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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章 任志剛的奇遇

鄭健是知道艾青鵬這個人的,當初,莊華和艾蓮結婚的時候,鄭健還見過艾青鵬一次。他知道艾青鵬就是莊華的岳父。可是,這個艾青燕是誰呢?她跟艾青鵬又是什麼關係呢?

鄭健帶著疑惑找到了莊華。他交代莊華去接觸一下艾青鵬,讓他從艾青鵬那裡打探一下艾青燕的訊息。

週末,艾蓮帶著莊華回家吃飯。艾青鵬兩口子給他們包了餃子。吃完飯趁著艾蓮她們母女去廚房收拾的空隙,莊華對艾青鵬說:‘爸,跟我到書房來一下,我有點事想跟您談談。’

艾青鵬跟著莊華去了書房。兩個人坐下以後。莊華直入主題說:‘爸,您叫艾青鵬,艾青燕跟您是什麼關係?’

聽見莊華的問題,艾青鵬的手哆嗦了一下。他對莊華說:‘你怎麼知道艾青燕這個人的?’

‘這個人還在嗎?她叫艾青燕,她跟您是什麼關係?’

艾青鵬站起來把書房的門從裡面鎖上了。他說:‘她是艾蓮的姑姑,我的親妹妹。’

莊華也吃了一驚:‘她現在在哪呢?’

艾青鵬雙手抱頭壓低了聲音說:‘她早在二十九年前就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她,哎!’

莊華嚴肅的對艾青鵬說:‘爸,這件事關係到一個案件,不管這件事您多麼難以啟齒也得跟我說實話。您是五十多年的老警察了,我相信您有這個覺悟!’

艾青鵬盯著莊華看了好久終於下定了決心說:‘這個事已經在我的心裡憋悶了二十多年了。也好,既然你今天讓我說出來我就全都告訴你吧。我也是個警察,雖然我不是刑警,但配合刑警工作我還是懂的。’

‘二十九年前前,青燕下鄉的那個村子裡給家裡送來了信,說我妹妹因為難產馬上就不行了。那個村裡人希望我們家裡人過去看她一眼。當時,他們通知的是我的父母,我不知道。那時,因為身體的原因我父親正在住院,好容易熬到出院了,他們老兩口馬上去了張家堡。可是,他們還是沒能看見我妹妹最後一眼。’

‘那個孩子生下來了嗎?’莊華緊張的問。

艾青鵬點了點頭說:‘我父母到了以後。村支書說我妹妹已經沒了。他們怕把人放著不是個事就草草埋了。當時,村裡那個接生婆把那個嬰兒抱給了我母親。我父母接過孩子一看,她已經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了。她們老兩口怕這個孩子救不回來了就給了村子裡一個有車的富人家二百塊錢把孩子送進了林城醫院,還好,孩子被搶救過來。’

‘這個孩子她現在在哪?’

艾青鵬用手指了指門外說:‘就是她呀。’

莊華愣住了。

‘那時候,你媽媽剛生下艾琪不久,我父母只得把她抱過來讓她餵養,你媽媽照顧她比照顧艾琪還要精心。她才出落的這麼健康。’

‘那時候的我也是血氣方剛的人。那個畜牲把我妹妹害死了,我就想去張家堡調查這件事,給我妹妹一個交代。可我的父母說什麼也不讓我做這件事。我母親臨終前拉著我的手叮囑我千萬不要再深究這件事了。她讓我把小蓮就當成我自已的女兒,讓她快樂,幸福的長大。我遵從了母親的遺願,從那以後就死了那條心。現在,看著小蓮每天快快樂樂的,我的那些執念也沒有了。’

‘您做的很對!’莊華眼裡噙著淚水說。

‘那你今天找我是什麼事呢?是不是那個畜牲有什麼線索了。’

莊華思考了一會說:‘確實有一些線索了,只是,我不方便跟您透露。等事情的真相大白於天下了,我會告訴您的。’

‘好,我知道他們刑警隊有他們的紀律,我也不問了。只是,我跟你說的小蓮的事除了你自已,你千萬不能對任何人說了,知道嗎?尤其是小蓮,永遠不能讓她知道她不是我親生的。’

‘這個,我難道還用您叮囑嗎?我怎麼忍心讓她揹著這麼沉重的包袱活著呢,這個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艾蓮敲門來了。兩個人立刻停止了說話。

轉天,莊華和鄭健在一個咖啡廳裡見了面。莊華把艾青鵬對他說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鄭健。鄭健握著莊華的手說:‘謝謝你對我的信任,這件事除了你我,任何人都不會知道的。’

莊華明白,他必須跟鄭健實話實說,因為,這對破案至關重要。不過他自已對這件事卻充滿了疑惑。

他對鄭健說:‘其實,我倒覺得這個汪笑譚的死跟艾青燕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你想呀,他要真是因為他強姦了艾青燕內疚,自責而自殺的,那他早就在二十九年前就死了。為什麼還要等到二十九年後他的事業風生水起的時候呢。況且,他並不知道他還有個女兒這件事,即使他知道,他那個女兒剛死,他應該高興才對呀,而不是自殺。’

‘對,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尤其我今天瞭解了強姦事件的真相後更覺得他的自殺跟艾青燕那件事沒什麼關係。第一,艾青鵬一家根本不知道他就是強姦艾青燕的兇手,也沒有因此去要挾他。我相信艾青鵬前輩,他十幾歲就入了黨,即使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也會運用法律的武器懲罰他的,而不是私下去要挾他。’

莊華卻說問:‘我覺得關鍵還是在他女兒身上。’

鄭健若有所思的說:‘聽他家保姆說,他從醫院一回家就開始嘔吐,吃什麼吐什麼,甚至喝水都吐。保姆說,一週下來他已經瘦的不成人形了。此間,他就出去過一次。經過調查,他那次出去確實是從販子手裡買了大量的毒鼠強。我們已經找到了那個販子。他也交代了事情的經過。這已經是事實了。也就是說他的死是自殺無疑了。可他為什麼自殺呢,就這個問題是個迷。現在,刑警隊都把重點放在她女兒汪橙子畫的那間屋子上。可是,沒人知道那間屋子到底是哪裡。所以,這件事暫時就以自殺結案了。’

莊華點了點頭。莊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說:‘小蓮說,汪笑譚肯定認識那個地方,她說他匆忙撤案肯定是為了隱瞞什麼,要麼為他女兒隱瞞,要麼為他自已隱瞞。’

‘這倒是個突破口,你們家艾蓮還挺有想法的!’

鄭健一拍腦袋說:‘他一定是為他自已隱瞞,如果為他女兒隱瞞就不會大張旗鼓又是電視臺又是新聞報紙的大興報道了。可是,當他看到他女兒留下的那張畫時,他怕了,所以他撤了案。至於他為什麼自殺,,,,,先不想了,腦袋都疼了。’

莊華說:‘咱倆也別瞎琢磨了,估計用不了幾天刑警隊就會以自殺案結案了。’

喬慧終於心驚肉跳的迎來了第三次‘培訓’

這天,她不得不換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出門了。她在心裡打著鼓,她不知道這最後一次培訓會不會還會遭受毒打。兩個月下來,喬慧已經骨瘦如柴了。

這次跟以往不同,這次,她沒有看見那兩個鬼人前臺。前臺空蕩蕩的,整個酒店像一座鬼冢。

她照常按了十八層,在按十八層的時候,她想起了一句話,十八層地獄。她苦笑了一下。她已經很熟悉那個十八號房間了。她推門走了進去。

這次,這個房間有些改變,房間沒有以前那麼黑暗了,好像變得亮堂一點了。那個牆壁還是暗紅色,只是那張床改變了。那張床由原來的木床變成了一張大鐵床。在大鐵床上扔著好幾條鐵鏈子。

她剛進來,一個戴著面罩的男人就走了進來,他不說話卻示意喬慧上床。

喬慧剛爬到床上他就把喬慧用鐵鏈子捆上了兩隻手和兩隻腳,又把鐵鏈子的套環分別別在了鐵床的四個靠背上,喬慧成了一個大大的人字。

這個男人對床上的喬慧施了幾次暴離開了。他剛離開又進來一個帶面罩的男人,他眯著眼睛,露著一排雪白的牙齒進來就尖聲叫到:‘呦,小美妞,真俊呀,來來來讓哥哥好好耐耐。他說著就騎到了喬慧的身上。在喬慧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凌厲起來。他忽然左右開弓的扇起了喬慧的耳光,他一邊扇,一邊臭X子,臭X子的罵。直打的喬慧兩眼冒金光,頭暈眼花的昏死了了過去。等到喬慧醒過來的時候,她覺得渾身上下都溼透了。原來,她是被一盆水澆醒的。此時,她的臉又熱又疼,她想摸摸自已的臉,兩隻手卻被掛在床鋪的靠背上不能動彈。

這時,門開了,又一個戴面罩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站在喬慧的床邊沒說話卻也沒上床。他厭惡的看了喬慧幾眼,一口粘痰狠狠的淬在喬慧的臉上抬腿走了。喬慧感到她的一隻眼睛被粘痰封死了。此時,喬慧一滴眼淚也沒有。’

那個男人走了以後,一個女人進來了。她幫喬慧解開了綁著她手腳的鎖鏈。此刻,喬慧覺得自已的身體馬上就要散架了。她用手抹去了糊在眼睛上的粘痰,剛要往外走,咔噠一聲,那個播音器又響了:‘祝賀你透過了我們全部考試,今天你不光透過了考試還代替我們的會員完成了一單任務。你床邊的櫃子裡有你今天的報酬和我們送給你的一份禮物,祝賀你從今天起成為我們的會員。’

喬慧開啟抽屜。她看到抽屜裡有一沓錢和一個包裝精緻的小盒子。她把錢和那個小盒子裝進了包裡離開了。

回到家裡,她瘋狂的進了浴室,她在鏡子裡看見了兩腮紅腫的自已。她已經不是她了。她忽然呵呵的笑了。她呵呵的笑完以後又瘋狂的大笑起來,她越來越把持不住自已,笑得越來越起勁,直到她笑不動了。

她坐在衛生間冰涼的地面上拿著刷子瘋狂的刷自已,直到把自已刷的渾身紅腫,疼得她又暈了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也不吃飯。她穿上一件睡衣就歪歪扭扭向臥室的方向走,卻差點就撞到常勝權的身上。常勝權一把把她抱進了懷裡。她在常勝權的攙扶下回到了臥室。她聽不見常勝權在她耳邊絮叨什麼,她特別疲倦,不一會,她就睡著了。

警察沒有找任志剛,卻有一份錄影發到了任志剛的手機上。這份錄影就是從任志剛進入林城大酒店到汪橙子進入,再到她們倆在賓館的房間裡的一舉一動都被錄了下來。時間切到他醒過來尋找汪橙子之前。在那段錄影裡,任志剛卻沒有看見汪橙子有任何舉動,從始至終她都躺在任志剛身邊。

看見匿名人給他發來的錄影,任志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他在公司裡不敢回家,生怕回到家裡讓艾琪看到什麼。他在黑暗裡呆坐著時,聽到噠的一聲,是手機簡訊的提示:真是太浪漫了,如果我把這份錄影寄給你的妻子或寄給警方會怎麼樣呢?任志剛馬上回復:千萬不要寄給她,也不要寄給警方!你想要什麼?錢嗎?我給你!

那邊回答說:我不要你的錢,但我們需要你回到那個那個房間重溫一下你那浪漫的時光。

‘可我已經忘了那個房間的樓層和房間號!’

‘我們記得,是第十八層樓十八號房間。’

任志剛的確不知道那個樓層號和房間號了。當時,他只是在電話裡要求服務員給他最好的樓層和最好的房間,那天,他到了大堂以後有個服務員已經在大堂門口等著他了。

當時他跟著服務員上了樓進了那個房間,他沒看見服務員按的是幾層樓也沒看見服務員帶著他進的是哪個房間。但他卻依稀記得那層樓好像沒有那麼高,因為他們似乎剛按電梯他就出了電梯。現在怎麼就變成十八層了呢。

他到現在才知道他上的的是十八層樓,他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十八層地獄這句話來。他在心裡想,難道我就要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了嗎?

他在心裡嘀咕,這個人明明是在敲詐他為什麼不要錢呢,而是讓他重溫那天的浪漫,難道汪橙子沒有死?不對呀,汪橙子的死已經傳遍整個林城了。這個人還要讓他去那裡重溫浪漫。他到底去還是不去呢?

他最後做了決定,反正汪橙子已經死了,他到底要看看這個人跟他耍什麼花招。他按照那個人指定的時間去了林城大酒店十八層十八號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