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吧?”
“你……”
“你說說你,為什麼一定要來這兒呢?為什麼一定要找死呢?當沒看見你直接走不行嗎?”魏辭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不知從哪兒來的麻繩。暮夢禹驚恐的從另一角逃竄著,卻無奈被在正中心的桌子給擋住去了。一回頭,被一把蝴蝶刀刺中胸口。
“啊--”
“咳咳咳--咳!”
“念安--醫生--”
在走廊處椅子上的暮念安毫無徵兆的咳出一灘血。
“其實結合暮警官的心理情況,當情緒起伏過大時,有可能會吐血。先去拍個片子吧。”
“好。”
過了一會兒。
“片子沒什麼大問題,輸瓶葡萄糖吧,多休息休息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行,我現在帶她去。”
暮念安的面色有點兒慘白,整個過程都沒說什麼話。更讓她為之擔心的是自已的堂妹--暮夢禹。
“你跑什麼呢?你不跑不就沒事兒了嗎?非得捱揍一下。”
“咳咳咳,你……無恥!”
暮夢禹已經被綁的嚴嚴實實的,胸口處也被刺了一刀,不過身為醫生的自已能夠判斷出這處傷對自已沒有生命危險,不過自已仍在流血,她可不敢保證自已不會失血而亡。更何況現在的處境……
四周昏暗無比,工廠內唯一的內飾只有靠牆邊中間的那張桌子,也就是擋住暮夢禹去路的那一張。如果說有東西能夠助她逃走,那麼這張桌子是不可能了,畢竟就是這張桌子把她推入的險境。
“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真的想知道嗎?好啊,那就告訴你。反正你也活不久了,從你踏入這裡時就註定你不會活著出去。那麼,就讓你死的明白點兒。”
暮夢禹在聽到自已要被殺時心臟溫度驟然墜落谷底。她沒什麼捨生忘死之心,她自已也只是一位救死扶傷的醫生。如果說真有犧牲的那天,那絕對不是死在毒販手上。
“魏高,作為我的親哥,而我,作為網警,他要是真有什麼壞心思,我能不知道?刑偵隊的人也是真的蠢,他們還真沒想過這一點。”
暮夢禹不是辦案人員,也不是什麼顧問,並不是很清楚案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只是單純的知道魏高的結局罷了。
“查都查了,暗網而已。能查得到他是調配師,怎麼就查不到巫師是誰呢?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呀!”
魏辭彷彿走火入魔,滔滔不絕的說著:“一個組織罷了,能找到暗網入口還有什麼是查不到的呢?調配師只是巫師的一個幫手罷了,還有魔法師呢,這一切的代號註定了他們的價值,他們為數不多的價值。”
“他們都是我的手下,為我辦事的棋子罷了。你看啊,我知道他們每一個代號對應的每一個人,他們勤勤懇懇為我辦事,結果連自已的上司都沒見過,可笑嗎?簡直很可笑!”
暮夢禹被這大量的資訊衝昏了頭,半天才吐出一句:“你……為什麼?”
“為什麼?”魏辭反問道。你想聽一段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