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西奧用手捂住臉。
豔紅色從他的小腹處一路攀附上來,蔓延上他的脖頸,臉頰,在耳廓處結成異樣的旎紅色。
千千在摸他。
他的面板上的毛孔全部翕張開,敏感到她再多碰幾次就會而且他已經要爆炸了。
千枝的手捏著他的下巴,又戳了戳他的嘴唇。
最後摩挲了一下帶有水液的手指,放開面色潮紅的西奧。
他的身體裡已經乾乾淨淨。
剩下的人只有——
她鬆開西奧,向殿內走去。
棕色的大狗正坐在她的房間門前,看見少女過來,眼睛一亮。
“千——”
薄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千枝拽著領子,拖進了房間裡。
房門砰地一聲關上的同時。
他被千枝輕輕一推,就勢倒在床上。
她綿軟的臀坐在他的大腿上。
肌肉緊實的大腿猛地繃緊,散發出灼熱的溫度。
千枝的神情逆著光,在陰影處顯得晦暗不明。
她解開他虛虛掩蓋的領口,從他塊壘分明的胸腹肌肉上慢慢撫摸下去,最後在他的大腿根部停下來。
男人氣喘吁吁地悶哼著,穠麗眉眼化成春水,放軟了身體,任身上的少女在他的身上探索著。
當柔軟的手指在他堅硬的腹部按下去,又劃過他的小腹時。
他的頭向後仰了仰,蜜色纖長脖頸拉出性感的弧度,喉骨上下移動著。
“阿瀾,你是我最忠實的哨兵對嗎?”少女將唇移到他的脖頸處,伸出小舌舔了舔。
覆著層細膩肌膚的飽滿喉骨因為她的觸碰顫動得越來越快。
“對我.是千千最忠誠的狗”
“最忠誠的?”他聽見千枝輕輕笑了一聲。
她毫不留情地捻了捻他的胸肌處最柔軟的地方。
薄瀾瞬間彈動了一下,全身都繃得緊緊,只有溼漉棕眸偽裝得軟綿綿的。
他盯著少女水紅色的唇慢慢靠近,最後貼在他的唇上。
那黏溼溫熱的觸感要將薄瀾的理性全部湮滅。
他胡亂地貪婪地吞嚥著。
他的千千很甜,甜到他想吃掉她的所有。
他的大腦被極度愉悅和興奮攪成一團泥漿,讓他的渴欲順著四肢和五臟六腑奔湧著。
大手抑制不住地用力,箍住身前少女柔軟纖細的腰肢。
棕色的眼眸泛起血絲,飢渴和不饜足的慾望從他的心臟處迸發。
他還想要更多。
更多的親吻,更多的汁液,更多的.愛。
但千枝卻在此刻停住了。
她抬起一直清醒的眸。
拉起銀絲的同時,她舔了舔唇,吐出一絲黑色的霧氣。
原來藏在他身體裡這麼深的地方。
他真是一隻不忠誠的小狗。
“千千?”得不到滿足的小狗看著千枝從他的身上翻下來,不由得伏下身去,用手指圈住她的腳腕,又舔了舔她的另一隻手,讓她的面板溼漉漉的。
“別走。”他的面板、肌肉和骨骼都熱得發燙,火焰炙烤著他身上所有的地方。
“阿瀾,”千枝泛著冷漠的話讓他的身體驟然發涼,“你的病症並沒有完全痊癒,你為什麼要向我隱瞞?”
——她發現了。曾經飢渴的症狀讓他沉溺於她身上馥郁的味道無法自拔,甘願淪為慾望的奴隸。
到了後來,他從獸類的狀態裡清醒過來,又恍惚地在潛意識裡感覺到。
這裡也許不是他們真正生活的地方。
如果他們身上的黑霧消除掉,就會重新落回真正的歸處。
真正的歸處,不僅潛藏著巨大的危險,而且說不定他們的身體已經被黑暗吞噬殆盡。
而且,那裡有落在她身上沉重的責任枷鎖,還有,可能會奪去她靈魂的威脅。
如果在這裡,哪怕一瞬也好,她也可以短暫地從這些事物中解脫,在他的懷裡安然地睡著。
但也許最重要的是。
那些最不堪的慾望在推搡著他。
撫摸她,滿足她,吃掉她、吃掉她、吃掉她。
當虛假的美夢戳破的一瞬間,他失措得不知如何回應。
“在這裡,千千會是安全的,沒有人能傷害到你——”
“——你不應該向我隱瞞的,薄瀾。虛幻的地方不會永存,它破碎的很快,就像現在。”
她捏著手中的黑霧,它貪婪地縈繞在她的手指上。
就像那個男人的黑水一樣。
“而且,讓我感到安全的前提,是充分的信任和坦誠。”
她想到男人的話。
人類總是善於說謊。的確是這樣。
“不過現在,該回到現實了。”
她捏碎了手中的黑霧。
一瞬間。
所有的景象被扭曲,像萬花筒裡的玻璃碎鏡一樣折射出無數塊相似的光斑,又瞬間被融化消弭,露出外面漆黑恐怖的世界。
這裡才是真正的“門”內。
空茫寂靜,目及所至盡是黑暗,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這裡顛覆著人們所有的認知。
他們是站在黑暗的天空上,而地面則是在他們的頭頂。
帝星的城市被完全復刻,大樓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我ccc,我居然還活著!還活了那麼久!我還以為我早被怪物吃到渣都不剩了!”剛剛睜開眼睛的哨兵原地蹦躂了兩下,就被逆轉的空間暈到蹲下去,“嘔——”
“不是兄弟,”旁邊的哨兵把他拎起來,又蹲下看了看他們在天空的泥濘處踩出的腳印。
是新鮮的,就好像他們剛剛落腳的一樣。
“也就是說,我們剛剛所處的幻境,在現實中,時間根本就沒有流逝。”
“千千,到我身邊來。”西奧健壯臂膀向千枝伸過來,卻被少女躲到一邊。
“你也別跟我說話。”她鼓了下腮,小聲說。
雖然西奧有可能真的不清楚幻境的事情,但是她也暫時沒法完全信任他。
她將臉轉過去,不去看頹喪的薄瀾,和想將食人花的精神體蔓延過來的陸沉洲。
腳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移動,千枝踩了踩腳邊的黑泥。
發現那些黑泥緩慢地繞著她的腳移動,像是遵循著某個指令標記畫圈一樣。
又像是.在向什麼,確認她的位置。
她的瞳孔驟縮了一下。
下一秒,無數只黏糊的觸手扒開她腳下的黑泥,像噴湧的恐怖漩渦一樣,要將她完全地吸入深淵裡。
與此同時。
喀嚓一聲。
男人的呼吸聲從她的耳邊響起。
不理我?你以為我會在乎嗎?我在大潤發殺了十年的魚,我的刀早就跟我的心一樣冷了!!但我開啟作家助手,我的眼淚就像黃果樹的瀑布一樣飛流直下,打溼了我的拖鞋,腳丫子都變得酸澀。我只想說,能不能求評論啊寶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