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半夏早早地接到了公孫嫣的電話。
她掛了手機後,看向正在啃包子的許純良道,“表姐打電話,說是想請我們過去一趟。”
許純良問道,“老太太答應條件了?”
姜半夏搖著頭道,“不知道,她沒說。”
她求情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過去一趟好不好?”
“行吧!”
許純良點頭,答應了她
姜半夏高興地啃了口包子,誇獎道,“今天的肉包子真好吃。”
許純良白了她一眼,心道這些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昨天還埋怨他點的早餐不上檔次,說是想吃三明治和什麼蔬菜沙拉呢!
兩人吃過早飯,打了個車去了公孫府。
到了門口,正好撞見了一輛賓利豪車。
公孫嫣在前面,帶著一群族人在門口親自接待。
車門開啟後,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灰佈道袍的年輕人。
他的身後揹著一柄長劍,手裡拎著一個拂塵,跟公孫嫣和族人們打了個稽首。
公孫權激動道,“嫣兒,這位就是嶗山來的道長吧?”
公孫嫣高興地介紹道,“沒錯,他是我的好朋友,道號凌虛子。”
公孫權激動地拱手招呼道,“道長能下山幫助我們公孫家,真乃我們家的福氣啊!”
“伯父客氣了。”
凌虛子的臉上帶著三分傲氣,平靜說道,“要不是看在嫣兒的面子上,我是不會下山沾染紅塵因果的。你們要是想謝,那就謝謝嫣兒吧!”
“是,是!”
公孫權和身後的族人連連點頭道,“嫣兒這次可是出了力氣,我們一定會好好獎勵她的。”
他在前面,招呼著凌虛子進門。
明明看見許純良和姜半夏兩個,卻沒有人把他們當回事。
只有公孫嫣留下來,遠遠招呼著兩人道,“你們來了。”
姜半夏側目問道,“他是哪位啊?”
許純良附和道,“很明顯,跟我們搶生意的人。”
他看向公孫嫣,冷下臉道,“公孫小姐既然不相信我們,還叫我們過來做什麼?”
公孫嫣連忙解釋道,“你們不要誤會,我只是想把事情做得萬無一失,所以才找了個朋友幫忙。你們不用出手,只需要做一個後盾就行。我會付給你們酬勞,不會讓你們白跑的。”
“得,這是讓我們當備胎呢?”
許純良輕哼一聲,扭頭要走。
姜半夏急忙攔住了他道,“來都來了,看看再說吧?萬一待會那個道士沒用,你這個備胎不就轉正了嗎?”
“你還有沒有骨氣了?”
許純良白了她一眼。
她嬌聲嬌氣地哀求道,“好哥哥,我就這麼一個姑奶奶,我不想看著她出事啊!你要是幫這個忙,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情,你明白的。”
她的大眼睛,勾人地眨了眨。
許純良乾咳了兩聲。
他可沒有這個心思,拍了下她的小腦袋,決定留了下來。
兩人在公孫嫣的招呼下進了門。
凌虛子已經在正堂坐下,與老太太聊了起來。
公孫家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卻讓許純良和姜半夏站在門外。
這群人已經傳開,知道許純良趁機加價,都對他的行為表示不滿,所以故意冷落他。
凌虛子喝了口茶,跟公孫大娘說道,“老太太,實不相瞞。雖然出家人不沾染俗世的利益,但是我們也不會輕易和人結下因果。所以,為了避免因果。如果小道幫了公孫家,公孫家還是得去山上還願的。”
“這個好說。”
公孫大娘痛快道,“如果道長幫公孫家辦成此事,我們公孫家將向白雲觀捐助一千萬的香火錢!”
凌虛子笑著搖頭道,“老太太這是在小覷本道嗎?本道出手,這個因果絕對不是這個價。”
“那就一個億,如何?”
公孫大娘眉心一緊,暗道這道長倒是個口不隨心之徒。
口口聲聲不沾俗世之氣,卻句句都不離錢。
凌虛子滿意道,“如此,那我便助你們一臂之力吧!”
他起身後,揮動拂塵,讓人引著他過去。
一群人擠出了門,到了外面,他見到公孫嫣正陪著許純良二人說話,不禁皺了下眉,主動過去詢問道,“嫣兒,你們在聊什麼呢?”
公孫嫣看著他,連忙介紹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
“這位是我的大學同學,畢業後去了嶗山結髮修行,道號凌虛子。”
她跟許純良和姜半夏介紹,然後跟凌虛子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表妹姜半夏,還有她的男朋友,許純良。”
她沒有直說,許純良是過來當備胎的,怕惹得凌虛子不滿。
凌虛子上下打量著姜半夏,頗為驚豔道,“姜施主真乃天人之姿,與嫣兒頗有幾分相像。”
姜半夏只是點頭,見他的眼神不喜歡,覺得這個出家人多少有點輕浮了一些。
凌虛子摔了下拂塵,好似警告一般,掃了許純良一眼,由公孫權引著去了後院。
一群人跟著過去,紛紛在背後誇獎道,“凌虛子道長年輕不凡,真是貴不可言啊!”
“那可不是,嶗山白雲觀可是真正的修真門派,在修真界都相當有名。”
“有他出手,我們公孫家可輕鬆解決掉這個禍患。”
“那是肯定的,凌虛觀的高徒,對付此妖物綽綽有餘。”
後院的大門,已經被公孫家的弟子封鎖。
院子裡,十幾名弟子被困在陣法裡。
一根根綠氣,好像是藤條一樣纏繞在他們的腿上,正是由陣盤激發的乙木之氣。
公孫家以煉器聞名,傳到這一代,祖宗的本事已經沒有剩下多少。
這個陣盤還是老祖宗留下的,由靈石做能量驅動。
公孫家現在的靈石也沒有多少,用一顆便少一顆。
所以,也封印不了這裡多久。
凌虛子看了看在場公孫家的弟子狀態後,輕鬆說道,“他們是中了一點迷魂術而已,沒有什麼大問題。”
他讓公孫嫣解開封印,由他先助這些弟子恢復清明。
公孫嫣點頭,拿上陣盤旋轉了下。
地下的綠氣很快消失,十幾個弟子恢復了自由,一個個面朝其他,好像野獸一般,發出一聲咆哮,突然衝著眾人猛撲了上去。
這一幕,像極了電視裡的喪屍,把在場的所有人嚇得嘶聲驚叫,紛紛往後面躲閃。
姜半夏也是下意識的躲在了許純良的後面,感覺這些公孫家的弟子已經瘋掉了,見到人撲上去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