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冰凌寒。”
金羊一眼就認出了冰凌寒,圍著他四處打量。
“我是冰凌寒,你怎麼認出我的?”冰凌寒跟著金羊一起轉,畫面有些奇特。
金羊摸著下巴沉思,怎麼看感覺都不對勁。
明明前兩天他才將冰凌寒創造出來,還封入了冰晶中,丟到了不知哪個時空。
這麼快兩人就相遇,而且這傢伙隔兩天就長這麼大了,屬實有點離譜。
“這你就別管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讓我來看看,你究竟經歷了什麼?”
作為全知全能的存在,金羊用了不到兩秒半的時間,就弄清楚了冰凌寒身上發生的事情。
金羊不禁嘴角抽搐,好傢伙,當初他用力過猛,把冰凌寒扔到了一千多個琥珀紀之前。
過了一千三百一十四個琥珀紀,冰凌寒才被挖出來,就他娘離譜。
發現他的人,還是小時候的阮·梅。
更離譜的是,這傢伙還把年輕時候的阮·梅給攻略了。
呃,不對,怎麼看都像是小時候的阮·梅倒貼的,長得好看,性格呆呆的,果然招人喜歡。
“阿羊,這位是?”銀狼在看見冰凌寒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的驚豔,男孩子竟然可以這麼美,她都有些自慚形穢。
萬一金羊的性取向變了,那就不好了。
“這位是冰凌寒,他剛剛不是說了嗎?”金羊的話,讓銀狼白了他一眼。
“廢話,這個我知道,我是問他的具體身份。”
“曜青仙舟丹鼎司的冰醫士,天擊將軍的養子,天才俱樂部成員阮·梅的丈夫。”
金羊說完,冰凌寒感到十分驚訝,後世的人即使能知道他的身份,也不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吧。
“讓銀狼大人來查一下。”銀狼的手指,在虛擬鍵盤上快速點選。
“查不到的,不要費力了,阿狼。”
果然,查詢無果。冰凌寒再怎麼說也是阮·梅的丈夫,她怎麼可能讓冰凌寒隨便就被別人查到呢?
“算了,無所謂。”銀狼沒查到,也懶得查了,她拿出手機,開始打遊戲。。。
“小羊羊,你是怎麼認識冰凌寒的?他為什麼不認識你呢?”沉默了好一會兒的三月七問道。
“我剛認識他的,他肯定不認識我。”
“哦。”
在三月七看來,金羊知道什麼都不過分。
“那你能幫他嗎?”
三月七又看向冰凌寒。“把你需要幫忙的事情說出來吧,小羊羊一定可以幫你的。”
“我想回去,可以嗎?”冰凌寒其實還有很多疑問想要問金羊,但話到嘴邊,他只提出了這一個問題。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不會直接幫你。”金羊盯著冰凌寒的眼睛,想要看他的情緒波動。
“謝謝。”冰凌寒彎腰道謝,在他看來,無論是直接還是間接,都是幫他。
再說了,別人本沒有義務幫他的。
“其實吧,你自已就可以回去,只是力量不夠。”
“金羊先生,那您是要教我獲得力量的方法嗎?”
“這場夢境中,我不會出手,我只是個過客。”金羊淡淡一笑,“放心吧,有人會幫你的,說不定,你們已經見過了。”
冰凌寒看向三月七,三月七連忙擺手。
“別看本姑娘,咱不知道怎麼幫你。”
冰凌寒又低頭看向金羊,金羊嘴角微微揚起。
“想知道嗎?”
“想!”冰凌寒點點頭。
“想知道啊,贏了我就行。”金羊本想拍拍冰凌寒的肩膀,奈何身高不夠。
似乎是看出金羊的想法,冰凌寒主動蹲下身。
“有意思,你小子不錯,跟我來吧,”金羊拍了拍冰凌寒的肩膀。
兩人走向賽車場地。
真男人,就應該來一場轟烈的擊槍大戰,當然,換成一場速度與激情的賽車大戰也不是不行。
冰凌寒沒有說不會賽車,跟在了金羊身後。
金羊的心情很複雜,就和兩天沒見到孩子,孩子就已經長大成人的老父親一樣。
畢竟是自已弄出來的,他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金羊與冰凌寒離開後,銀狼放下手機遊戲,開始和三月七一起八卦。
“三月姐,你是從哪遇到這個人的,我總感覺他和阿羊之間有問題。”
三月七撓撓頭,“咱怎麼覺得他們兩人之間沒問題,看他們相處的還挺愉快的,只是說的話咱有些不懂。”
“你有沒有覺得,阿羊對這個人的態度好過頭了。我還從來沒見過阿羊第一反應不是找樂子,而是幫助對方的。”銀狼摩挲著下巴沉思。
“小狼狼你的意思是?小羊羊和冰凌寒之間,有特別的關係?”三月七拍了一下腦門。“對喲,看小羊羊的反應,他們之前肯定認識。”
“很有可能。”銀狼打算一會兒在床上,對金羊嚴刑逼供,就不信他不說。
“不想了,咱不適合動腦子,還是去別的地方轉轉吧,再見,小狼狼。”
三月七與銀狼揮手告別,她要去別的比賽場所看看,據說還有鬥蛐蛐兒大賽,西半涯鬥牛大賽,她得去見識見識。
“好的,再見,三月姐。”銀狼也揮揮手。
這次她來匹諾康尼,主要目的就是和金羊度蜜月的,其他的事情,並不想多摻和。
銀狼在輸了三把遊戲後,金羊與冰凌寒的賽車比試完。
沒有任何意外,冰凌寒輸了,金羊便不能將具體目標告訴他。
“會幫你的人,你已經見過了,言盡於此。”金羊不再多說。
“多謝。”冰凌寒雖然沒得知那人的具體身份,但至少有了個目標。
從他來匹諾康尼直到現在,見到的人並不多。
三月七可以先排除掉。
難道是那對耳邊有著白色翅膀的兄妹,據說他們是家族的人,匹諾康尼是家族的地盤,從這點來看,很有可能。
又或者是那位灰髮的小姑娘,名字好像叫星來著,她體內似乎蘊藏著十分強大的力量。
還有一位,梅狸貓,她說是特意來等自已的,難不成是她?
冰凌寒一時間也不知道哪個才是自已要找的人。
金羊則被銀狼拉進了休息的客房,銀狼粗暴地將他扔在床上,舔了舔舌頭,化身惡狼撲了上去。
想問出答案,得先制服對方,打服是一種方法,睡服也是一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