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軟萌的閨女及時制止了江衛琴的暴走;
“奶奶,肚肚餓吶~”
小盈盈坐在炕沿上,兩手掐了掐軟彈的小鍋肚,撅著小嘴,顯得有些委屈。
看著捏包子都帶著怒氣的江衛琴,戴松趕忙抱起閨女香了香,
“盈盈啊,你真是我的防彈衣啊!”
可死罪暫免,活罪難逃。
眾人都沉浸在穿新衣的喜悅中,戴松被髮配進院兒,處理那些個花啦棒子。
好在,江衛琴把侵刀還給了他。
幹完了活兒,豬板油都被南春婉給熬了出來,滿屋飄香。
大包子也蒸的差不多了,一大家子都坐在正屋炕上,
就戴松杵在門邊。
他不是不配上桌,他這叫眼裡有活,今晚一家子能不能及時吃上剛出籠的包子,全看他一個人的。
“哧啾~”
戴樹志美美地溜了一口小酒,“衛琴吶~松現在也本事啦,就別和以前似的管著他了唄。”
“啥玩意兒?!他一聲不吭花了300塊,你讓我別和以前似的管著他?”
不知道是喝上頭了還是仗著今晚所有人都受了戴松的好,戴樹志覺得人多勢眾,優勢在他;
“那不也上交了500塊呢嘛,衛琴吶,賺了錢就得花,那大衣你穿著不挺美嘛?
還有那蛤蜊油,看你迫不及待就塗上了,還有那五十斤富強粉,松長進不小了呀,你這麼管著他幹啥啊?”
江衛琴放下手中的包子,直接側過身看著臉色微醺的戴樹志,不說話。
放平時,戴樹志早就小廝般哈腰賠笑,可今天的戴樹志不知怎麼的,悍不畏死。
“你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是吧?吃吧吃吧,贊同的話放在心裡就行,老夫老妻了還不知道你咋想的嘛,
來,衛琴,來口豬油渣,是小婉炸的吧,也就小婉能把豬油渣炸的這麼香。”
江衛琴也不搭理,看向身邊的戴小茜,
“小茜吶,今晚咱就和以前一樣睡吧,倆嫂子也陪著多少天了。”
“喔。”
戴樹志瞬間醒酒,眼神一下子清明,
“咋地啦這是,你們不多交流感情嗎?小茜一學期才回來住幾天吶?再一塊兒多睡陣子唄!”
“……”
見江衛琴不搭理,戴樹志便知為時已晚。
為了爭取從輕發落,他麻溜下炕,
“松啊,一人端太累,爸來幫你來了。”
大義凜然,看不出定點兒不情不願。
“嘿,謝謝爸。”戴松也是發自真心。
俗話說的好,打虎親兄弟,挨罰父子兵。
若不是戴樹志這波捨己為兒的操作,他一個人睡的苦日子還不知道要熬到什麼時候。
父子倆就和門神一樣杵在門口盯著灶臺,
直到大家都吃的肚皮溜圓,戴樹志才拖著赴死般的步子進了偏屋。
江衛琴笑哈哈地聊了會兒閒天,看了眼大笨鐘,和戴小茜道:
“小茜吶,我去看看你爸,他好像喝多了,晚點你帶著盈盈來咱屋睡嗷~”
“啊?爸才喝一兩多啊?啊……知道了知道了。”被湯麗萍輕拍了下大腿的戴小茜明白過來了,她想笑,但又覺得不禮貌,急忙偏向嫂子們,結果發現一個個的表情都和她差不多。
江衛琴做著擴胸運動進了屋,房門輕輕掩上,隨即屋裡傳出鞋底子抽在棉被上的沉悶動靜。
過了幾分鐘才漸漸消停。
“戴老憨啊戴老憨,你是不是太猖狂了?!倒反天罡了屬於是!”
“不敢不敢!媳婦兒,消消氣!松子現在不真挺好嘛!”
戴樹志留露出一個腦袋,裹著被子蜷在炕上跟條蛆似的。
“是!一個個都覺得他現在好,就我一個覺得他不好是吧?!300塊,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和柏子一個漁季才能掙多少?
兩個孩子結婚都多少年了,要不要分家蓋新房?”
“是是是。”
“你就會說是,柏子松子都是咱的娃,咱倆錢就這麼多,兩個孩子一人一半,柏子這些年乾的和狗似的,麗萍和小婉也是,算上咱幫襯的勉強夠買地蓋房了,可松子怎麼辦?松子那怎麼說?他前些年都荒廢了,就靠小婉存了點錢,現在他能掙了,不幫他多存點,爭取兩間屋一起蓋,到時候他埋怨你一碗水端不平,我看你怎麼辦!”
“是是是,媳婦兒說的對。”
看著江衛琴揚起的手,戴樹志急忙坐起,和大聰明似的:“等柏子蓋新屋分了家,這屋就給松子唄,咱倆先在這住著,也能幫著照看孫女兒……”
“你還說!”
啪——啪——啪!
……
屋子不大,隔音一般,只是其他人都默契地沒有討論這個問題。
到睡覺的時候,因為小盈盈和媽媽一塊而睡了好些天,一下分開她有些捨不得了,抱著南春婉的腿哼哼唧唧撒了好一會兒嬌,才被戴小茜抱回偏屋裡睡覺。
戴松卻是美了,就連燒水暖片的時候他的嘴角都是壓不住的。
關了燈,戴松鑽進被窩,
“小婉?”
“……嗯~”
被窩裡的南春婉目光閃躲,氣息如蘭,外邊燈光的照射下,她的嬌羞更加朦朧。
戴松也不客氣了,蛄蛹著往南春婉身邊擠了擠,直接把手伸進她的被窩就是一陣尋摸。
這下給南春婉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就想往後靠,可還到炕邊的她哪還有退路,就在差點掉下去的時候,戴松已經流氓似的鑽進她被窩,一把摟住她的腰。
“都是因為你差點掉下去我才過來的喔。”戴松壞笑著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嚶……”此刻的南春婉就像小貓似的,窩在他胸口一動不敢動。
戴松能感受到南春婉的心跳在加快,體溫在升高,只是好像還缺點什麼,不過他早有準備,一手上下游移,一手遞到南春婉眼前,“小婉,你看。”
“嗯??!”南春婉接過戴鬆手中的500塊,昂起頭,眸子裡滿是驚喜和詫異。
“咋了,充公哪有全部上交的啊,這叫自留糧。”
戴松實話實話,他確實還給自己留了20的“自留糧”,只是那是給謝書包的。
沒他忙前忙後幫忙盯著刁文華,就自己這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德行,結果還真不好說。
南春婉嘴角微微勾起,“其實媽有把錢悄悄給我的,這是今天你給她的500塊……”
戴鬆動作一滯,旋即故作生氣翻身壓在南春婉身上,一手托住她的下巴,“那你咋不早說?害得我每天累的和狗一樣,你要補償我!”
“……”
南春婉頓時慌了神,眼底剛躥過一絲驚恐,嘴唇就被戴松給堵的嚴嚴實實。
重生回來忍了快四個月,自己媳婦兒還不能碰了?逮到個理由的戴鬆開始瘋狂的攻城略地。
南春婉也從起初的不知所措漸漸地學會配合。
就當二人剛剛培養出一絲默契的時候,戴松突然皺緊眉頭,不知痛苦還是愉悅地抽抽起來。
南春婉紅撲著小臉,她也不懂,也不好意思問,就看戴松一臉尷尬地撐起上半身,“剛剛有點激動,休息一下,等會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