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還是那個月亮,天黑卻成了天亮。
從冰凌寒懷中醒來的阿阮無比懊悔,昨天怎麼就睡著了呢?
這該死的瑜伽姿勢,要是她以後每次用瑜伽姿勢誘惑阿寒的時候,她都先一步睡著,阿寒不會打擾她睡覺的。
這可不行,下次要直接一點兒,必須先進入狀態,再擺姿勢。
身心都被愛意填滿,肯定不會睡著的,對,就是這樣。
經驗都是慢慢總結的,兩人都沒有經驗,一點點摸索,更有成就感不是嗎?
阿阮想要偷親一下冰凌寒,不對,她那是光明正大的親。
冰凌寒那張純美的臉頰,實在是太誘人了,阿阮情不自禁就吻了上去。
下賤,不要臉,饞人家身子。
阿阮承認,第一眼看見冰凌寒的時候,就被他的美貌迷了眼。
小孩子不懂事兒,對愛情沒有什麼明確的概念,只想和好看的人做朋友而已。
後來說要娶冰凌寒,也只是孩子間的童言無忌,兩人之間的心意,最多隻能算超出正常友誼的範圍。
感情這東西,只需要種下一顆種子,就能生根發芽,長成參天的大樹。
懵懂的感情化為熾熱的愛意。如今樹已長成,花開結果。
偷親被發現,阿阮也不再尷尬,不再害羞,能坦然正視冰凌寒。
原本的偷親,因為冰凌寒的醒來,變成了清晨的深吻。
雖然兩人接吻過很多次,但吻技依舊十分的青澀,幾乎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不一會兒,阿阮被吻的意亂情迷,伸手就去扒冰凌寒的睡衣。
作為一名正常的男性,每天早上自然的生理現象不可避免,再加上阿阮這麼一刺激。
理智什麼的,通通見鬼去吧。
阿阮扒冰凌寒睡衣的同時,冰凌寒也薅掉了阿阮的睡衣。
情至深處,身不由己。
為了防止冰凌寒再次埋頭苦幹,這次全程由阿阮引導著。
早上練習瑜伽姿勢,有利於身心健康。
每當貓兒睡醒了,總會來一個前腿蹬直,然後向前伸一個大大的懶腰,瑜伽姿勢中的貓式,就是模仿貓咪的這個動作。
阿阮雙臂伸直,雙膝跪在床上,手臂和大腿與身體呈九十度。
冰凌寒從身後扶著阿阮的翹臀,糾正她的動作,幫她更好的練習瑜伽姿勢。
幻椅式,顧名思義,身體站立,幻想著身後有一把椅子坐上去,和蹲馬步有異曲同工之妙,可以強壯人的下腿和背部。
為了防止阿阮蹲久了累,冰凌寒貼心地從身後拖起她,有東西支撐,以至於不會太累。
騎馬式,臥蝴蝶式,都是瑜伽姿勢中的高難度動作。雙腿劈叉的幅度很大,對身體的柔韌性要求很高。
冰凌寒只能躺下當做阿阮的瑜伽墊,幫她更好的完成動作。
墊高一點,劈叉的難度就小多了。
冰凌寒雖然覺得阿阮練習瑜伽姿勢很奇怪,但也沒說什麼。
只是很多動作的難度都挺高的,他怕阿阮受不了。
要知道,剛開始接觸瑜伽的人,壓個腿都難受的一批。
阿阮雖然以前練習過,但這麼多年過去,只是偶爾有涉獵,一時間要做出那麼多高難度的動作,還是很難的。
但阿阮沒有放棄,她要找到最適合自己和阿寒的瑜伽姿勢。
你問怎麼找?當然是從冰凌寒的表情上找,冰凌寒一般情況下,所有的心思都寫在臉上。
最舒服愉悅的表情,就是最適合兩人的瑜伽姿勢。
面對面時,冰凌寒一直都是微笑著,將阿阮緊緊地擁入懷中,親吻她的臉頰與嘴唇。
在阿阮身後時,冰凌寒也不忘安撫著阿阮的情緒,像撫摸小貓一樣,輕撫阿阮的頭。
無論是情侶還是夫妻,相處的時候,都要考慮到對方的感受,不能一味的只顧自己舒服。
舒緩的節奏,讓人身心愉悅。含苞待放的花朵,需要用心呵護。
從清晨,應該是六點左右吧,現在是八點半,兩人結束了早上的瑜伽練習。
每日練習時長兩小時半,再堅持兩年半,就能成為一名合格的瑜伽大師。
“夫君,我們會有寶寶嗎?”阿阮的臉頰貼在冰凌寒的臉頰上,一臉的幸福。
“會有的。”冰凌寒也是滿臉的笑容。
“幫我把把脈,看看有沒有寶寶。”阿阮伸出自己潔白的皓腕。
冰凌寒握住阿阮的手腕,有模有樣的為阿阮把起脈,即使他知道這麼短的時間,什麼也看不出來。
“脈象平穩,身體健康,肯定能懷上寶寶的。”冰凌寒如是道。
“嘻嘻,夫君的嘴巴真甜。”阿阮在冰凌寒的側臉上獎勵了一個親吻。
身體健康和能懷上寶寶,雖然沒有直接的關係,但也有密切的關係。
“阿阮,我們過兩天就出發吧!梅花開放的時候要到了。”
冰凌寒的手輕撫著大白兔,是阿阮讓他這麼做的,說是撫摸胸部就能變大。
完全是無稽之談,要是光摸摸就能變大,世界上怎麼可能還有平胸的女人。
冰凌寒清楚,按摩可以促進胸部的血液迴圈,只能起到輔助作用。
要是配合上一些食物,效果更好。
但有些人是天生的,沒辦法,基因決定了她們這一生註定平平無奇。
阿阮當然知道,這只是個藉口而已,想要變大還不容易,只需要在DNA螺旋中增添胸大的顯性基因就行。
“嗯!到時候和父親母親商量一下我們的婚事,飛霄阿姨那邊,能確定具體時間嗎?”
提起婚事,阿阮必須考慮到兩邊。
“我娘很快也要回來了,雖然這幾年,她都沒告訴我有關她工作的事情,但曜青仙舟的新聞上,幾乎隔一段時間就會傳來大捷的喜報。”
前段時間通話,飛霄說清理完最近的一個星球,就會回來整頓一番。
冰凌寒不確定具體時間,只能模糊的說快回來了。
“嗯,飛霄阿姨一回來,我們就成親,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嫁給夫君了。”
阿阮抱緊了冰凌寒,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嗯,到時候我駕駛星槎,親自接夫人進門。”
冰凌寒嘴唇印在阿阮的額頭上,房間裡的氛圍很是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