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師尊,你沒事吧?沒被嚇到吧?”北堂念看著她關心的問道,她也沒想到那女鬼那麼傻缺。
想著那辣眼睛的一幕直接碰著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我知道嚇肯定是不會嚇到你的,但是那麼髒眼睛,還是看看我洗洗眼睛吧!”
說著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看著她這帶著些許傻氣的副模樣孟晚棠沒忍住直接輕笑出聲:“別鬧了。”
北堂念沒想到她會笑,瞬間只覺得一種煙花炸開的絢爛美的她頭皮發麻,聽到師叔歡愉的笑聲穆瀾滄一個分心直接給了自己左手一錘子還不敢痛撥出聲裡面抱著手倒地捂著。
“怎麼?”見她愣住孟晚棠疑惑開口然後又被捧著啃了一遍。
“師尊你好美,笑起來好美,真真是豔陽花開不及佳人一笑!”北堂念握著她的手有些激動的說道。
正捂著被捶痛的手的穆瀾滄聽到師妹這麼孟浪的話十分震驚的抬頭就看到她站在師叔面前竟然沒被打飛。
“是麼?”孟晚棠看著她滿是驚豔和濃烈愛慕的眼神有些不敢直視別過頭轉移話題:“晚上會下雨,快些把帳篷搭好吧。”
“嗯嗯!好!”北堂念瘋狂點頭,她要快點把帳篷搭好然後抱著師尊睡覺覺!
穆瀾滄小心的看看師叔在看看師妹,總覺得自己有點多餘,於是手腳麻利的搭好帳篷道了晚安就鑽進去了。
要是沈檸在就好了,看著帳篷頂他想道。
北堂念這邊也沒落下先讓沈檸徹底休眠,然後把厚實的毛毯鋪好又飛快的打了氣墊床鋪好才撲著孟晚棠躺上去親親貼貼的:“啊啊啊師尊我太高興了!你還是第一次這樣對我笑呢!”
“你很喜歡嗎?”看著她激動成這樣孟晚棠心中百味雜陳,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右邊額頭。
“喜歡!太喜歡了!”說著北堂念控制不住躁動的心,虔誠無比的將人親吻愛撫一遍。
外面又是傾盆大雨的一夜,帳篷裡兩人相擁而眠,孟晚棠看著熟睡的北堂念輕輕抬手理了理她落在臉上的秀髮只覺得心裡柔軟的不像話。
……
第二天一早北堂念醒來感覺外面好像又更冷了,她往身邊的懷裡又貼了貼眼睛都沒睜開就開始咕噥:“下次不在外面露營了。”
“為何?”孟晚棠不解的問道,她的帳篷比客棧房間還要暖和。
“師尊你真的不知道呀?”說著北堂唸的手鑽進她的裡衣順著細嫩緊緻的肌膚輕輕摩挲上去。
荒郊野外浪費她大好時光!她的師尊那麼尊貴,就算不會拒絕,可是這荒郊野外的她自己也不願意啊!
好不容易才確定下來的感情,讓她辛苦跟著自己奔波風餐露宿已經夠慚愧了,客棧也是她最低的底線了!
房都開不起還戀什麼愛啊!
想到昨天因為自己一個笑容就讓她幾乎失控卻生生忍下來的樣子孟晚棠心裡憐惜撫上她的臉頰。
“其實……”
“嗯~”北堂念還沒等她說完就蹭上她的脖頸搖搖頭:“我可捨不得。”
說完她的睡意也全部散去撐著床要了一個難捨難分的早安吻。
早醒的穆瀾滄晨練完之後又在女生帳篷的竊竊私語中煮了早餐,等兩人出來一起吃完早餐又收拾好帳篷。
這天開始,穆瀾滄明顯察覺到師妹收集百善線的心態急切起來,如果平時不是真的沒辦法也不會在野外露營了。
不僅如此,師叔開懷淺笑的次數也多了,有時候在路過熱鬧的集市時還經常能看到師妹牽著師叔的手笑著跑去熱鬧的地方,師叔也滿臉縱容的跟著她。
一個身上漸漸沾染了人間煙火的氣息,另一個人身上則滿是戀愛的酸臭味……
只是師叔這般世間少有的絕色佳人走到哪都少不得被人關注,師妹也沒遜色多少,所以自己這個落單之人跟她們一道反而成為別人嫉妒的物件了。
這天,幾人路過一處山野小路,遠遠就看到了山的另一邊怨氣沖天的樣子,作為修士她們當然不會坐視不管直奔那處而去。
走過怨氣形成的屏障之後視線範圍之內卻變得異常乾淨起來,北堂念皺了皺眉:“師尊,這裡好像有些古怪。”
“嗯,小心一些。”孟晚棠點點頭握住她的手。
穆瀾滄:……
就在幾人順著那似有若無的邪惡氣息走到一處田野邊的時候就看到幾個村民扛著鋤頭有說有笑的走過她們面前。
還有一個四五歲左右、玉雪可愛的小女孩滿臉幸福的笑著騎在爺爺肩膀上只著不遠處奶聲奶氣的說道:“外祖父,小海棠想要那個!”
還算年輕的祖父笑呵呵的點頭:“好!小海棠想要什麼外祖父都給你!抱穩咯,大馬要跑起來啦!”
說著男人抓著外孫女的手小步跑過去,肩膀上的小姑娘發出了歡快的笑聲,北堂念被這一幕感染順著他們的前方看去剛看到一棵開滿白色花朵的山茶樹,就感覺身邊一重下意識轉身伸手。
“師尊!”
“師叔!”
看著突然暈倒的孟晚棠北堂念和穆瀾滄內心大駭,此時那些有說有笑的村民和那對爺孫在她們面前化為灰燼散去四周變成了滿目瘡痍的荒村,不遠處還有幾具歪斜掙扎的白骨。
就在這時漫天黑鳥襲來,穆瀾滄立刻喚劍把俯衝下來的大鳥斬下北堂念也抱緊孟晚棠放出沈檸。
“阿念,你先帶師叔走!”穆瀾滄見黑鳥越聚越多連忙喊道。
可是北堂念和孟晚棠身邊也圍來許多黑色大鳥全靠沈檸幫忙驅趕著。
就在她抱起人準備御劍離開的時侯又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魔氣襲來,對方的強大不是她們能抵抗的想著她毫不猶豫的喊道:“師兄快過來!”
等穆瀾滄回到身邊她二話不說祭出了白玉鍾催動之後將三人一狐全部罩住。
“那是什麼!”就在這時穆瀾滄又看到前方黑鳥凝聚在一起幻為一個披頭散髮面色煞白嘴唇猩紅的男人,男人雙手張開撐著斗篷如同碩大的蝙蝠一般緩緩落下。
男人緩步走進白玉鍾直勾勾的看著懷中抱著一個人的年輕女子:“你是何人?為何我看不透你?”
“我師尊變成這樣是你害的?你到底是什麼人?”看著他比鬼還白的臉眼白特別多黑色瞳孔就一點點的樣子北堂念也皺眉反問擔心的抱緊了懷裡的人。
“主人,他是魘魔!”白狐卻一下子看透了他的身份。
“我彌補她的遺憾,全了她的美夢讓她在夢裡開心快樂的活著不好嗎?”魘魔勾了勾唇角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