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暇的時光裡,段剛的內心始終被一件事深深困擾著,那如同尖銳的刺一般,紮在他的心頭,久久無法釋懷。原本,這只是一樁極為平常的合夥案件,然而,由於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的介入,整個局面變得錯綜複雜且荒誕不經。
那是一個縣劇團的戲子,因改開後劇團日益衰敗,無以為繼,他不知透過何種神秘莫測、令人難以捉摸的手段和途徑,竟然得以華麗轉身,跳槽成為了法官,甚至還當上了經濟廳廳長。
本來,這件案件應由副廳長主審,可這位戲子廳長卻強橫地從他人手中奪了過來,改為由自已主審。
這樣的轉變著實令人感到匪夷所思,段剛每當回想起此事,心中便會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疑惑與憤怒。
根據中級法院的通報,此人的錯案率竟然高達百分之五十,卻依舊穩坐其位,這顯然表明他有著極為強硬的後臺支撐。
這一系列的變故,直接致使原本應是清晰簡單的合夥關係,被硬生生地扭曲成了一個借貸關係的案件。
這種明目張膽、顯而易見的權力濫用行徑,使得段剛心中的憤怒如同熊熊烈火般劇烈燃燒起來。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噴射著怒火,內心不停地思索著:為何會出現如此不公平的事情?這個人究竟是憑藉何種手段達成這一目的的?他實在無法忍受這種不公平的待遇與欺壓,過去他身為普通人,無能為力,只能承受著種種冤屈。
可如今,他已然成為了仙人,又怎能容忍這等事情的發生?在極度的憤慨之下,他毅然決然地做出決定,既然你們能夠如此肆意地濫用職權,那我便要用神仙的手段來解決這個問題!他認為自已不能再保持沉默,這根如鯁在喉的刺若不拔出,將會對自已的修煉產生極大的影響。
為了自已,也為了更多的人免受不公正的對待,他要用自已的方式去解決問題,去捍衛自已應有的權益和尊嚴。
在週二的這個下午,天空陰沉得彷彿一塊巨大的灰色幕布,嚴嚴實實地籠罩著大地,壓抑的氛圍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段剛的面色陰沉得如同水一般,嘴唇緊緊地抿著,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烈焰,他邁著堅定而有力的步伐,朝著法院的經濟庭走去。鞋底與地面的摩擦聲,在寂靜的走廊中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是他內心憤怒的吶喊。
當段剛踏入經濟庭的那一瞬,那戲子法官正慵懶地坐在辦公桌前,心不在焉地翻閱著一本不知所謂的書籍。
腳步聲傳來,他漫不經心地抬起頭,在看到段剛的剎那,先是微微一怔,緊接著臉上流露出一絲疑惑與不屑。然而,當他觸及段剛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時,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
段剛穩穩地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如蒼松,目光如炬,牢牢地鎖定那戲子法官。戲子法官瞧見段剛在那裡掐指唸咒,先是覺得荒唐可笑,嘴角不禁微微上揚,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心中暗自譏嘲:這人莫非是失心瘋了不成?可是,他很快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他驟然感覺到一股神秘且強大的力量直衝入他的腦海之中。
段剛的眼神猶如鋒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戲子法官,那目光彷彿能夠洞穿人的靈魂。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充滿威嚴,緩緩說道:“哼,你應當很明白我今日到此的目的吧。”此刻的段剛,心中滿是憤怒的火焰,他誓要讓這個肆意濫用職權的人得到應有的懲處。
戲子法官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從額頭滾落,眼神中盡是驚恐與慌亂。他的內心猶如被狂風肆虐的海面,波濤翻滾,動盪不安。他結結巴巴地回應道:“你……你……,我……我……這裡可是法院,你可不要胡來!”他的聲音顫抖著,其中飽含著深深的恐懼。
段剛向前邁了幾步,每一步都攜帶著強大的壓迫感。他緊逼視著戲子法官,語氣冰冷且嚴厲地喝道:“別再給我裝傻充愣了!你自已心裡清楚你所做過的那些齷齪之事。我要你將你是如何不擇手段混入司法部門的整個詳細過程,以及你所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行賄受賄行徑,一條一條、一字一句地詳細寫出來,不得有絲毫隱瞞!”段剛的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定與決絕。
戲子法官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妄圖進行最後的掙扎,慌亂地喊道:“我……我真的沒有啊,你不能無端地冤枉我,我是清白無辜的。”他的眼神中充斥著絕望與恐懼。
段剛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冷哼一聲道:“清白?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滿口的謊言嗎?”段剛的心中充滿了譏諷,他深知此人已然病入膏肓,無藥可救。於是,他當即打了一個響指,啟動神魂絕對控制。
在這絕對控制之下,戲子法官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他如同一灘爛泥般癱坐在椅子上,帶著哭腔說道:“好……好,我寫,我寫還不行嗎……”他的內心被絕望所填滿,他明白自已已經無法再繼續隱瞞下去了。
他深知自已的罪行即將暴露無遺,曾經的囂張與狂妄此刻已蕩然無存,只剩下無盡的悔恨與恐懼。段剛的強大氣場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迫,他知道自已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只能乖乖地按照段剛的要求去做,或許這樣還能爭取到一絲從輕發落的機會。此時的戲子法官,已然失去了往日的威風,如同一隻喪家之犬,在段剛的威嚴面前瑟瑟發抖。
段剛靜靜地佇立在一旁,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那所謂的戲子法官,眼神中毫無半分憐憫之意。他眼睜睜地看著戲子法官戰戰兢兢地拿起筆,那隻手仿若失去了控制,不停地劇烈顫抖著。
戲子法官每落下一筆,都好似耗盡了他全身的氣力,額頭上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簌簌滾落。
當戲子法官開始書寫自已當初是怎樣耗費了整整十萬元去買官的詳盡細節時,段剛的眼眸中瞬間燃起了熊熊的憤怒之火,同時還夾雜著深深的鄙夷之情。
他凝視著眼前這個人那醜惡不堪的面容,心中想要讓其受到應得懲罰的決心愈發堅定。
待這些內容寫完之後,段剛再次怒聲呵斥道:“休想妄圖敷衍塞責!還有你擔任法官的這些年裡,利用手中職權為他人開脫罪責、錯判案件並收取賄賂的種種行徑,給我一樁一件,詳細分明地寫清楚!”
此刻的戲子法官,猶如一個毫無生氣的木偶,只能機械地按照段剛的要求,再度拿起筆。接著,他將自已自從當上法官之後的這些年中,透過為別人開脫錯判案件,進而收取他人賄賂,累計總額高達八百餘萬元的具體經過,逐一認真地書寫了出來。
在一旁的段剛自始至終都表情嚴肅,目光冰冷地注視著這一切。待戲子法官全部寫完之後,他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機,對著這些證據進行了細緻入微的拍照,將這些至關重要的資訊逐一妥善留存。
“詳細講講你和歪子是怎樣相互勾結的?”段剛的眼神犀利如刀,緊緊地鎖定著戲子法官,語氣中蘊含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繼續追問道。段剛的心中此刻充滿了強烈的好奇,他迫切地想要了解這個人究竟是如何與其他人狼狽為奸,共同犯下這一系列罪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