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真的要用之前的炸藥獎勵幫太子殿下?”
小七的聲音傳來,分明是帶著幾分不情願。
“當然,你別廢話,快拿出來.”
葉安安早就是下定了決心。
“可是主人,自從上次你違抗系統命令,現在連我都是接收不到系統任務了.”
“若是再找不到水中月,要是我們回不去怎麼辦?”
“形勢嚴峻,主人卻一天天就只知道談情說愛.”
小七說著都是嘆了一口氣。
“說起來這事……”葉安安手指撫在下巴上,似乎是想到什麼。
“小七,你最近很奇怪啊,以前我一天不去做任務你就催命一樣.”
“這幾天你咋這麼安靜,也不叫嚷著餓了?”
小七挑挑眉,全然是質問的語氣。
“還不是因為主人你不思進取,本大人乾脆把自己餓死算了!”
小七的語氣有些許的慌張,似乎是在故意逃避什麼。
可是一心只顧著拿炸藥去炸路的葉安安,卻是沒有在意什麼。
“好啦好啦,是我的錯.”
葉安安一邊說著,一邊揹著炸藥就是出發了。
在幾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之後,那原本擋在路上的山石,瞬間是被炸的四散開來。
“大嫂,你這是什麼秘密武器?”
“這東西若是用來去打大漠那些士兵,不出幾日我們定把他們都是炸成灰燼.”
……那些士兵看著那炸彈的威力,一個個拍手叫絕。
而葉安安也是極為滿意的點點頭。
“這個東西可遇不可求的,我就這一點,這仗,還是要你們自己打的.”
葉安安帶著微笑開口。
別說她現在沒有了多餘的炸藥,就算是有,她也絕不能將它用於戰爭。
……半月後。
北國軍隊大敗大漠重軍,墨蕭寒運籌帷幄,收復原本丟失三城。
捷報頻頻傳回北國皇宮,雖然此次,八王爺死亡的訊息隨著捷報一起傳來。
可是比起八王爺喪命,北國皇帝更在乎的,是他的北國江山。
收到捷報,皇帝龍顏大悅,在朝堂之上頻頻讚賞墨蕭寒。
並在邊關局勢穩定之後,準備召墨蕭寒與葉安安一起回宮領賞。
……清風樓。
洛懷陽的面頰隱藏在那冰冷的銀色面具之下,一雙眸子冰冷至極,沒有一點的感情。
他看著跪在地上,身披黑色斗篷,面上帶著面具的女子,嘆了一口氣。
“我救了你,兩次,讓你為我做事,你可是心甘情願?”
洛懷陽一字一句,他的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分明不容眼前的人拒絕。
“一切都聽主人的.”
那女子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只是她那面具之下的雙眸,卻是極為複雜。
“我要你想方設法,讓葉安安恨上墨蕭寒.”
“你可明白?”
洛懷陽滿意的點點頭,終於是邁著步子靠近地上跪著的女子,他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子。
他伸出手,掐住那個女子的下巴,一點點的抬起她的面頰。
“從今日起,你就再也不用躲在這面具之下了.”
洛懷陽一字一句,話罷竟是伸出手將她面上的那面具取下來。
而那面具之下的面頰,不是別人,正是竹心。
“是.”
那女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抬頭盯著洛懷陽。
只是她的眼中,卻是帶著幾分柔情。
“從今天起,你就是竹心,是那個從小服侍葉安安的丫鬟,竹心.”
“若是安安懷疑,你就說這半年來你身負重傷,不日前才清醒。
明白?”
洛懷陽的眸子裡面卻是沒有任何的留情,丟下這話站直了身子。
“是.”
她回答,眉頭卻是皺了皺,眼底一閃而過些許危險。
“但是記住,不許傷害安安.”
洛懷陽開口,語氣冰冷的讓人背後一涼。
“為何?”
那女子似乎是有些許的不可思議,她的雙手不動聲色的握成拳狀,眼裡分明是不服氣。
“為何?”
洛懷陽盯著她,面色一變,重複著她的話冷笑一聲。
“你給我記住,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
“要是你敢自作主張,傷害安安一分,我能救你,就也能親自要了你的命.”
洛懷陽直接是一把抓住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的身子直接提了起來。
那女子被掐的直接是呼吸不暢,面頰瞬間都是變成青紫色。
“是.”
她用顫顫巍巍的聲音說著。
啪的一聲。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洛懷陽才是猛的鬆開手,她的身子直接摔落在地上。
……回京城的馬車之上。
葉安安靠在墨蕭寒的肩膀上,半張著嘴巴似乎是睡得很香,甚至於口水都是粘在墨蕭寒的衣物上。
墨蕭寒無奈的搖搖頭,伸出手幫葉安安擦了擦口水。
“籲……”就在這時,馬車突然是一個急剎車。
“啊!”
沒有坐穩的葉安安差一點直接是飛了出去,幸虧是墨蕭寒伸出手快速的抓住她的腰。
“怎麼回事?”
墨蕭寒眉頭一皺,面上帶著些許不悅。
“殿下,前面有人.”
外面傳來聲音,出於好奇,墨蕭寒和葉安安一起下了馬車。
“竹……竹心?”
下了馬車看著跪在馬車前頭的女子,葉安安滿眼的不可思議。
一時間她都是懷疑自己眼花了,趕緊是揉了揉眼睛。
“竹心!真的是你!”
直到葉安安掐了一下自己,這才是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她趕緊是跑過去,將地上跪著的竹心扶起來。
“小姐,對不起,我……”“你沒死!你還沒死!太好了!”
還不等竹心開口說些什麼,葉安安直接是一下子抱住竹心,滿是興奮。
“小姐,這半年沒有照顧小姐,都是竹心不好.”
竹心卻是似乎有些許的不自在,伸出手不動聲色的推開葉安安,面上掛著笑意。
只是這個時候興奮過頭的葉安安,卻沒有注意到竹心的不對勁。
“回來就好,我還以為你……”竹心的死,一直以來都是葉安安心頭一個無法抹平的傷痕。
她總是在想,要是自己那晚,不丟下她一個人就好了。
“小姐,這半年主要是受傷休息了許久,不然定會早早來尋小姐.”
竹心開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