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回來了,還沒歇一歇,可不會立刻出海,林哲又不是任勞任怨的牛馬,為了眼前吃不到的胡蘿蔔累死累活。
美美地睡上一覺,就到了第二天凌晨,車馬長途的疲勞感才完全消失,林哲精神抖擻地離開了套間。
鐺鐺鐺——
“起來了,今天要進行跑步訓練。”
睡夢中的眾女,在林哲的鬧鐘聲面前,醒了過來。
先美美地吃一頓營養豐盛的早餐,大家來到湖泊邊緣的小路聚合,除了獨孤雁這個新來的人,有些陌生,大家都經歷過一次跑步訓練。
水冰兒頗有隊長風範,拉著獨孤說道,“雁姐姐,等會跑步訓練會比較難受,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哦!負重跑?還是往返跑?或者一口氣跑好幾公里?”獨孤雁問道。
她對這種訓練方式有一定的瞭解,“最難受的就是往返跑了,還要隨著命令加速減速,一會快一會慢,把人折騰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雁姐姐,等會的跑步訓練,比往返跑要難受多了。”
獨孤雁疑惑:“真的?”
她看向其他人,一個個表情都很凝重,更是心有餘悸,似乎之前留下過很殘忍的印象。
那些跑步訓練只是在折磨身體,林哲的跑步訓練,更是會煎熬精神意志。
要不是效果極佳,參加一次之後能夠明顯體會到身體素質有提升,大家早就開口抱怨了。
水冰兒打量打量獨孤雁的衣服,拉到旁邊,小聲嘟囔了幾句,“雁姐姐,你的衣服鬆鬆垮垮的,等下子跑起來的時候,胸前可是會……”
獨孤雁臉頰一紅,看看雪舞,發現她的胸圍確實比往常看起來小了些,猜到加緊了束縛。
至於水月兒?
他怕不是想要林哲扒開了衣服好好欣賞。
至於水冰兒和寧榮榮?
一個剛剛發育,穿上衣服還以為是飛機場;一個沒發育多長時間,不仔細看根本就沒有,稍為勒緊些,更是完全看不到。
獨孤雁又低頭看看自己,語氣遊移不定,“那個,老師他不會盯著的吧?”
“會!”
“嗯?”
“老師會倒著跑,全程盯著。”
獨孤雁臉頰更紅了,想想那種場面,很是難為情,不由“恨恨”小聲吐槽一句,“好壞~”
心裡面則是想著:“都脫光了被他看過,等會讓他看看而已,不算什麼。”
看看獨孤雁的眼神和表情,水冰兒猜了個八九分,對兩人的關係愈發瞭解。
時間差不多了,林哲看看水月兒,又看看獨孤雁,默默點頭,心中想著一件美事,希望她們兩個人的關係能夠融洽一些,那樣有一天就能夠把她們一起抱到床上……
“好了,開始吧!”林哲拿出金陽劍,光輝灑滿了眾女的身體,一聲令下,跑步訓練開始。
只是一兩分鐘,她們在灼熱光芒照耀下,就走到了身體的極限,大量出汗、缺水乾渴、頭暈目眩,極限的身體又影響到了精神意志,讓她們想要放棄。
不過,只要她們精神意志能夠支撐住,那麼陽光則是會源源不斷地為她們補給支援,讓身體可以一直維持在極限狀態。
這樣的一次跑步訓練,對身體素質的提升效果遠遠超過尋常的幾十次跑步訓練。
跑著跑著……
獨孤雁瞧見林哲果然是倒著跑,視線在自己等人身上來回逡巡,不由在心中腹誹,“真的好色!我怎麼、怎麼會……”
哎!
既然已經喜歡上了,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騙子你想看就看吧!
水月兒也是抱著這個念頭,甚至希望林哲最好一直看自己。
只有雪舞很彆扭,跑著跑著,汗水將胸圍打溼了,束縛作用變小,然後隨著跑步不斷進行,越來越難以束縛住,於是……
兩隻大白兔跳得越來越歡快了。
此情此景,對於她這個暫時沒喜歡上林哲的青春美少女來說,太羞澀了,太難為情了。
“舞舞,你心不在焉。”
“啊,老師、我……”
“專心點。”
“呼~是、老師……”
雪舞感覺自己的精神意志都要維持不住了,眼前一片恍惚,身體作勢往前栽倒。
水冰兒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攙扶住,關切道,“舞姐姐……”
“我、我沒事。”
“放寬心,別瞎想。”
“可是……”
水冰兒貼近了耳朵,小聲低語幾句,只有兩個人聽得到,“可是舞姐姐第一次和老師見面,全身上下只穿了薄薄裡衣,比現在還要暴露得多,那現在完全可以……”
破罐子破摔?
還好在奔跑中本就臉紅氣喘,否則的話,誰都看得到雪舞的臉蛋在一秒鐘內由白皙變成紅彤彤。
雪舞瞅一下林哲,暗暗咬牙:“好!”
是啊!
怕什麼?
之前被看到更多了,現在又是在名正言順的跑步訓練中,無需害怕。
把這些瞧在了眼中,林哲對水冰兒滿意得到達極限了,太棒了。
日後有她坐鎮,肯定會家和萬事興。
跑步訓練結束,由學院其他女老師出手,抱著她們一個個回到淨湖雅居,褪去衣服放進大木桶中進行藥浴。
太陽從東邊跑到西邊,緩緩下沉。
林哲打了個響指,眾女相繼醒了過來。
上一次還會糾結林哲在自己昏睡中有沒有做一些壞事情,如今,已經不會考慮了。
他做了,那就做吧!
自己不知道,那就當做沒有。
他沒做,自然更無所謂。
大家泡個澡,洗去身上殘餘的藥液,換身乾淨的衣服,一起吃晚飯。
林哲朝著獨孤雁勾勾手指,“雁雁,來,我給你治病。”
寧榮榮很好奇,“怎麼治病?”
林哲敷衍一句,“小孩子別多問。”
“哼!不問你,我問雁雁姐。”寧榮榮朝他聳聳鼻尖,跑到獨孤雁面前,抓著手搖晃,“雁雁姐,和我們說說。”
“這、我也不知道。”獨孤雁搖搖頭,眼神茫然。
她是真的不知道。
滿頭霧水地跟著林哲,進入淨湖雅居,然後站在自己套間前面,他歪了下頭,“雁雁,開門。”
“大騙子,你,要做什麼?”
“治病。”
“真的?”
獨孤雁有些擔心。
上一次你騙我,趁機奪走初吻,這一次你要是還騙我,豈不是要趁機奪走自己的身子?
獨孤雁雙手護在胸口,滿眼都是警惕。
林哲無語地搖搖頭,在她腦門上彈一下,“瞎想什麼?辦正事!”
他伸手按在門鎖上,咔嚓一響,不需要鑰匙就開啟門,然後走進去。
獨孤雁紅著臉,咬著牙,心裡面千迴百轉,眼前的套間好像巨獸張開了口,自己進去就要被吃幹抹淨。
還是主動送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