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洛進來後,把今天剛到的電動麻將桌拆封。
許純良瞧得驚訝道,“你還買麻將桌了?”
“當然嘍。”
唐洛洛道,“蜀州人,離了麻將和火鍋兒咋個活嗎?”
她招呼著許純良道,“師父,你陪我們耍幾圈。”
“我哪裡有時間?”
許純良白了她一眼。
唐洛洛拉著許純良坐下來,央求道,“菲菲在外面搞直播,一時半會不能過來,你就給我們應付一會。”
她拉上慕容雪和姜半夏過來,迫不及待地試了試麻將桌的手感。
“電動骰子,電動洗牌。”
唐洛洛給大家演示了一下,得意說道,“這樣就不怕有人作弊了。”
姜半夏提醒道,“你別忘了,你師父可是會法術的。”
“是啊!”
許純良故意道,“我要是作弊,不就不公平了嗎?你們還是等菲菲她們進來吧!”
“這個不怕,我有這個!”
唐洛洛似是早有準備,從乾坤袋裡取出了四個晶石放在了桌上。
她告訴眾人道,“這個是我們唐家修行精神力用的晶石,對腦電波十分的敏感。誰要是動用法力,這個晶石馬上會亮起紅光警報。”
“土靈石?”
許純良抬了下眉,意外地看著唐洛洛。
唐洛洛介紹道,“沒錯,就是土靈石。這東西極為難得,我們家也僅有上百顆。平時捨不得吞噬,只能用作檢驗精神力之用。”
“你行!”
許純良服氣了,在這個世界已經接近枯竭的靈石,竟然被她用來打麻將之用。
他問道,“你們家是從哪裡得到的靈石?”
唐洛洛沒有藏私,實話實說道,“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外傳啊!不久前,我們家聯合蜀州的幾個名門大派,一起去一個前朝的修真門派故地尋寶。在一個洞府裡,找到的這些。”
“你說的是蜀山派?”
許純良聽得越發驚訝。
唐洛洛道,“沒錯,就是蜀山。傳聞前朝的時候,長眉老祖帶著眾弟子舉派飛昇。他們這個門派,也是咱們龍國最後一個集體飛昇的修真門派。”
姜半夏皺眉道,“我也聽說過蜀山派的秘聞,傳說他們飛昇之時,在門派故地設下禁制,一般人都無法靠近啊?”
唐洛洛點頭道,“確實有禁制,不過時隔三四百年,山水移位,禁制早就有了缺口。現在外圍的洞府已經可以探查,只是需要一點運氣。運氣不好,還是會被禁制所傷。”
許純良揉了揉腦袋,暗道這麼一塊肥肉,沒道理不吃啊?
他問道,“除了你們外,還有別的勢力去探寶吧?”
“有啊!”
唐洛洛道,“不光咱們龍國的修真界,連東瀛都知道蜀山洞府開光的事情。為此,我們和東瀛的那些忍者,還大戰了幾次。”
“是嗎?”
許純良突然尋思著,東瀛人在燕山大造聲勢,莫不是為了聲東擊西,真正的目的是蜀山?
他晃神的功夫,唐洛洛突然高興大叫,“二筒,聽牌。”
“師父,你可要小心啊!”
許純陽坐下游,輪到許純良拿牌。
許純良卻是輕笑著推倒了麻將,“不好意思,我正好胡二,五筒。”
“什麼嘛?”
三個女人齊刷刷地看向了他的牌。
這才打了沒有五圈,他就胡牌了?
唐洛洛鬱悶地鼓起了小嘴道,“搞什麼啊?師父胡的也太快了吧?”
她看了看許純良面前的靈石,懷疑他在作弊,但是靈石並沒有任何的動靜。
許純良樂道,“牌好還不行?”
四個人把麻將推進洗牌機裡,許純良問道,“對了,咱們賭什麼啊?”
“當然是賭錢啊!還能賭什麼?”
唐洛洛抬了下眉。
慕容雪搖頭道,“賭錢沒意思,賭的大了傷和氣,賭的小了你們誰在乎啊?”
姜半夏點頭道,“沒錯,還是賭點別的吧?”
許純良馬上提議道,“那行,咱們賭脫衣服。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滾,臭流氓!”
慕容雪翻了個白眼,當場否決。
姜半夏掩嘴直樂,“某些人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你脫衣服又不吃虧,我們可虧大了。”
唐洛洛嘻嘻笑道,“就是,真不要臉。”
許純良乾咳了兩聲道,“這不是為了好玩嗎?那你們說,賭什麼?”
慕容雪看向酒櫃,馬上提議道,“這樣吧!咱們賭喝酒。普通胡牌一杯,如果清一色,大對子,清大堆,還有槓等特殊牌,那就按照規矩加番。”
“好,好,我同意。”
“我也沒意見。”
唐洛洛和姜半夏都是點頭贊成。
“行吧!”
許純良馬上過去搬來一箱茅臺放在了桌子下面,先開啟一瓶滿上,讓唐洛洛喝了。
“師父,這一把你可要小心了。”
唐洛洛磨磨牙,鬥志昂揚的繼續戰鬥。
很快,三個妹子就會發現。
即便不動用法力,許純良的賭術照樣能碾壓她們。
十幾把過去,許純良不是自摸,就是胡牌。
外加兩次,大對子和清一色。
三個妹子一人被灌了一二十杯酒,兩瓶茅臺都喝完了,許純良硬是一口沒喝。
她們的俏臉泛紅,酒意上頭。
一個個越打越上頭,在慕容雪打出了一張紅中後,許純良推到了三張紅中,輕笑道,“不好意思,槓了。”
慕容雪磨磨牙,鬱悶問道,“你沒出老千吧?”
“怎麼會。”
許純良道,“和你們打牌還要出老千,那不是侮辱我嗎?”
他到後面拿了一張牌,啪的拍在了桌上,嘿嘿笑道,“真是對不住,槓後開花,自摸了!”
啊!
“要死啊!”
三個妹子看的都有些上火,感覺被他給羞辱到了。
槓後開花,加兩番。
慕容雪加了一槓,喝了三杯。
唐洛落和姜半夏喝了兩杯。
許純良被她們難受的模樣逗得直樂,提議道,“要不,到此結束?我去外面喊菲菲過來吧?”
“不行!”
唐洛洛第一個攔住了他道,“我就不信,我堂堂的蜀州唐門賭神,竟然鬥不過你?再來!”
慕容雪和姜半夏也是同樣的意思,拉著許純良不放。
許純良無奈地答應了她們,最後整整玩了一夜。
到天快亮時,三個妹子同時趴在了麻將桌上。
手裡面抓著麻將,醉醺醺地大叫,“來,繼續!”
許純良笑著搖頭,出門把李菲菲和許靈姍喊了進來,讓她們扶著三人去房間休息。
胡媚娘和顧清影這時候一起過來,看到這一幕後,不禁樂道,“你們這是喝酒,還是打牌呢?”
“打牌,輸了喝酒。”
許純良笑著把麻將收。
胡媚娘樂道,“那她們輸的不冤,她們應該找我打聽一下,怎麼能跟十大賭神的弟子玩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