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深處,星和黑天鵝遇到了黃泉,正在和驚夢劇團的電視機與獵狗對峙。
“這裡,難道沒有工作人員嗎?”黃泉單手插腰,絲毫不慌。
“她怎麼會在這裡?”星和黑天鵝走了過去。
“咦?怎麼是你們?”黃泉有些意外。
“你們,,, 認識?”星同樣有些意外。
“嗯,她就是我提到的那位憶者。”黃泉點點頭。
“兩位,寒暄暫且到此為止吧,我們先合力請走這些好客的孩子,如何?”黑天鵝開口道。
“不勝榮幸,那就感謝二位幫忙了。”黃泉沒有拔刀。
星見了黃泉好幾面,對她手上的那把刀十分好奇,倒是從來沒見過她拔出來。
當然,對付這些小卡拉米,星,黃泉,黑天鵝隨隨便便就能解決,拔不拔刀不重要。
“總算安靜了,兩位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黃泉雙手抱胸,率先發問。
“事實上,這也是我們想問你的問題。”黑天鵝對於黃泉的出現,有些意外。
“或許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複雜,這全部歸功於一位假面愚者。或許是我的無心之言傷害了她...在一陣五光十色後,我就身處此地了。”黃泉講述了自已到達此處的原因。
“你,,,應該沒有隱瞞什麼吧?”黑天鵝對黃泉保持懷疑。
星則是相信了黃泉,因為她之前也是同樣的原因,被花火送到了這個詭異的地方。
黃泉輕笑一聲,“隱瞞?在一位憶者面前,我應該做不到這事兒。”
“誰說的,阿羊哥就能做到?”星毫不猶豫地拆臺。
黑天鵝保持沉默。
“是之前夢境中見到的那個小孩子嗎?”星這麼一說,黃泉就記住了之前把星從那片夢境中帶出去的小孩子。
她記得,那個小孩兒送了她一朵花,現在躺在她的口袋。
“咦,奇怪,你不是記性不好嗎?之前連我都忘了,怎麼還記得阿羊哥?”星饒有深意地看著黃泉。
“因為,所有人都會消失,記憶也會,可他不會。”黃泉表情認真。
黑天鵝聽了,表情嚴肅,但很快她就釋然了,金羊的記憶,她窺探不了,這是事實。
所以,黃泉說不定也有隱瞞她的方法。
咱就好奇一下,若是一件事情連本人都忘了,憶者能窺探那些忘了的記憶嗎?
。。。
黃泉會不會是因為記性不好?自已把事情都忘了,所以才能瞞過憶者,這麼一想,倒是很有可能。
怪不得無敵的人容易迷路。
“既然你也是被那個假面愚者弄來的,不如我們結伴而行。”星提議道。
女人的直覺一向都不錯,她覺得黃泉肯定很強,能幫上她的忙。
“我也恰有此意,這片夢境危機四伏,既然我們目的一致,不如結伴同行吧。我可以保護你們免受傷害,在憶域中,我也需要憶者的援助。
以及,如果遇見家族,多一個人總能多一份解釋。”
“走吧!”星在前面開路。
“好吧。”黑天鵝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黃泉,不情不願的同意了。
黃泉給她的感覺很危險,可以的話,黑天鵝想要遠離她的。
可星都邀請黃泉同行了,她也沒辦法,只好快速跟了上去。
幾人在憶域中打轉。
另一邊,冰凌寒和阮·梅出來後,一個人都沒看見。
兩人行走在詭異的憶域中,有一道聲音在夢中指引著冰凌寒前行。
“阿寒,前方沒路了,我們要往哪走?”兩人停留在一個高高的牆面前。
“當然是走上去。”冰凌寒拉著阮·梅的手,順利的踏上了牆面。
“不愧是夢境,好神奇。”阮·梅挽著冰凌寒的胳膊,兩人漫步在危機四伏的憶域。
冰凌寒一手持劍,一手挽著阮·梅,遇到驚夢劇團就是一劍,倒是逛的悠閒。
又進入了幾道門,又翻過了幾面牆。
“阿寒,你有沒有感覺?我們一直在這裡繞圈圈,好像又回到了原處。”阮梅四處看了看,發現這裡很像一開始的場景。
“是的,這裡的酒店成了一個迷宮,所有的方位顛倒,我們現在要前往大堂。”冰凌寒說道。
“咦,阿寒你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阮·梅狐疑道,要不是她一直摟著冰凌寒的胳膊,估計會以為冰凌寒被別人掉包了。
“呃,我能感受到這裡的憶質,它們在不斷的變換著。”冰凌寒回答道。
他其實很聰明的,阿阮這話說的,,,,沒毛病。
他一開始只知道這裡的憶質混亂,在不斷的變換著,他剛剛進門翻牆其實就是嘗試找到正確的路。
可惜失敗了,他也真的沒有這麼聰明。
之所以知道這裡成了迷宮,是腦海中有一道聲音告訴了他。
“嘻嘻,是嗎?只是感受到憶質變化,就能確定這裡成了迷宮嗎?”阿阮的笑容十分玩味。
“呃,是有人在我腦海中和我說的。”冰凌寒老實交代了。
唉,不聰明就不聰明,他認了還不行嗎?
“有人,那人不會對你有所企圖吧?要不我們別去了?”阿阮擔心道。
冰凌寒搖搖頭,“不行,我感覺那人很熟悉,給我的感覺很親近。”
“啥?”阿阮揪住冰凌寒的耳朵。
“你還和別人很親近?誰,告訴我,是那個粉毛小矮子吧?黑塔說的果然沒錯,女孩子太聰明也沒人喜歡,那種傻傻的女孩子更討人喜歡。”
阮·梅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
平日裡外表高冷,在冰凌寒面前就原形畢露。
當年黑塔費了好大勁聯絡上她,本以為她是那種性格冷淡,一心只想搞研究的科學狂人。
結果阮·梅有時候像個小女孩兒,黑塔一百多歲的人,本想拿年齡說事,可想到阮·梅一個近千歲的老妖怪,便閉嘴了。
既然阮·梅這麼大歲數還能像個小女孩兒,她為什麼不能呢?
阮·梅去空間站的時候,黑塔總是親身前去,天才之間總是有共同的話語,當然,性格也是同樣的怪。
可以說,阮·梅雖然對待陌生人不近人情,甚至不在乎千萬生靈的生死,但對於熟人和朋友,卻多了很多感情。
“什麼粉毛小矮子?”冰凌寒一臉的懵。
“你說呢?你還和她一起開車呢!”阮·梅的語氣酸溜溜的。
“。。。”
雖然不太聰明,但好歹也是熟讀戀愛小說,冰凌寒自然聽得出阿阮這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