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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使節到來

剛剛進去找顧青計程車兵又回到了強哥的身邊,“強哥,那中郎將在茅廁呢,怕是一時半會兒出不了,說是吃了髒東西了。”

顧青沒來大理寺的人卻來了,面對大理寺的人,松贊干布說道,“我乃松贊干布,此人陷害我。”

大理寺的幾人面面相看,沒想著竟然是松贊干布。

“堂堂吐蕃國君松贊干布,竟然睡姑娘不要給錢。”和尚大笑著離開。

松贊干布的臉色更黑了,百姓紛紛交頭接耳,“堂堂松贊干布竟然睡姑娘不給錢,還有臉來娶公主?”

“還一國之主呢,臭不要臉。”有大嬸嘀咕。

大理寺的幾個官吏客氣的把松贊干布與祿東贊請進大理寺,皇宮中李二正在品嚐著炒茶對長孫皇后說道,“這個顧青的炒茶倒是有些風味。”

“這孩子總是喜歡折騰一些新鮮玩意兒。”長孫皇后笑著說。

“陛下,陛下不好了!”一個太監慌張而來,“剛進長安的那個松贊干布給大理寺拿下了。”

“怎麼回事?”李二面色凝重,喝下一口茶水。

“說是……”小太監猶豫著說道,“松贊干布睡了青樓的姑娘沒給錢……”

“噗……”李二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使勁咳嗽著被一口水嗆得面紅耳赤,許久才回過氣,“松贊干布睡青樓姑娘?”

小太監使勁點頭,“眼下大理寺正在核實。”

長安街頭依舊還是往日一樣,街頭一處筆墨店中……

“哇哈哈哈哈哈……”顧青捂著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逛青樓不給錢?霸王雞!英名掃地,哇哈哈哈哈!和尚你太損了!不行……哈哈哈!讓我笑一會兒。”

“可不咋滴。”胖和尚說著,“你是沒看見那松贊干布的表情,眼裡都快冒火了。”

大理寺中正在對峙著,身為國君又是吐蕃所有部落的首領松贊干布眼下只想擺脫這件事,匆匆付了錢離開。

松贊干布走出大理寺還沒幾步只見一個老漢摔倒在地。

“又來!”祿東贊急眼了,連忙扔下一塊銀餅離開。

兩人一路走回驛館,驛館裡還有一個和尚。

“大唐很危險吧。”倭僧同情著說。

“你不是大唐人?”松贊干布看著眼前這個倭僧。

“我是倭國的人。”倭僧說著,“如今鄙人走路都是一步三回頭,這大唐的人喜歡敲悶棍,已經中招三次了!”

接下來長安街頭出現了一件怪事,有兩個非常慷慨的吐蕃人,只要一有人在他們面前倒地,就會扔下一塊銀餅匆忙離開,然後頭也不回走的非常的瀟灑。

“你已經再我面前摔倒三次了,簡直過分!”松贊干布怒罵,“不和親了,我要回吐蕃。””

“對不住,在下這兩天腿腳不利索。”摔倒人用優雅的姿勢躺在地上。

松贊干布看了一眼布囊裡僅有的幾塊銀餅,扔下一塊。

“多謝了,在下孫生,聽說你們吐蕃的國君逛了青樓不給錢,是不是真的?”孫生笑眯眯問道。

“假的!”松贊干布揮揮衣袖。

“慢走,下次我還來。”孫生對著松贊干布的背影喊道。

聽到這話松贊干布腳下一個粗咧,差點摔倒再次急忙回到驛館,不出去了!太欺負人了!早知道不來和親了!早知道付了銀錢反而坐實了這件事就不付錢了,可是不付錢又會沒完沒了,好苦惱!連大唐的百姓都有如此厲害的手段。

天竺的人也到了,來的只是使節這次連孔穎達都沒有來,太常寺迎接著。

“這天竺的人真黑,比吐蕃人還要黑。”程處默吃著一顆不知名的果子對顧青和李泰說著。

“玄奘也應該快到天竺了吧。”顧青問道。

“這天竺離我們大唐最遠,他們應該是最早動身的。”李泰也說,“我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是早有預謀。”

“世界大著呢。”顧青靠著欄杆說道,“其實在西方有很多很多的國度,天竺也只是冰山一角。”

緊接著突厥,南詔和其他小國的人也陸續到了。

長安城越發的熱鬧,在諸國的使節之中長安百姓最不待見的逛青樓不給錢的吐蕃人。

回到家中,顧青算著家裡的錢,對楊勝說著,“最近人手壯大的怎麼樣了。”

“很多,和尚那裡佈置的暗線越來越廣。”楊勝低語回答。

“嗯。”顧青點頭關好庫房,用大鎖鎖好,“從現在開始你和和尚就退到幕後,不要輕易露臉,能斬斷的聯絡就全部斬斷,一層層的退下來,最重要的是保護好核心的幾人,我們也不要這麼慷慨了,人手方面只要骨幹。”

“我懂。”楊勝說道,“我們今晚好好喝一杯。”

“好!”顧青也爽快說道。

兩人對坐在月光下,楊勝舉杯豪飲,“我已經和王鳶拜過了天地,以後就是夫妻!”

“恭喜!”顧青與他碰杯,“早點生個孩子下來,讓你楊家有後。”

“楊家?”楊勝又喝下一杯,“顧青,其實你不知道王家的人對於這件事不會這麼容易罷休,王鳶早就收到好幾封家書。”

“他們想把人要回去?”顧青坐直了身體。

“他們可能這些日子就會來長安。”楊勝一臉的憂愁,“王鳶雖然是王家二姑娘,可是她從小沒了生母,一直被王家其他母族欺壓著,好在王家的家主保護著她。”

楊勝一直說著他與王鳶之間的經歷。

“你喝醉了。”顧青收起他的酒杯,“我送你回家。”

“嗯。”楊勝用帶著酒氣的鼻音回答。

扶著楊勝顧青往村子走去,走過道觀就看到裡面有不少人影在晃動,長樂正好在收拾道觀。

兩人之間很有默契的相視一笑。

“你說你怎麼這麼重!”顧青把楊勝放下,對王鳶說,“他喝多了,交給你了。”

“這是喝了多少。”王鳶扶著楊勝進屋。

人在什麼時候最容易醉,也許是在傷心的時候,難得看到楊勝如此沒有防備的一面,一直以來酷酷的他也會如此多愁善感,果然是人心隔肚皮。

晚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