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時候買的這些?”
看著他手上拿著的潤滑和嗝屁袋,柏葉言一時有些呆愣的看著他。
“你什麼時候就想......”
“寶貝,我是個男人,我要說我沒想過這些,你信嗎?”
寧世謙曖昧的勾笑了笑,取出一個遞給了柏葉言,然後……
……
……
……
昨晚兩人雖然很早就回臥室了,但一直鬧到不知道是夜深幾許才真正安歇。
剛開葷的寧世謙,哪能輕易收手。直到最後,不知道爽暈還是體力不支,總之柏葉言昏死過去之後,他才“大發善心”的替老婆洗淨,然後攬著老婆真的休息了起來。
清晨,柏葉言醒過來的時候,身旁寧世謙的位置已經涼了。他撐著骨頭都快要散架的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看著自己身上顯眼奪目的痕跡,想到昨晚的瘋狂,到最後結束前,寧世謙一直都在用身體力行證明了經驗是透過實踐積累出來的。
到最柏葉言只記得自己又困又爽,寧志遠還按著自己不停的辛勤“耕耘”。在後面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端起床頭櫃上,寧世謙貼著便籤紙的水杯,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帶著涼意的水流滑過咿呀了一整晚有些乾澀的喉嚨。
柏葉言微微皺起了眉頭,想到昨晚寧世謙“惡劣”的逼著自己說那些三葷七素的話,柏葉言對寧世謙又有了新的認知。
果然表面再是謙謙君子的男人,脫了衣服在床上都是禽獸!
伸手扶了扶痠痛發軟的腰,他艱難的挪腿下床,剛一動身後的小花花就傳來強烈的異感。柏葉言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狗男人!平時表面看著溫柔體貼,脫了衣服到床上簡直就是老禽獸!”
“臭流氓!老變態!簡直就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嘶~我的腰啊!”
“……”
昨晚剛開葷的寧世謙像……過度折騰,然而,醒過來身邊卻是涼的,柏葉言撅著嘴,有些不服氣的。
憑什麼自己一身精力都被吸光了似的,反倒出力的寧世謙卻還能照常按時起床出門去辦事。明明不是他25自己21嗎?怎麼感覺顛倒了似的!
想到昨晚到最後明明都不行了,服軟求饒想讓他結束,可寧世謙卻對自己的撒嬌求饒充耳不聞。
他吃飽喝足一大早拍拍屁股就出門了,自己卻被折騰的快要散架了,柏葉言越想越氣,鼓著腮幫子一邊嘴裡罵罵咧咧,腦子裡回想著昨夜的種種,一邊拖動著痠痛快要散架的身子去了浴室。
雖然寧世謙結束之後,替他清理過了,但是也不知道是受傷了還是做過頭了,他身後還是感覺怪怪的。
因為昨夜的勞累過度,他這一覺睡醒之後已經快十一點了。他磨磨蹭蹭的收拾好下樓,進了廚房,把寧世謙給自己做的三明治拿出來墊了墊肚子,直接早餐午飯一塊解決了。
盤窩沙發上,看著落地窗外,院子裡花圃的玫瑰被正午的烈日曬的有些蔫蔫的。他倒是想出去給花澆澆水,不過......
想到把自己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柏葉言氣哼哼的想要拿起手機和他抱怨。看著手機裡待處理的新資訊裡,卻沒有寧世謙的訊息,柏葉言有點生悶氣的把手機丟到一邊。
哼!這算什麼,吃幹抹淨就在床頭留張便籤就完事了?自己被他折騰的骨頭都要散了,他連句關心都沒有,一張便籤就算關心了?狗男人!不理我算了!誰稀罕啊!
丟開手機,柏葉言身子一歪,倚靠著抱枕直接窩在沙發上開始看電視,沒有注意到院子裡路過的身影。
早上寧世謙被鬧鐘叫醒之後,看著懷裡熟睡的柏葉言,他真的很想時光就停留在那一刻。
可是他今天已經約好了嚴威談正事,因為政府那個專案馬上就快要開始招標了,有些事他必須要和嚴威見面商議。所以他只好給老婆做好早飯留了便籤就出門了。
不過他把原定在在公司的地點改到了別墅區不遠的一家高階會所裡,這樣處理完事情方便他回家陪老婆吃午飯。他帶著打包好的飯菜進了院門。
帶著笑推開了院門,路過花圃時,透過客廳的落地窗就看見柏葉言已經起床了,正窩在沙發上。看著他,寧世謙因為公事而煩躁的內心,忽然間神奇般的平靜了下來。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柏葉言剛開啟電視沒一會,還沒想好看什麼,忽然就聽見玄關處,好像大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他起身轉頭看過去,就看見寧世謙抱著一大捧鮮花,手上提著一個蛋糕盒子。
身後跟著的助理向柏葉言問好之後,就直接走去了餐廳替他們擺放好打包好的飯菜。然後默不作聲的悄然離開了。不敢耽誤一秒,生怕打擾了老闆和老闆娘的二人世界。
等到助理離開之後,柏葉言還帶著的笑的臉蛋立馬垮了下來。他輕哼一聲,沒好氣的瞪了寧世謙一眼。
“哼,老禽獸!”
聽著陌生的稱呼,寧世謙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柏葉言是在譴責自己昨晚的行為。昨晚自己確實沒有剋制住,做得過分了,他有些心虛的討好著,又把手上的小蛋糕遞到了老婆的面前。
“言言,你看這是不是你說的那家新開的網紅店?我讓助理去買的,也不知道買對沒有,要不先當個飯前甜點嚐嚐?”
“哼!以為一個蛋糕就能讓我忘記你的禽獸行為!”
寧世謙一時被他堵的有些失語,他難的不好意思,咬了咬嘴唇。一臉真誠的和老婆求原諒。
“對不起寶貝,昨晚我沒控制好,下次我一定會剋制的。你就別生氣了。”
“要是還生氣,打我罵我都可以,別自己生悶氣,好不好!”
柏葉言撇了撇嘴,輕哼一聲把頭轉到一邊去不看他。他其實也沒什麼好氣的,畢竟兩人都是第一次開葷。
之前總是顧慮著寧世謙的腿,兩人不知道多少次擦槍走火卻從沒有真槍實彈的上場。第一次是做的有些過火了,但是其實自己體驗感其實......還不錯......
但是他就是不想這麼快就原諒了寧世謙,不然的話以後他都這樣,那自己的腰是要還是不要啊!絕對不行!
見他不願意理自己,還是撅著嘴生氣,寧世謙開始有些心慌了。柏葉言基本沒有真和自己生過氣,基本都是鬧鬧小脾氣。可現在這架勢看著是真的生氣了。
求!因為做太狠,老婆生自己氣了怎麼辦!
一時,寧世謙開始有些心慌急切了起來。他想坐到柏葉言身邊的沙發,剛走過去準備坐下,就被柏葉言一眼瞪了過來。
無奈他撐著膝蓋站了起來,他走到柏葉言的面前。結果柏葉言又輕哼了一聲把臉轉到另一邊去,就是不看他。
寧世謙皺著眉頭,深吸一口氣,又跟著走到了另一邊和柏葉言面對面,就在柏葉言要轉頭他直接一把捧住了老婆氣鼓鼓的臉讓他,面對著自己。
但是在被老婆瞪了一眼之後,在外一向雷厲風行,冷酷狠厲的寧總卻只好訕訕的順從的鬆開了手。然後一臉愧疚可憐的表情看向柏葉言。
“言言,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不好!寧世謙我現在生氣著呢!”
柏葉言氣鼓鼓的衝著寧世謙喊吼了一句,然後瞪著雙眼自認為惡狠狠的眼神瞪著寧世謙。看著連生氣都這麼可愛的柏葉言,寧世謙真的很想和老婆貼貼。
但是想要老婆還沒消氣,只好嚥了咽口水繼續認錯求原諒。
“寶貝~我真的錯了,你那樣......太誘人 所以我沒有剋制住自己,真的對不起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下次我一定不這樣了好不好?你說停我就停,你不想說那些話我也不故意使壞逼你了,你有氣也別憋著,你怎麼解氣怎麼來好不好?”
“只要你能解氣,怎麼樣都行!但是!”
“要打要罵都行,但是不能把我扔出去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說著完寧世謙試探著牽起了柏葉言的手,然後學著撒嬌似的搖了搖。雖然還是鼓著腮幫子,但是柏葉言的臉色已經緩和不少了。
他一把甩開了寧世謙的手,雙手抱胸的直愣愣的瞪著他。被甩開的寧世謙一時有些呆愣住了,心裡的慌張開始轉變成不安。
他正襟危坐,像犯了錯被抓包的小學生,忐忑不安的等著教導主任的審判。
“言言,我真的錯了!就看在我是第一次不知輕重,就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看著他誠懇的態度,柏葉言端著架子,抿了抿唇語氣還是傲嬌的開口道:“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行!我是有要求的!”
一聽到這話,寧世謙的眼神立馬亮了起來。“你說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都答應!”
柏葉言輕咳了兩聲思索了片刻,看著寧世謙認真的開始列舉著自己想到的“人身權利保護條約”。
“以後每個星期最多不能超過五次!上班還講究上午休二過雙休呢!”
“每次最多兩次,不能縱慾過度!還有......"
“還有...還有你不許逼著我說那些...那些話......”
......
說著說著柏葉言的聲音降了下去,想到昨晚寧世謙逼著自己說的那些葷話,柏葉言的臉不自覺爆紅了起來。他怨憤的瞪了一眼寧世謙。
看著現在又穿著西裝衣冠楚楚的寧世謙,想到昨晚床上的那個禽獸,實在沒忍住心裡一個勁的罵他老變態!老禽獸!
聽著柏葉言的要求,寧世謙沒有第一時間答應下來。他想了兩秒,低垂著頭做出一副無奈妥協的表情。
“我只是想你開心舒服,只要你舒服就好!”
“別生氣了好不好?”
這話回答的巧妙,說的模稜兩可,可以說他是答應了,但是細品一下,柏葉言提的要求他好像又一句都沒有答應。
當然柏葉言可沒留什麼心眼子,聽見他順從著自己,自以為他就是已經答應了自己了。既然這樣他也沒必要繼續抓著這事不翻篇了。
看著桌上的蛋糕盒子,柏葉言癟了癟嘴語氣有些生硬的直接轉換了話題。
“你給我買的蛋糕是是芋泥芝士的嗎?”
聽他這麼問,寧世謙暗暗的鬆了口氣,知道老婆不生自己氣了,不安的心終於安定下來了。他面帶微笑連忙幫老婆開啟蛋糕盒子,把蛋糕遞到了老婆面前。
然後坐到柏葉言身邊,一手端著小蛋糕方便老婆叉起來吃,一手扶上了柏葉言的腰輕輕的替他揉了起來。
“還疼嗎?我早上看了眼沒有受傷,但是好像有些腫了.......”
柏葉言舉著蛋糕叉子的手頓了頓,然後臉上褪下去的熱度,又重新升了回來,不好意思看向寧世謙,只是搖了搖頭,然後羞臊著低垂著頭不說話。
“我買了藥,吃完飯之後上點。”
上藥!給那個地方上藥!
柏葉言聽完沒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往嘴裡塞著蛋糕,然後把頭低的更厲害了。
......
一個手掌大小的四寸小蛋糕,寧世謙捧著讓柏葉言吃了一小半,然後就替他收了起來。
“誒!我還要吃呢!”
柏葉言不滿的撅著嘴看向他!彷彿寧世謙只要不把蛋糕給他就是犯了什麼其他弱小這樣的重罪!無視他幽怨的眼神,寧世謙收起了蛋糕,然後輕輕的揉了揉他的頭。
“一會吃完飯再吃,不然吃多了蛋糕午飯就吃不了了。我們先吃飯,晚一點再吃好不好?”
“可是我不餓!我剛睡醒沒多久!你留給我的三明治吃了我現在一點也不餓!”
“不餓也吃點!不然晚飯時間容易亂!我給你打包了你愛吃的茭白還有蔥花魚呢!”
“那好吧……”
柏葉言只好撇了撇嘴,眼神依依不捨的看著被重新包好了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