為這場測試的付出,所以他不敢相信,葉安安會放棄的這般徹底。
“墨蕭寒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葉安安深呼吸一口氣,邁著步子開始一步步靠近墨蕭寒。
而此時,在葉安安後面出來的眾人也是陸陸續續靠近這邊,看到站在原地的兩人,一個個都是不免的駐足。
“我玩夠了,我不喜歡你了,我厭倦你了,我也不想做什麼太子妃了!”
葉安安揪住墨蕭寒的衣領,一字一句的開口,她的眼裡是那足夠傷人的真真切切的絕情。
“不會的……”墨蕭寒搖搖頭,企圖是伸出手觸碰葉安安。
“什麼不會啊!墨蕭寒你能不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葉安卻是一把推開墨蕭寒的手,音量高的周圍的人全都是聽的真真切切。
“我葉安安就是一個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人,我跟你只是玩玩,現在我厭了,煩了.”
“我不想跟你再演什麼可笑的深情戲碼了,我只是貪圖你的錢,你的權勢,你這張臉,可我從沒有想因為這些東西,嫁給你,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