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雲水居,孟晚棠先是給長輩們行禮問好才回房間,剛進臥室就被小丫頭直接撲倒在床捧著臉深深一吻。
“這麼心急?”一吻過後孟晚棠看著急切的小丫頭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她還想問這兩年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修為漲了這麼多。
“可不是嘛!想死我了!兩年多呢!要很多親親要抱抱才能好!”說著北堂念解開她的衣衫帶子,埋頭在白皙精緻的脖頸鎖骨上啃咬吮吸。
知道她挨的辛苦孟晚棠也縱容著她。
又是綿長一吻之後才輾轉往下停留在雪白高挺的酥胸上流連忘返的來回舔舐,一隻手還在平坦柔軟的腹部四處勾火漸漸往下。
不一會兒在陣陣酥麻中潰不成軍的孟晚棠便堅持不住用力抱緊了她的腦袋。
久別重逢乾柴烈火,北堂念不滿足於現狀又抓著她的腰把她抱起來,衣衫還未完全去掉半遮半掩更加讓人衝動,留戀又急切的吻著她的臉頰耳垂又回到鎖骨脖頸,兩隻手也盡情的感受著她背後的光滑。
孟晚棠也用力抱緊她的肩膀,在緊貼輕撫中呼吸越發急促低喘出聲,也在她強勢的攻佔掠奪中投降。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花苑。
終於恢復意識的慕雲還沒睜開眼睛痛意就先襲來,尤其是身下疼的更是難以忍受。
睜開眼睛就看到罪魁禍首端坐在旁邊衣衫整齊,輕怠散漫的樣子。
看到那張臉腦海中斷斷續續閃過一些畫面的慕雲憤怒不已揚手就要打去:“蕭云然!”
可是因為渾身刺痛和無力卻直接從床上摔了下去,不著一縷的她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狼狽至極,驚慌的扯了旁邊碎裂的衣衫遮擋身體。
“還挺有力的啊慕雲長老。”看著這一幕蕭云然眼裡閃過一絲滿意,悠然愜意的欣賞著對方狼狽的樣子起身拿出一面巨大的全身鏡放在她面前:
“這就是高高在上的長老啊!你看看你,你現在和這花苑裡的姑娘又有什麼區別?”
看著無比的清晰的鏡面裡映出凌亂不堪的自己和那些被咬出血的齒痕,再聽著她辱她至此的話慕雲眼裡殺意乍現,喚出自己的命劍就要殺了她。
一直防備的蕭云然抬手掐住她的手腕再把她用力往地上一摔:“嘖嘖嘖,慕雲長老,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自己的藥你心裡沒數麼?弟子好心好意救你,為了照顧你可是一夜未眠,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
說著蕭云然勾了勾唇拿起旁邊的蠟燭往她身上傾倒,蠟油滴在白嫩的面板上瞬間激起一片紅印看著就忍不住興奮。
“啊!”還不知道自己為何凝聚不上靈力的慕雲還沒反應過來大腿就傳來一陣灼痛讓她忍不住痛撥出聲。
“不愧是長老,你比那些妓女還是好一些的,至少叫的真實又好聽。”說著蕭云然又倒了幾滴欣賞完之後才放回去。
當初在聽到這個女人在鮫人王宮想給北堂念下藥,讓她和那個鮫人王子上床她就想這樣幹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正常不過了,加上這一路北堂念受到的危險也讓她恨不得直接殺了這個女人,只是奈何靈力低微。
昨夜的晚餐是她的提議,因為她知道對方找不到機會下手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了。
所以,那一杯加了料的酒,不過是在季子規的幫助下讓她自己喝下去了而已,真以為就她自己有腦子了。
為了防止她爆起傷人,她還特意用那些人販子對付修士的藥給她紮了一下。
其實本來她也沒打算搭上自己,只是這個女人太瘋,在她手無寸鐵情藥發作還能傷了那些男人,為了不鬧大所以只能勉為其難她自己上了。
想著,她勾起一抹動人的微笑蹲下來抓著她的頭髮欣賞她滿眼憤恨恨不得殺人的樣子,只是沒想到下一刻慕雲又用力推了她一下,猝不及防的蕭云然被壓在地上。
看著她舉起的長劍蕭云然冷笑一聲指著脖子:“砍呀!來!往這裡砍!但是慕雲長老,弟子醜話說在前面,昨夜的事,我們幾個可都知道了,而且弟子還習慣保留證據的哦!”
說著蕭云然趁她猶豫又抓著她的手用力往地上砸了幾下,在她吃痛鬆開劍之後才拖著她站起來:“再說了,長老你看看這還未乾的床單,你可不虧,這可是你自己弄溼的,你若是認下這啞巴虧,大家也當無事發生了。”
“若今天弟子就這麼留在這裡,那你該想想還能如何回到扶搖,如何去跟我師尊師祖和掌門大人解釋吧!”說完蕭云然滿臉鄙夷的丟開她,也懶得看她橫眉怒目氣的渾身發抖的樣子徑直離開了。
本就是個手段下三濫的賤人,總不可能因為一層膜就讓她負責吧!!
在門被關上那一刻慕雲無力的伏倒在地上淚水不住的落下。
離開老遠之後蕭云然才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其實除了季子規別人可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要是真的被那女人殺了,到時候死無對證指不定還要被反咬一口,幸好她早有準備,那個女人也殺不了她。
樹屋這邊,也拉開了第二輪情慾的序幕,孟晚棠趴著抱著柔軟的枕頭被子,落在後頸肩膀上的親吻帶著陣陣電流讓她不自覺用力攥緊了被子,隨後又被好似不滿的小丫頭在肩膀上用力咬了一下。
等蕭云然回來的時候不僅沒看到北堂念和師叔,連兩隻漂亮狐狸也不見了。
剛要回房間蕭云然就被一個突然出現的身影嚇了一跳。
柳千葉皺著眉看著她脖子後面的一道抓痕臉色不善的開口:“你昨天去哪了?”
“師尊你嚇死人了知不知道?”蕭云然又拍了拍胸口,不滿的說道。
“我在問你話。”柳千葉見狀神色緩和一些,可是也沒打算放過她。
“去花苑了,師尊,弟子現在也是個大人了,有點私生活不是很正常嗎?”蕭云然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在外面和他一起流落的時候自己也有意無意的說了,自己喜歡女人。
“然兒!”看著她這滿不在意的輕描淡寫說什麼自己去花苑的事柳千葉瞬間拔高了聲音:“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啊!清楚的很。”蕭云然聳聳肩。
“那不是好孩子該去的地方,你年紀輕輕便學的如此浪子行徑,可有想過以後?若是將來夕花玉動,你該如何面對你未來的伴侶?”從小看著她長大柳千葉也十分了解她的性子,知道這種時候跟她兇只會適得其反,於是又語重心長的說道。
“無所謂啊!師尊,我可沒有跟一個人走一輩子的打算,感情和姻緣只會是累贅,是我前行路上的絆腳石而已。”看著包容自己那麼些年的人蕭云然語氣也硬不起來。
於是又一攤手:“弟子只信奉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及時行樂才是人生該有的生活態度,我知道你肯定看不慣,看不慣的人也不會少,可是師尊,我蕭云然就是這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