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中間立著一根石柱,石柱上面綁著三個人,而下面就是一處蓄滿水的圓形水池,水裡面還泛著紅色。
其中一個人的肩膀上被開了個口子,血一滴一滴的流入下面的水池裡。
而另外兩個人正在瑟瑟發抖,因為他們知道,等前面這個流血而亡的時候就輪到他們了。
兩個人看著許清鳶,眼神裡面全是求救,但是嘴巴被封住了,什麼話對都說不出來,只能用眼神求救。
許清鳶一揮手,一張符貼在那人流血的肩頭上,頓時血就止住了,臉色也恢復了一些。
旁邊的陰氣一陣陣的往許清鳶而來,許清鳶才看見圍繞著這個圓形的水池,旁邊是一排排的牌位,上面都是窩國人的名字。
正當許清鳶打量這些牌位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怒喝:“是誰,誰敢破壞我的陣法。”
許清鳶轉過身去,發現是一個年紀七八十歲的老道士,還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許清鳶看著兩人身上還有反噬留下的傷,輕笑道:“原來是你們啊,我就說之前怎麼沒找到你們的蹤影呢,原來是藏起來了,反噬的滋味怎麼樣?”
老道士詫異:“是你,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許清鳶臉上全是怒意:“我沒想到你們秦家居然還敢叛國,之前真是便宜你們了,就應該讓你們到十八層地獄受盡折磨。”
“為了私慾傷害了這麼多人命。”
老道士揚起手中的桃木劍:“我要你給我們秦家陪葬。”
隨即又冷笑道:“進了我們的陣法,你還以為自己能出得去嗎?”
許清鳶早就看出來了,這是一個兇險的陣法,一旦進去很容易被困住,即便能逃脫也會被陣法扒下一層皮來。
只要是是個世界修為的人進來,不死也一定會身受重傷,若是一個不小心還會沒命。
但是他小瞧了許清鳶,他們是他們,許清鳶是許清鳶。
許清鳶就站在陣法中間,老道士的氣焰也高漲起來,他佈置的陣法,他自己知道有多大的威力。
見許清鳶現在還是冷靜的表情。
老道士桃木劍一揮,厲聲道:“受死吧。”
隨著老道士的桃木劍上下飛舞,水池中間泛起陣陣漣漪,然後漣漪越來越大,最後升起了一面水牆,水牆將周圍排位上的陰氣都吸收進來,陰氣怨氣凝聚成一張張扭曲的人臉,朝許清鳶嘶吼著、尖叫著。
許清鳶的身邊黑氣翻湧,將她的衣角劃破,但是絲毫沒有傷害到她。
老道士手中的桃木劍繼續飛舞,心裡就等著陣法形成,到時候看她還怎麼淡定。
待所有陰氣凝聚,她必定重傷。
隨即老道士手裡的桃木劍揮舞的速度更加快了,許清鳶就站在陣法中間冷眼看著。
等最後一劍落下,老道士徹底放心下來,陣法已經形成,看她怎麼逃。
今天一定得讓她死在這裡。
許清鳶看著周圍牌位裡面的窩國鬼都被吸收進陣法裡面,輕笑道:“他們知道你是這樣的打算嗎?”
老道士冷笑:“能為我們秦家辦事是他們的的榮幸。”
許清鳶輕笑的問:“你們秦家除了你還有誰?”
老道士沒有要回答他問題的意思嗎,他知道要儘快下手才是硬道理。
桃木劍一揮舞,凝聚起來的陰氣就朝許清鳶面面而來。
許清鳶往陣法中間其中一處摁了一下,陣法頓時失去了動靜,瞬間停頓下來。
下一刻,陣法破碎,水牆消失,許清鳶面前的陰氣煞氣被她手裡的符篆吸收。
“這是怎麼回事?你幹了什麼?”
老道士傻眼了,這可是秘法,他們家族傳承下來的秘法。
怎麼可能就這樣被破解掉了。
還沒等他想清楚,懷明槍已經到了他的跟前,直接穿透了她的腦袋。
許清鳶生氣道:“懷明,記憶還沒拿到呢。”
懷明槍才不管呢,將那邊的男人也弄死了。
許清鳶只好過去找出老道士的魂魄,用搜魂術弄到了他的記憶,然後再把他打散了。
等許清鳶從地下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被警察和特管局的人控制住了。
外面供奉的牌位也已經全部由特管局的人抓回去,畢竟裡面都是有窩國鬼的,要帶回去關起來。
陀海玲見到許清鳶出來就上前彙報:“局長,道士都抓起來了,另外我們一共抓到了一百五十二個窩國鬼,我們的地下室關不下啊。”
許清鳶笑道:“帶回去關著,等把情況都問出來以後,帶去給英靈們,隨他們處置。”
王豔麗在旁邊開心道:“局長這個辦法好,一箭雙鵰啊。”
“地下室裡面還有三個人,找醫生帶走,其他的你們解決吧,我先回去了。”
許清鳶將剛才那老道士的記憶弄成球,畫了個小傳送陣,又送到白秘書腳邊,讓領導頭疼去吧。
這裡是最多窩國鬼的地方,只要這裡解決了英靈那邊就沒要擔心的地方,反正有通關文牒,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唄,最好把國內的窩國鬼都抓玩,這樣自己也不用擔心了。
她之前沒有注意看秦敏的記憶,沒想到秦家還幹叛國的事情。
嘆氣……
這個國家真是多災多難。
想想當初的黎國,有她在的一百年基本沒出過什麼大事,全部都被她打回去了。
也不知道她渡劫失敗以後黎國怎麼樣了,黎國國君是不是已經死了。
想到那個人,許清鳶嘆氣,她一直生活在龍島,基本沒有跟別人接觸過,後來許多好玩的事情還是黎國國君帶她去體驗的。
許清鳶搖搖頭,將腦袋裡面的想法丟掉。
現在也挺好的,這個世界的人雖然沒有法力,但是食物非常好吃,人類也非常好相處。
她從辟穀以後就基本沒有吃過東西,還是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才體會到這麼多好吃的東西。
現在要緊的事情就是早點恢復修為,然後混吃躺著。
主打一個不想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