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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失而復得最珍貴

戴松大喜過望,說著還屈指在小小二憨“腦袋”上彈了一下。

這下給二憨彈的,倆後腿都踢蹬了,它“吼”了一聲,發現小小二憨完好無損,

立馬在雪地裡抱成團,腦袋紮在襠裡對自己小兄弟“愛不釋手”起來。

看著“失而復得”的二憨,戴松忍俊不禁,隨即又為另一個問題犯難:沒刀,咋處理這一窩野豬呢?戴松尋了一圈,把小鋤頭別回腰間,看著老母豬和五隻花啦棒子皺緊眉頭,

這會兒已經臨近晌午,要是來回一趟取刀,至少要花兩個小時,肯定要耽擱和山子的約定。

而二憨檢查過發現功能正常後也恢復了精神,坐在戴松身邊,噗嗤噗嗤地呼著地上的雪,

它現在對這種白白涼涼的東西充滿好感,是這玩意兒還給它一副完好的小兄弟。

“二憨?”戴松想到一個主意。

“吼?”

“你餓不?”

“昂!!”

“那老母豬的腔子都給你了,你自己掏。”

“吼!吼!”

二憨興奮的人立起來,一步三扭地朝老母豬走去,雖然老母豬最後是戴松射死的,但它也出了不少力,努力獵來的吃起來總是更香一點。

看二憨幹活去了,戴松則把五隻花啦棒子收拾起來,

在雪地裡找了塊硬地,對準了小豬肚子直接用鋤頭給它們開了膛。

小豬肉軟,肚子也薄,只要控制好力道和角度,鋤出一個口子別把腸子搗碎,掏起腔子來還是很方便的。

等戴松料理完花啦棒子,二憨那邊才剛剛開動。

它還是頭一次自己幹開膛這種事,

圍著老母豬轉了半天,又是啃又是撓的,愣是毫無進展。

最後還是順著老母豬的後門下口,沿著縫一點點撕開,

這會兒正整個腦袋鑽後門裡,酷嗤酷嗤吃的直勾jiojio。

“誒!”戴松拍拍二憨的屁墩。

“呼!昂?”

看著滿臉血的二憨,戴松皺著眉擺擺手,“這麼掏不味啊?”

“吼!”

“讓開讓開,我來給你口子開大點兒。”

戴松說著踩住老母豬,用鋤沿著二憨撕扯出來的大洞一點一點劈著。

鋤頭刃厚,就算掄圓了垂直鋤在老母豬鬆垮垮的乳上,也未必能鋤出一個洞來,可若是與傷口平行,橫著用鋤刃劈,下手準一點兒也是勉強可以的,不過是切口毛糙一點,反正二憨也不嫌棄。

耳旁的二憨看著戴松彎著腰一下下把老母豬整個肚子破開,小眼睛都瞪大了,

它撅著嘴皮子,看著流到雪地上冒熱氣的豬內臟,口水滴答答的流。

“別急,這麼大一隻老母豬,我就取一點兒,其他都是你的。”

“吼!吼!”二憨激動的轉著圈。

戴松也沒時間逗弄二憨,三兩下用鋤頭把野豬腔子掏空,沿著腔子內壁,颳起裡面的豬板油。

豬板油是長在腔子裡,內臟外,被薄膜覆蓋的一層肥膘。

只要刮出一茬,很容易就能把整片豬板油都撕下來。這隻老母豬兩百五十多斤,光半扇肋刮出來的板油都有六斤不止。

戴松把板油往雪地上一摔,絲絲縷縷的熱氣不斷升騰,一旁的小二憨也忍不住湊過來聞聞。

俺也想吃~看著二憨小眼睛渴望得幾乎冒出水來,戴松笑著從老母豬另一扇腔子裡扯出一半板油,“吃吧,不能多吃,吃多了會變傻。”

“吼!吼!”

二憨兩隻爪捧起戴松丟給它的板油,很有儀式感地坐起來,撅著唇皮子咬了兩口,發現咬不爛,乾脆舌頭一卷就全舔進嘴裡,咕咚一聲,吃完了。

“吼!昂~”二憨意猶未盡,不斷蹭著戴松褲腿。

“沒有了,吃多了變傻!”

戴松嘴角勾起,輕輕在二憨腦袋上的大包上一彈,痛的二憨登時渾身一顫,“哈哈哈,疼吧,再多吃以後回回都撞樹,你自個兒尋思吧,還要不要吃了。”

“呼!吼!”

二憨滿眼驚恐,伸出爪在嘴筒子前甩了甩,不吃了不吃了!戴松得逞,美滋滋地把剩下的板油摳乾淨,這才卸下綁腿一頭捆住老母豬,另一頭套在二憨肩上,“自己吃的自己搬,多大熊了,不要回回都依賴我,知道不?”

“吼!吼!”

二憨很是興奮,它還是頭一回用叼之外的方式搬食物,趕忙邁動步子在雪地裡跑了起來。

得虧戴松特意把綁腿對摺了好幾道,不然二憨衝這一下綁腿多半要崩斷。

揹簍被他放在之前的崗樑子上了,戴松只好先把花啦棒子和豬板油抱在懷裡,等撿回揹簍,他這才騰出手來。

看了看天上的日頭,估計時間也要一點多了,戴松不敢磨磨蹭蹭,摸出個玉米饃饃啃了就跟著二憨往樹洞跑。

上次馬鹿肉是幫二憨切好,它自己叼上去的,這次戴松沒刀,老母豬又太重,就只能放在樹下。

戴松挼了挼二憨後腦,“二憨啊,回頭多喝點水,在周圍多滋幾泡。

把地盤兒圈的牢牢的,免得和上次似的又跑來一個對手,知道不?”

“吼!!”

二憨頭也不抬,剛一到樹底下,注意力就全在老母豬身上了,這會兒吃的正香呢,哪有功夫搭理逼逼叨叨的戴松。

聽二憨應了一聲,戴松也放心了,背好揹簍挎緊槍,大步流星往山下走。

等他急匆匆趕到家藏好槍,發現一輛卡其色的半截子停在院裡,

山子坐在門口陪著自己閨女,而小盈盈正蹲在門口不知道研究啥呢,時不時發出軟萌的笑聲。

或是聽見院門口有聲音,小盈盈回過頭,見是戴松,急忙倒騰小短腿,衝到戴松面前邊求抱抱,

邊獻寶似的舉起小手,手心裡託著一隻綠色的跳跳青蛙,

“爸爸~你看!”

“嘿!真有趣,這是誰給的呀~”因為身上沾染了血汙,戴松只是牽著閨女的小手。

“酥酥(叔叔)說,是爸爸給買的!”

小丫頭晃動小腦瓜,笑的牙不見眼,看得戴松只感覺心都酥了。

“那怎麼不在屋裡玩啊,外面不冷啊~”父女二人走到山子面前,戴松笑著邀請山子進屋。

“盈盈想爸爸捏~”

我有罪,

沒有保護好二憨的小炮卵子,

讓它的“寶貝”遭人覬覦, 一次次落入稽核邪惡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