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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北疆淫蠱

蕭炎烈上揚的嘴角下卻是滿滿的苦澀:“來人,給三皇子喂藥。”

即刻,便有士兵連忙接過蕭炎烈手中的血紅的丹藥,已有兩個士兵奮力的按住了南辰軒,那接過藥的兵士上前便要往他的口中塞去。

南辰軒此時卻拼命的掙扎,將嘴咬得死死的,奈何之前功力全被南辰月用藥物封住,現在竟是掙脫不開兩個小小計程車兵,這讓南辰軒焦急不已。

不,我不能就這樣死去,不能,我還沒有坐上那個最高的地方,還沒有把那些人踩在腳下,不可以就這樣......

心裡的掙扎讓南辰軒反抗的更加激烈,最後竟生生的將三個兵士推倒在地上,惡狠狠的指著南辰月怒罵:“南辰月,你這個騙子,你說你愛我,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先是把我囚禁,現在又要我死,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的愛嗎?你這個騙子,騙子.....”

南辰月看著眼前這個自已心心念念愛了十幾年的男子,笑得殘忍:“皇兄,何必還要掙扎,把自已弄得如此難堪呢!這樣有尊嚴的去了豈非好過卑屈的活在人家的腳下?況且,生的時候朕得不到你,那你就陪朕一起下地獄,也好在地府做對亡命鴛鴦,到也省得一個人孤單寂寞!皇兄,你放心,等朕看著你去了,朕很快會下來陪你,還是會像以前一樣愛你。”

“南辰月,你瘋了,你這個瘋子,瘋子......”

南辰軒自允是個冷血無情之人,現在想來卻不禁自嘲,自已的狠毒決絕竟是不及這人的萬分之一!

兩人對峙間,卻是沒有發現旁邊一人早已神色劇變,被他們激的怒火燎燎,蕭炎烈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抓過士兵手中的毒藥,迅速捏住南辰軒蒼白的嘴唇,強硬的將藥餵了下去,直至南辰軒嚥了下去才鬆手。

“咳咳-咳-咳咳”當空氣灌入之時,南辰軒一手扶住脖頸,一手拼命的往嘴裡摳挖,神色痛苦不已,然而,不管怎麼摳挖,也沒有一點效果。

看著南辰軒的狼狽模樣,蕭炎烈冷嘲:“不用白費力氣,這藥入口即化,瞬間便已滲入你的血液和五臟六腑之中,你做什麼也無濟於事。”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這麼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南辰軒看著蕭炎烈,淚光閃爍。

南辰軒的目光讓蕭炎烈心下微微一震,蕭炎烈沒有想到,那樣一個冷漠堅強的人此時顯得如此脆弱,但蕭炎烈清楚的知道,那眼中不是對死亡的恐懼,而是滿滿的不甘與絕望。

“皇兄,不要難過,朕很快就會到下面找你,朕不會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

“南辰月,你住口,我不要你的虛情假意,如果可以,我現在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食爾髓,啃爾肉。你給我記住,你這輩子加諸我身上的一切,下輩子,我便讓你血債血償。”

此時,南辰軒眼中蝕骨的恨意早已掩蓋不了,那樣怨毒的眼神讓南辰月和蕭炎烈皆是驚怔不已,而下一刻他也倒了下去。

南辰月突然很想笑,眼前的這兩個男人居然都是恨他入骨,不過,是時候讓一切結束了,雖然此刻的他無法逃離蕭炎烈的魔爪,但是自已的命他還是有能力自已做主的。

“這好歹也是你一直愛慕欽佩的人,你居然連一滴淚也沒流,當真是沒有心了!”

“是嗎?為何要流淚,朕可是還要謝過蕭大丞相了,黃泉路上還找個人來跟朕作伴,倒也成全了朕和皇兄生死與共的心願呢,哈哈,哈哈。”

將眼前的人玩弄於股掌,使蕭炎烈心裡充斥著難以言喻的快感,這感覺幾乎讓他瘋狂:“哦,你想與他相赴黃泉?不過,誰跟你說我會成全你們?即使你服下手裡的鶴頂紅,奈何橋上也不過是你一個人痛苦煎熬而已!”

南辰月疑怒:“你什麼意思?你是說,三皇兄沒有死?”

蕭炎烈玩弄著自已那修長染血的手指,不禁莞爾:“是誰告訴你服下毒丹就一定會死,又是誰告訴你我允許你解脫了,嗯?我給南辰軒服下的不過是北疆的淫蠱之毒,你放心,這毒不會要了人的性命,只是毒發的時候,就會完全被慾望支配,只能雌伏與男人身下,淪為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淫獸,只要能滿足他的慾望,他都會毫不猶豫張開雙腿,即便是一隻狗也能上他,你說,這個遊戲是不是很好玩啊?”

南辰月臉上所有的表情終是碎裂,拳頭捏得緊緊的,雙目眥裂:“蕭炎烈,你卑鄙無恥,你若敢讓那些骯髒的人染指皇兄一根手指頭,我南辰月發誓定會讓你生不如死,朕說到做到。”

蕭炎烈俯下身,戲謔的拍拍南辰蒼白的臉頰:“你對南辰軒真可謂是用情至深呀,一開始又何必刻意隱瞞我呢,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不會催動蠱毒。”

南辰月快要將蒼白的唇咬出血來,沉默了半響:“好,朕答應你,只要你能保證皇兄的平安無憂,朕任你處置!”

“很好,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來人將廢帝押到無風殿看守,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殿外一步。至於南辰軒,將其帶回景軒殿好生照顧,讓太監陳林隨侍。”

在南辰月被帶下去的那一刻,他並不知道,身後的那個偉岸的肩頭竟是微顫的。

蕭炎烈抬眼望向飄雪的夜空,黑暗中那雪花似乎有些刺眼:南辰月,恐怕這世間,也只有他能讓你冰冷殘忍的心,為他溫熱至此!

觀星樓此時竟有些寂靜得可怕,剛剛歷經的那一場喋血殺戮讓眾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無人敢驚擾看似已冷靜下來的蕭炎烈。

然而,最終晉雲不得不率先打破沉默:“丞相,那,這個孩子該如何處置?”

蕭炎烈這才回過神來,看向晉雲手上的孩子,似乎是哭累了,在晉雲的懷中睡著了,睡夢中還一抽一抽的,彷彿被什麼驚嚇。

這是他的孩子,是他的孩子!

“晉雲,先好生照看他,等三日後我登基了,再親自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