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被你蠱惑.”
墨蕭寒這話雖然是對著葉安安說的,卻更像是在警醒自己。
“難受……”此時的葉安安,早就已經迷迷糊糊,哪裡管墨蕭寒說些什麼。
見墨蕭寒推開自己,渾身上下的難受感覺讓她本能的從椅子上搖搖晃晃站起來,直接鑽進去墨蕭寒的懷裡!“殿下,難受……好難受……”葉安安的腦袋埋在墨蕭寒的胸口,嘟嘟囔囔的,有些許的吐字不清。
“本宮絕對不會再……”墨蕭寒這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唇再一次被撲上來的葉安安堵住。
這個吻,夾雜著極為炙熱的呼吸聲,空氣似乎也是因此而焦灼起來。
墨蕭寒抓在葉安安腰上的手,終於還是失去了理智,一把將她的纖腰摟的更緊。
半年……他恨了半年,懷疑了自己半年,卻也同時,思念了半年。
她回來了,他有想要質問的怨恨,可是更多的,竟是慶幸。
墨蕭寒厭惡這樣為一個人沒有原則,不會冷血疏離的自己,可卻每每,為她破例。
葉安安的手指搭在了墨蕭寒的腰上,將他厚重寬大的腰帶扯下來扔在地上。
渾身炙熱難忍,她一把扯去了自己的外衣,身子無止境的靠近墨蕭寒,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白皙的胳膊暴露在空氣中,那刺眼的紅色守宮砂照應在墨蕭寒的眼中。
嘩啦一聲!只見墨蕭寒一把扯著桌布一拉,葉安安身後的桌子上面的碗碟一下子全都是掉落在地上,發出叮叮噹噹的破碎聲。
墨蕭寒一把將葉安安抱起來,將她的身子放在桌子上。
“安安,無論是你的心還是你的身,都只能屬於本宮一個人.”
墨蕭寒輕輕的掐住葉安安的下巴,他的聲音沉穩溫柔,面頰也是愈發靠近。
他的唇,落在葉安安面頰上的傷疤上,嘴角淡然一笑。
墨蕭寒開始佔據上風,原來還處在主動地位的葉安安,現在卻被墨蕭寒死死的禁錮著。
肌膚碰撞,乾柴烈火,急促呼吸,滿目慾望,一時間充斥著整個屋子。
……“嘶……啊……”葉安安眉頭皺了皺,只感覺自己渾身一股一樣的感覺傳來,她稍微的抬起手動了動,這才是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墨蕭寒的床上。
“怎麼回事?”
葉安安的腦海裡面,閃現的還是自己衝進去和林星河對質的場面,然後知道那飯菜中被下了迷情散……“我靠!難道我和墨蕭寒……”葉安安激動的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可是瞬間卻是又重重的摔回去。
“啊……老孃的腰……”葉安安面上苦澀,手指撫在自己的腰間,強烈的痠痛感覺讓她根本是難以坐直身子。
“墨蕭寒你這個混蛋!就不能輕點嗎?”
葉安安揉了揉自己的腰,嘟著嘴巴無奈到了極致,她努力的回憶著當時的細節,可是卻無濟於事。
她稍微的抬頭,這才是注意到,此時已經是夜晚,整個太子府已經是燭火搖曳。
葉安安胡亂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將自己本來就像是雞窩一樣的頭髮又是揉的愈發雜亂。
“這是報復!絕對是報復!一定是他知道我就是葉安安之後,才故意報復折磨我的!”
葉安安咬牙切齒的說道,自己現在身份暴露,一時間葉安安竟不知道,墨蕭寒沒有殺她,是好事還是壞事。
好事是自己沒死,壞事是,自己以後肯定要被墨蕭寒這個變態折磨死。
“不過……”葉安安扯著被子,矇住自己半笑的面頰。
“反正是墨蕭寒,他長那麼帥還多金,我也不吃虧.”
葉安安這麼想著,面上瞬間是掛上些許緋紅。
葉安安的手指順勢搭在自己的胸口,企圖是捂住自己現在跳動的飛快的心臟。
只是手心,卻是傳來熟悉的觸感。
“小七!小七真的是你!”
葉安安怎麼都沒有想到,小七竟然就這麼掛在自己的脖頸上,她激動的趕緊是捏著小七親了好幾大口。
“還是復活你要緊,不過……沒有你給我任務,我去哪裡找鬥爭物件?”
葉安安隨便的把自己的頭髮抓了抓。
“不管了,先離開再說.”
葉安安直接是二話不說,扶著腰從床上下來,穿好鞋就往外面跑。
京城街道。
一抹黑色的身影隱沒在角落中,銀色面具之下,那人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他的目光聚焦的,正是在街道上正在亂轉葉安安。
“就是她.”
那人淡淡開口,一舉一動竟是透漏著幾分儒雅,全然沒有一副作為殺手領袖的冷酷絕情。
他這話,是對著站在自己一旁的墨連溪說的。
墨連溪眸子一挑,無所謂的搖搖頭,似乎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不就是個小丫頭嗎?竟然能讓清風樓樓主親自出馬?”
墨連溪這話,無意是帶著幾分高傲蔑視。
那男子沒有說話,只是淡然一笑,這才是慢悠悠的開口。
“你需要清風樓幫你殺人,而我清風樓這一次要的,只有一個女人,想來這筆買賣,八王爺,不會拒絕吧?”
嗖的一聲,那男子話音落下的瞬間,身上的黑色披風被他一甩,伴隨著一抹冷風,他直接是消失在空氣中。
只剩下墨連溪,饒有興致的盯著不遠處戴著白色面紗的葉安安。
雖然他也是覺得好奇,按理說,抓一個小丫頭對於清風樓而言簡直是易如反掌,完全是沒有必要與自己交易。
但清風樓行事,向來讓人琢磨不透。
墨連溪整了整自己的衣物,直接是邁著步子往葉安安的方向過去。
誰知道墨連溪還是沒有走幾步,葉安安一個轉頭,就是與墨連溪的目光撞在一起。
“墨連溪?”
葉安安的聲音不大,但是她卻清楚的看到了眼前的人。
“太好了!機會來了!這難道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葉安安面上揚起一抹壞笑,眸中瞬間放光,盯著墨連溪的模樣就像是盯著獵物一般,目光竟開始炙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