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全部打倒在地之後北堂念覺得師兄下手輕了又上去補了幾腳然後才帶著好姐妹和師兄走了。
回到客棧北堂念讓他們等等然後興沖沖的回房間:“師尊,我碰到以前的朋友了。”
“哪個以前?”孟晚棠有些疑惑。
“上輩子的,其實我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她。”北堂念開心的解釋著然後拿了衣服伺候她穿上。
孟晚棠聞言點點頭起身。
北堂念摸了摸熱水袋見只有溫溫熱了又把內膽取出,倒掉裡面的溫水加了小爐子上的熱水進去。
在樓下點了菜等著兩人的蕭云然在看到兩人下來的時候,尤其是看到北堂念身邊那清冷系的絕世大美女整個人也被驚豔到了。
美女五官精緻完美的不可思議,眉宇間卻透著幾分清冷,身後的秀髮只用一根玉簪半束著,穿著一身米色系繡著飛鳥雲竹的衣袍氣場十分強大。
孟晚棠也在打量著這另一個非現實之人,一襲紫衣帶著護腕,本是乾淨颯爽的裝扮在她身上卻只有美豔勾人,一雙狹長的狐狸眼流轉著看向自己時的驚豔。
看著好姐妹驚豔的看呆了北堂念有些得意:“師尊,這就是我那個朋友,叫蕭云然,蕭蕭,這是我愛人,是我師尊,孟晚棠,別人都稱呼她為望舒仙尊。”
聽著她的介紹孟晚棠剛剛想開口就聽到對面的女子對自己殷勤的說道:“仙尊,其實我比她優秀的。您再考……”
話沒說完蕭云然就被北堂念揣開:“你發癲!這是我的!”
說著北堂念防賊一樣護著自己大寶貝躲開她走向桌子回頭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想都別想,否則敲爆你的天靈蓋!”
蕭云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默默走過去正好坐在大美女對面,難怪沈念那傢伙動心,這樣厲害又絕色的大美女誰不動心啊!
不過,望著兩人手上的同款鑽戒她忍不住挑眉,沈念以前可不好這冷美人啊!
吃宵夜的時候北堂念和蕭云然都沒提起以前的事情,只是各自說起了後來的經歷。
不知不覺間喝了不少之後就回房休息了。
房間裡北堂念抱著孟晚棠把頭埋在她肩膀上解釋道:“那時候我被他們收養,一開始就知道他們的目的,也融入不進他們的家庭,在一次聚會的時候,我認識她的。”
蕭家和沈家是鄰居,但是蕭家是資產千億的富商,沈家只是落魄的官家。
蕭云然的父親沒什麼本事,蕭家的家主重力培養的是蕭云然,所以,蕭云然也就成了蕭家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那天,她把被按到水裡的蕭云然救起,有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無話不談的朋友。
她在每日的重力訓練下年紀還小就有了不小的本事,蕭云然好幾次被算計都是直接找她求救,刀砍槍擊,每一次都是生死攸關,直到她十八歲進了部隊,就沒怎麼聯絡了。
那時候足足三年她們都沒有見面,再次相見時她已經成了心狠手辣,揮霍無度,能眼也不眨就一腳踹斷親堂弟脖子的蕭家家主。
再見時她們也沒有什麼煽情的話,只是簡單的打了招呼然後在夜總會揮霍了一個晚上,動輒百萬的一瓶酒肆意狂飲,還給被剝削的存款不過四位數的自己買了千平別墅。
之後每次任務涉險,除了特別保密的時候都是她帶著大批人趕來救援,她去救災,她集齊大批物資穩定後方,她去狙擊恐怖分子,她拿錢砸安撫人心,她在地震中被埋救援隊都放棄,她還依舊堅持不惜代價把她找回來。
後面幾年她們就是這樣相互扶持過來的。
“師尊,你知道嗎?其實,她是我姐,她知道,我也知道,但是我們誰都沒說過。”回想著從前那些日子北堂念語氣有些惆悵。
“為何?”本來心裡還有些沉重的孟晚棠又有些不解的看向她。
“我們都喜歡女人,但是她吧,比較愛玩,沒有一次見她房間出來的女人重複過,最開始,她覺得我那麼救她,是對她有意思,但是其實我們也很清楚並沒有。”
“後來,她大把大把錢往我身上砸,各種幫助扶持,我也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了,但是她帶我看女人,後來一次任務,我查到蕭家。”說著北堂念忍不住想嘆氣。
那時候她查到蕭家,得知蕭云然的父親其實有一個雙胞胎妹妹,但是二十多年前突然失蹤生死未卜。
之後她又查到,蕭蕭那個親爸,曾經為了坐上家主之位,把自己的親妹妹送去給一個年過六十,靠呼吸機活著還不忘找女人的老頭子,那個妹妹找到機會逃走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所以,你就是她父親妹妹的孩子。”孟晚棠蹙了蹙眉。
“嗯,當年她逃走被人販子拐賣,又被一個警察救了,之後就跟那個警察在一起了,後來警察英勇殉職,她把我送去孤兒院就跟著殉情了,蕭蕭不知道從哪得知我在查她家,也派人查了。”說著北堂念無意識的勾住了孟晚棠的手指。
孟晚棠輕輕握住她的手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索性沉默下來。
“所以哦,不許因為她生氣,就算她不是,我也沒有什麼想法,只對你有!”被回應的北堂念只覺得滿足,親暱的親了親她的脖頸說道。
“嗯。”孟晚棠這才知道,她說這些是擔心自己多想。
“對了師尊,鑄劍會損耗很大靈力嗎?”想到她還沒有自己的命劍北堂念又抬頭問道。
“並不會,否則你師伯師叔又怎麼會收那麼多弟子,待你化神期便可學習化劍了。”孟晚棠聽到她的話猜測蕭云然還沒自己的命劍於是說道。
“這樣子,蕭蕭還沒命劍呢!能不能辛苦你幫她一下啊?”北堂念點點頭說道。
“舉手之勞。”孟晚棠直接答應。
“師尊你真好。”北堂念忍不住抱著她的脖子親了親她的臉。
“時間不早了,該歇了。”
“嗯嗯,師尊晚安。”
第二天一早北堂念去踹了蕭云然的房門拉著她去廚房。
“你大爺的狗東西!有這好吃的不早點拿出來!”廚房裡蕭云然一邊吃著辣條一邊被迫燒火,想她堂堂蕭家家主生來尊貴無人能及,結果這十來年,過的都是什麼狗屁日子!
守著門口的沈檸聽到那蕭蕭罵人罵的還是他主人感覺爪爪有點癢了。
聽到她剛開始那幾天還得啃草根樹皮果腹北堂念有些心疼又有點想笑:“當初都讓你跟我一起學點什麼手藝你不肯,抱怨個什麼東西?”
“我堂堂蕭家家主!誰有那資格吃老孃做的飯!”蕭云然扯著脖子反駁。
“所以你吃草根。”北堂念淡定的回了一句。
“可是,你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我不知道?”蕭云然突然話鋒一轉,嚴肅的開口。
“轉業那年的八月十五,你呢?”北堂念頓了頓也問道。
“我就說呢!同一天吧,就是你查出那狗玩意兒,拿著蕭家資源通敵賣國,我們去追趕的時候。”想起自己那悽慘的死狀蕭云然說不上難過也不覺得解脫。
在爺爺說要把蕭家交到她手上的時候她就知道,總有一天她會死在那些人手裡。
那時候她帶著船隊追趕了三天才在一片封禁海域把人攔住,結果被自己船上的人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