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裡面,氣氛曖昧。
慕容豔撩動長髮,分開修長的雙腿,跪在了許純良的身上。
她的手摟在了許純良的脖子上,一雙媚眼直勾勾的盯著許純良,紅唇輕啟,“我們開始吧?”
許純良乾咳了兩聲,拿起沙發上的毛毯蓋在了她的身上。
他一個翻身,甩開慕容豔后,站起了身子。
慕容豔皺了下眉道,“你喜歡站在後面?”
“哦,明白了!”
她壓下小腰,把肥碩的臀兒高高地抬起。
“你別這樣,我不是這樣的人。”
許純良轉過了身子,徹底被她打敗了。
慕容豔轉過了身子,不滿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幹嘛婆婆媽媽的?我滿足你一下,你也滿足我一下。大家各取所需,不好嗎?”
“抱歉,我對你並不感興趣。所以,這兩者並不能做等價交換。”
許純良聳聳肩膀,果斷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握劍指轉身衝著電視櫃上一指。
砰的一響,一個小型的錄影裝置猛地炸了個粉碎。
他不屑地提醒道,“還有,你這一招仙人跳太out了,以後想拿捏我,最好換點新花樣!”
慕容豔的臉蛋通紅,沒想到許純良早就發現了她的圖謀?
許純良走後,黃天賜馬上打來了電話,跟慕容豔詢問道,“怎麼樣?事情辦成了嗎?”
“辦個屁,人家都發現了!”
慕容豔扔掉了手機,心裡面一陣憋悶,跑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不禁懷疑起了自己的魅力。
剛才,她自以為自己已經足夠誘人了。
沒想到,許純良都能把持住自己。
如果不是她有問題,那就是許純良有問題。
“沒錯,他不是男人。”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不禁好了一些。
鎮北王府,許純良回來後,在客堂裡面竟然見到了慕容雪。
她仰著腦袋,一個人坐在裡面,鬼笑著盯著他。
許純良好奇地上去詢問道,“你不是在家裡陪父母嗎?”
慕容雪嗅了嗅鼻子,反問道,“你身上怎麼會有豔兒身上的香水味?”
“有嗎?”
許純良心虛的聞了聞,暗道壞了,剛才回來的時候,忘了祛除身上的味道了。
他知道瞞不過慕容雪,索性實話實說道,“剛才慕容豔找我坐了一會,讓我饒黃家一次。”
“僅僅這樣嗎?”
慕容雪上下打量著他道,“我這個堂妹,就沒有找你做點其他的事情?”
“想什麼呢?”
許純良義正言辭道,“她想做,我還沒興趣呢!”
“我姑且信你一次吧!”
慕容雪放過了他,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剛才,她正是收到了慕容豔發的訊息才趕了過來。
慕容豔稱許純良就是個偽君子,故意撩騷她,還威脅她要跟她開房。
她說,待會要給慕容雪看證據。
結果,慕容雪等到了現在,慕容豔都沒有把證據發過來。
她看了看許純良,心道應該是許純良接受住了考驗,拒絕了慕容豔。
不然的話,按照她對這位堂妹的瞭解。
一有風吹草動,慕容豔會鬧得舉世皆知。
許純良看著慕容雪的反應,大概知道她為什麼專門過來了。
八成是慕容豔搗亂,想故意拆散他和慕容雪。
他主動轉移了話題,問道,“靈姍和洛洛她們去哪裡了?怎麼家裡就你一個?”
慕容雪解釋道,“我給了她們一些錢,讓她們出去玩了。今天晚上,她們是不會回來了。”
“啊?”
許純良皺起了眉頭道,“你這是做什麼?”
慕容雪嬌媚一笑,“當然是跟你做想做的事情了!”
她擺了下頭,帶著許純良回了他的臥室裡。
許純良一陣頭大,怎麼有種剛逃出狼窩,又跳進虎穴的感覺?
他乾咳了兩聲,推脫道,“好端端的,你是要鬧哪一齣啊?”
慕容雪在床上坐下,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道,“我慕容雪向來不喜歡欠別人的,你今天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我當然得感謝你一下。而且,還差一次,我的經脈就能完全修復。我想變強,我不想再躲在你的身後靠你庇護。我想當你的幫手,而不是拖累。”
許純良揶揄了下,這兩個理由還真是不好拒絕。
他摸了摸腦袋,有些難為情道,“道理我都懂,只是氣氛不到,我實在沒有這個興致啊!”
“沒關係。”
慕容雪似乎早有準備,從床頭竟然翻出兩瓶酒來,示意道,“正好,爺爺讓我把他珍藏的五十年茅臺精釀帶了過來,咱們喝兩杯就有感覺了。”
她邊說邊撕開了包裝盒,從裡面取出了酒瓶,拿了一個茶盤擺在床上,把酒滿上。
到底是上了年頭的老酒,酒香醇厚,撲面而來。
“好吧!你贏了。”
許純良沒有藉口再推脫,和慕容雪盤腿坐在床上。
先幹了三杯,然後由慕容雪提議,玩真心話遊戲。
誰要是不想回答,誰就喝酒。
她還專門準備了一袋花生米當下酒菜。
許純良不禁被她逗得直樂,還真是第一次喝這麼無聊的酒。
慕容雪把酒給他滿上,然後饒有興致地問道,“那真心話開始了哦!我先來。”
“除了我之外,你有沒有還和其他的女孩發生過關係?”
她的大眼睛緊盯著許純良,像是能把他看穿一樣。
許純良搖著頭,輕鬆回答道,“沒有。”
“好吧!再來!我要加大難度了。”
慕容雪鬼笑了下,繼續問道,“那請問,在你身邊的這些女孩子裡,你最喜歡哪一個?”
好嘛!
許純良直呼要不起,這可是送命題。
“我輸了!”
他果斷端起酒杯,滿飲了下去。
慕容雪哼哼道,“我就知道你答不上來。”
她把酒滿上,許純良搶過話題道,“該我問了。”
“來吧!”
慕容雪挺起小腰,信心十足。
許純良嘴角勾了勾,詢問道,“如果我和你媽掉進水裡,你先救哪一個?”
噗!
慕容雪嗆了下,翻了個大白眼,鄙視道,“你會法術,不怕水,這個問題不算。”
“你耍賴啊!”
許純良這叫走女人的路,讓女人無路可走。
慕容雪面對這道送命題,果然無從招架,端起酒杯鬱悶罵道,“你等著,換我問了。”
“來吧!”
許純良戰意盎然地挺起了腰板,聽她問道,“一盒瑞士捲有8個,假如我和你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這盒瑞士捲該怎麼分?”
噗!
許純良沒想到,慕容雪竟然放出了殺手鐧。
這個問題,好像已經在網上炒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