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秦家派人送信了.”
墨連溪身邊的一個侍衛拿著一封信,遞給墨連溪。
啪!那人那句話才是剛說完,墨連溪一巴掌就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墨蕭寒明知秦家與本王交好,這是殺雞儆本王啊.”
墨連溪咬著牙,一字一句。
這封信,墨連溪不用看,也知道是秦家求自己救秦華。
秦家這些年年之所以能在朝堂之上風生水起,靠的就是墨連溪這個後臺。
而同時,墨連溪依靠秦家,這些年自然是沒有少撈到好處。
“王爺,那秦華......”站在墨連溪面前的侍衛猶猶豫豫的開口。
“秦華此人,貪婪無度,本王已經給了他那麼多好處,他卻依舊連百姓的賑災糧也要貪,他這樣的人,遲早壞了本王的事.”
“這一次,就當給他一個教訓.”
墨連溪需要的,是能協助他的人,而不是隻會壞事的累贅。
“貪汙是重罪,找人去盯著,只要確保他那條命在就行,本王也好給秦家一個交代.”
墨連溪淡淡開口。
“是.”
那侍衛領了命,快步的走了出去。
“墨蕭寒,這一次是你命大,下一次,可不一定就那麼好運了.”
墨連溪一字一句,拳頭死死的攥著。
既然清風樓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那他墨連溪就親自出手。
這太子之位,必須是他的,所以墨蕭寒必須死!......“殿下.”
又有一人半彎著身子,停下來步子給墨蕭寒行禮。
葉安安盯著眼前的人,是一個年近半百的老人,雖然頭髮和鬍鬚都是已經花白,但是一舉一動依舊是透漏著非凡的氣度。
葉安安和墨蕭寒一起進來才是走了沒幾步,幾乎每碰到一個人,所有人都會恭恭敬敬的彎腰給墨蕭寒行禮。
而墨蕭寒,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太傅.”
這一次,墨蕭寒竟也是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個禮,很有禮貌的開口。
“這位是......”那人指著葉安安,眉頭緊皺,似乎是在打量著這個跟在墨蕭寒身邊的女子。
“他是葉安安,是本宮太子府的人,這一次是奉父皇之命,送她來女儀府修習.”
“安安,這是周太傅,是本宮的老師.”
墨蕭寒開口,說話的時候瞥了一眼葉安安。
“即是皇上親自下令,想來姑娘的身份定然不凡.”
周太傅打量著葉安安,似乎是想要努力的看清楚。
“恕老夫眼拙,不知姑娘是哪家貴女?”
周太傅的大腦快速的運轉,可是他怎麼都是想不到,在這北國的朝堂之上,有姓葉的新貴。
“哦,我只是殿下府上的丫鬟.”
葉安安如實回答。
“丫......丫鬟?”
聽到這個回答,很明顯那個太傅都是一愣,嘴角微微抽搐。
“這......”周太傅有些許的猶豫。
在這躍龍書院的非富即貴,他在這躍龍書院多年,還從未見過丫鬟有資格在這裡入學。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姑娘請跟老夫來.”
周太傅抬手示意葉安安跟他過去。
葉安安卻是稍微的往墨蕭寒身旁靠了靠,抓著他的袖口,抬頭盯著他。
“放心,太傅是本宮的老師,待本宮如同父親,跟著他沒事的.”
“女儀府是躍龍書院的獨立部分,不允許男學子進入,本宮只能陪你到這了.”
墨蕭寒的聲音少有的溫柔,帶著幾分的安慰。
葉安安無奈,只能乖乖的點點頭。
不知道為何,自從小七說著躍龍書院是副本之後,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看著這一幕的周太傅,不自覺的笑了笑,他現在是知道,為什麼葉安安一個丫鬟能進女儀府了。
“葉姑娘跟老夫來.”
周太傅開口,葉安安便是跟著他過去。
......女儀府。
“張嬤嬤!?”
葉安安看到眼前站著的那個熟悉的面孔,差一點沒有直接拔腿就跑。
“葉姑娘認識張嬤嬤?”
周太傅見葉安安如此驚訝,不免的開口。
“這位就是女儀府教習禮儀的老師,同時也負責這女儀府女子的衣食住行.”
周太傅指著張嬤嬤繼續解釋道。
“以後,葉姑娘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老奴.”
張嬤嬤倒是表現的極為自然平靜,稍微的行了一個禮,淡淡開口。
“好.”
葉安安面上擠出來笑意,生無可戀的點點頭。
張嬤嬤負責自己的衣食住行?那自己睡覺還敢閉眼嗎?“那老夫就先回躍龍書院了,葉姑娘就交給張嬤嬤了.”
周太傅丟下這話,直接是離開。
“太傅慢走.”
周太傅相當於這個躍龍書院的最高掌權者,自然是所有人都是得對他禮讓三分。
“葉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待周太傅完全離開後,張嬤嬤轉頭盯著葉安安。
這話可不是什麼寒暄,那語氣簡直是讓葉安安毛骨悚然。
葉安安只能是以尬笑回應。
“我們女儀府有一個規矩,想要睡覺,必須憑藉自己的本事.”
張嬤嬤這話一開口,葉安安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看到那邊的茅廁了嗎?今晚之前打掃乾淨,你才有資格入住.”
張嬤嬤話罷,瞥了一眼葉安安揹著的包裹,冷笑一聲。
“掃茅廁?”
葉安安皺眉,又是看了一眼張嬤嬤。
“那我這東西總得先有地方放吧?”
葉安安將自己揹著的包袱舉在張嬤嬤面前。
“自己的事情,自己想辦法.”
張嬤嬤只丟下這句話,扭著肥胖的身子離開了,只剩下葉安安與個人在風中凌亂。
“小七,幫我把包袱先放進去實驗室空間吧.”
葉安安嘆了一口氣,看著此時空空蕩蕩的院子。
偌大的院子似乎是空無一人,寂靜的可怕。
“小七,這女儀府,怎麼沒有人啊?”
葉安安嘆了一口氣,一邊說著一邊往茅廁的方向過去。
“女儀府的女子這個時間點應該在上課.”
小七回答。
“上課?上什麼課?”
葉安安挑挑眉,倒是來了興趣。
畢竟她葉安安可是二十一世紀世界名流大學優秀畢業生,二十一歲大學畢業已經是成績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