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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坦白局1

推門進去之後看到師叔坐在床邊還在兩人牽著的手穆瀾滄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識趣了,不過來都來了,在出去又有點尷尬。

想著他面色微窘的把東西放到桌子上主動說道:“阿念流了不少血,得好好補補。”

“辛苦師兄了。”北堂念笑了笑,見師尊要扶她起來也沒拒絕,心裡美的不行,忍不住捏了捏她修長白皙的手腕。

“對了師尊,能看出來那魔龍是什麼修為的嗎?他好強啊!一下子就把白玉鍾撞裂了。”坐到桌子邊後北堂念又好奇的問道。

“大乘後期,但是魔龍一族的身體十分強悍。”孟晚棠解釋道。

“不過阿念,你是用什麼東西把那魔龍炸傷的啊?掌門師伯給你這麼厲害的法器你怎麼不早點拿出來啊?”穆瀾滄想起那場大戰還心有餘悸的說道。

“這不是用了就沒了嘛。”北堂念呵呵一笑敷衍過去。

那可是她積蓄差不多清空了才換來的強效烈性炸藥,這幾年她和小檸偷偷用現代熱武器做過實驗,手榴彈能炸碎她金丹初期的靈力屏障,不過是要特別近距離。

而且,她輸入炸死高階修士這幾個字的時候,跳出了一大條訊息,什麼滅神器、天地之怒、震天鉤、紅光滅世,這些是最貴的,霹靂炮和強效烈性炸彈是比較便宜的,是她辛辛苦苦的存的二十幾萬兩能承擔的起的……

以後真的房都開不起了,嗚嗚嗚她想回家……

見她突然哭喪著臉穆瀾滄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安慰道:“沒事,好歹能保命呢!靈器沒了以後多刨點妖獸丹或者是挖些靈草回去也可以換的,要不是你那一下給魔龍造成的重創我們都不一定能有機會跑。”

“主人明明在為她的錢心疼!”白狐撇嘴然後又用心神安慰道:“沒事,主人你不是說錢是草草用完再找嗎?”

“我知道啊!也不是心疼靈器。”北堂念扯了扯嘴角,心疼算不上,就是本來她覺得自己夠有錢了……

孟晚棠看著她沮喪的樣子不知道怎麼安慰於是給她夾了一個雞腿。

“謝謝師尊。”看著碗裡的雞腿北堂念心頭一喜忍不住笑著說道,師尊是個十分內斂的人,很少會主動做些什麼的。

“多吃點。”看著她又突然明媚起來的樣子孟晚棠的唇角也不由自主的輕輕勾起。

吃完飯穆瀾滄帶著白狐很識趣的離開了。

剛吃完飯的北堂念來到窗戶邊推開窗就見到外面安靜狹小的街道:“這裡不怎麼熱鬧啊!”

“一個小鎮而已,你身上還有傷,魔氣入體十分虛弱,別吹風。”說著孟晚棠也走過來想把窗戶關上。

“好。”北堂念當然是乖乖聽話,不過在她把窗戶合上的時候雙手也圈住了對方的脖頸親暱的在她臉上蹭了蹭:“一直以為到了金丹中期能出來了就是比較厲害了,但是沒想到外面厲害的人那麼多!”

“世間能人輩出妖魔無數,你父親當初也幾次遇險險些喪命,如今還只是集百善繩,待元嬰之後宗門會隨機發配一些任務,或是尋寶,或是除魔降妖,都是更危險的事情,但是人會比較多。”孟晚棠伸手扶住她的腰又解釋道。

“這樣子呢!”北堂念點點頭,雖然這些她都已經知道了,但是她還是喜歡聽她說話。

回到床邊北堂念從乾坤袋拿出懷錶看了眼時間,已經差不多九點了,看完時間她又拿出一個禮盒拉住孟晚棠的手:“師尊。”

聽到她的輕喚孟晚棠也看向她。

“在我之前生活的地方,在戀愛確定關係之後都會為對方帶上戒指,這是戀人表達愛意、新人嫁娶必不可少的首飾,指環雙雙套在相愛的人的指尖,是愛的宣言與見證,它是至死不渝與天長地久的象徵。”說著北堂念開啟禮盒露出裡面自己精心挑選的情侶對戒。

認真鄭重的看著她:“通常來說,從戀愛、求婚、結婚,一共需要三枚,師尊,你現在願意和我帶上第一枚嗎?”

從她說起這戒指的寓意時孟晚棠就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也幾乎忘了呼吸,看著她眼中純粹的愛慕和緊張怕被拒絕的神色越發心疼:“竹安,再有半年,你才十九。”

說著她垂眸沒敢再看她,承諾太重,而她太年輕。

可是映入眼簾的,又是那兩枚銀白色的對戒,對戒上面是一小排閃耀發光的白色寶石。

北堂念心裡一鈍,有些疼,她直接放下戒指把她拉過來讓她看著自己:“可是我上輩子活到了差不多二十六,在一個平均壽命四五十歲的世界,走完一半路程了,師尊,我清楚我在做什麼,也有說出承諾守護一生的決心。”

“你不願意嗎?是不喜歡我?還是不相信我?”說著她難過的紅了眼,固執的看著她。

“我自是……可是這次你的壽命會很長,滾滾紅塵……”孟晚棠看她委屈的想哭心疼語氣都急了幾分,話沒說完手就被拉過去戴上了其中一枚。

把屬於她的那枚套上之後北堂念又拿起自己那枚讓她給自己帶上,只要她相信自己就夠了:“滾滾紅塵,哪有師尊你好,反正前世債追不上今生,師尊,竹安也沒有那麼乖。”

這次孟晚棠沒有拒絕接過那枚戒指給她也帶到中指上,想起她嫻熟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上輩子,你成過親?”

“沒有!絕對沒有!也沒談過!”北堂念立馬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見她臉色淡淡又連忙解釋:“就是吧,那個,因為一些不幹人事的東西,導致我們的世界發生了異變,平均人壽從七十七歲縮減成了四十五十,出生的健康孩子也越來越少。”

“所以,在我們那本就感情自由及時行樂的世界,變得更加揮霍奢靡,就是,那種對上眼,就能這樣那樣,但是我沒有,就是看的那個什麼比較多,然後有過兩次……那個。”

北堂念越說越小聲,腦袋也埋的越來越低。

第一次,是她在執行任務受了重傷,沈家覺得她越發不受控制於是要趁機殺她,當時她很迷茫喝了很多,她朋友直接推她進了一個燈光朦朧曖昧無比的房間,裡面安排的是一個大學生,第二天還讓人家拿了一箱子的錢走了……

第二次,是沈家覆滅,她朋友怕她放不下恩情,直接又是幾顆藥讓她在人床上待了一天一夜,然後又給人一箱子錢……

“你不是說了,前世的債追不到今生,還這麼緊張做什麼?”看著她頭越埋越低孟晚棠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就是怕你生氣。”北堂念抱住她甕聲甕氣的說道:“其實我曾經有過很多很野的想法,但是想過之後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