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書琴聽後輕撥出一口氣,心裡的石頭也算是放下了。
看到自家女兒異能已經三級,作為家裡第三個擁有異能的人,心裡還是有些壓力的。
這下她便放下心來了。
“哦對了,我還發現球球的異能好像不知道怎麼提升啊。”
景沐倒是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她也沒有見過球球這種異能。
“嚴格來說,球球的異能也算是精神系的一種,但我也不太清楚她的異能該怎麼提升。”
“不過,球球好像並不知道怎麼控制這種能力,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嫌吵。”
這景沐倒是不知道。
思索無果,景沐便和弓書琴來到了空間。
卻發現景秋一臉痛苦的躺在將軍旁邊,將軍則是焦急的在她身邊徘徊。
“球球!”
見狀二人連忙上前詢問。
景秋此刻臉色發白,額頭還有一次薄汗,沾溼了鬢角,一縷縷貼在腦門上。
弓書琴一臉焦急的將她從地上扶起,輕輕抱在懷裡。
“哪裡難受啊球球,跟媽說。”
景秋感覺頭快要炸了一樣的疼,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蹦出幾個字。
“疼,好吵。”
景沐暗道不好,這怕是球球因為沒有控制精神力的輸出。
導致她一直精神處於緊繃狀態。
再這樣下去怕是要精神崩潰了。
景沐先給她喂著喝了杯靈泉水,然後將她帶出了空間。
果然很快她的眉頭就放鬆了許多,卻還是比較難受。
好在精神頭好了一些。
看來是因為空間裡的動物比較多,景沐經常無意識的“聽”它們說話,耗費了精神力。
這麼多天以來,都是因為有足夠的靈泉水喝,及時補充了精神力的損耗。
今天她玩的太投入,也忘了給她喝水,這才突然這般。
現在到了房車,周圍沒有動物, 讓她也清靜了下來。
景沐好看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她竟然沒有想到這一層。
弓書琴看出了景沐的自責,忙安慰道:
“都是第一次,不清楚也正常,沒事的沐沐,這不怪你。”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眾人見剛才兩人神色焦急,問清前因後果這才明白事情的緣由。
景澤也停下了車湊過來關心。
大家都出聲安慰道:“是啊沐沐,這和你沒關係的,你把大家已經照顧的很好了。”
其實自景沐醒來以後,大家就都發現了異樣。
這段時間他們也發現景沐雖然什麼也不說,但是十分有主見。
有什麼事情都是先想著他們。
事事以保護他們為前提。
但景沐也是個才20歲的姑娘,見她這樣努力用自己的羽翼為他們遮風擋雨,他們是十分心疼的。
弓書琴上前輕聲道:“沐沐,其實你不用把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的,依靠依靠我們吧,我們都是你的家人啊。”
景沐看著一雙雙關切的眼神,正因為他們是自己的家人,所以才想儘自己所能做到最好。
見景沐沒有被說動的樣子,弓書琴也嘆了口氣。
自己女兒她還是很清楚的。
是個外柔內剛的性子,景沐自己認定的事情,別人要想改變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還需要慢慢來。
不想讓大家擔心,景沐還是說了聲‘好’。
景秋的狀態已經好了很多,但現在明顯也不是教她的時機。
這幾天還是不要讓她進空間了。
等精神力完全恢復過來再練習怎麼將異能收放自如。
後半天的時候,空曠的視野裡突然出現了人影。
似乎都是附近市鎮前往金河基地的人們。
在這一支隊伍當中,拉送她們的一輛轎車好像拋錨了。
這才導致隊伍停滯不前。
不少人似是等不及,紛紛下車罵了起來。
“都兩個小時了還沒修好嗎?好意思讓我們在這裡等你們!”
“張哥,要不咱們先走吧,大夥已經又餓又渴捱了很久了。”
“就是啊,難不成我們這麼多人還因為你們幾個人餓死啊。”
名喚張哥的男人身上穿著髒兮兮的警服企圖安撫人心:
“大家彆著急,應該馬上就好了,我張齊一定保證大家平平安安到達基地。”
就在眾說紛壇的時候。
一個看上去差不多20歲的女孩緊緊貼在一個健壯的青年男子身旁。
神情怯怯的看著四周傳來的惡意。
弱弱問道:“王哥,快修好了嗎?他們好可怕。”
王亮亮抹了把臉上淌下的汗珠,不耐煩道:“快了快了,催什麼催。”
“沒見我已經夠心煩的了嗎!”
方雨彤被狠狠呵斥後眼中浮現出一抹怨毒,隨即就被壓下。
又換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她現在渾身上下黏糊糊的,頭髮已經兩個禮拜沒洗了。
要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有空間異能,她才不屑於跟著這個醜八怪呢。
心裡再怎麼不快,也還是得壓下心頭去。
景沐遠遠的就看見了圍在人群中間的方雨彤。
景澤也看到了。
他驚呼道:“姐,熟人!那不是方雨彤麼?之前老跟你作對那個。”
景家人聽了立馬向前探頭探腦:“誰?哪呢?”敢欺負我們家景沐。
景沐垂下眼,眸中神色不明。
“可不就是熟人麼。”前世可沒少坑害她。
沒想到現在就碰見了。
景澤邊開車還忍不住吐槽:“真是冤家路窄,自己追不上鶴軒哥還要怪老姐。”
景澤自然是認識翟鶴軒的,他對自己姐姐好,也對他沒話說。
自然是要維護自己人的。
“不用管她,咱們走就是了。”
她已經從前面人的對話中知道他們是要去金河基地,收拾她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景澤應好。
景家人一臉八卦。“鶴軒小子啊,沒想到還能遇到追求他的人。”
但見景沐沒什麼表情,便沒再問。
鶴軒這小子,來過他們家裡,知書達理的,人不錯,關鍵是對景沐很不錯。
當媽的早就看出翟鶴軒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兩人要是在一起好像也蠻不錯的。
但可惜景沐一直就沒開竅,後來翟鶴軒考上大學倆人就不怎麼見面了。
他們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她們一貫不會過問孩子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