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後,於舫也不著急去上工,先找張天明。
張天明現在有點樂不思蜀了,天天在徐愛娟跟葉三妹之間,東撩一下,西撩一下,玩的不亦樂乎。
可見男人的劣根性,壞起來自然的很,只不過是礙於世間規矩束縛著罷了。
張天明因為於舫的拜託,負責泡妹,這下好了,釋放天性了。於舫心道自已是不是做錯了,這萬一把一個好男人毀了,那罪可就大了。
給了張天明一個手勢,讓他擺脫那些鶯鶯燕燕。張天明看到於舫的手勢,立馬明白,他找自已是有事,於是對那幾個女同志說:“各位不好意思,我去方便一下,一會再來找你們。”徐愛娟她們一聽是去方便,也不好意思再跟著,即便是開放,那也不過是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臉皮還沒那麼厚,連上廁所都跟著。
虛晃一槍,避開人跑了回來,看於舫已經在等他來。“於哥,咋了?我可說按照你的要求,把她們忽悠的暈乎乎的,現在他們恨不得跟我去部隊呢!”
“那你豈不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也不是不可以,現在就差最後一步了。”
“行,今天找你不是為了這個,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十四歲進部隊的辦法?”
“這還不簡單,一句話的事!”
“啥?你開玩笑的吧?”這話於舫可不信,他當年體檢因為色盲視力不過關被刷下來的,負責的軍官不信邪,又測了一次,結果還說一樣,才不得不放棄,現在張天明說進部隊一句話的事!這不是開玩笑嗎!
“哎呀,進部隊也不一定是兵嘛,還有打雜的,比如炊事員,還有後勤部,再等幾年如果身體素質過關,再轉成正式兵種不就成了,當然也就是你對部隊貢獻大,其他人可沒這個待遇。”
好吧,於舫明白了,因為自已的藥,對於軍人來說,那是多了一條命,所以部隊在不涉及機密的情況下,部隊多會幫忙解決的,再說了部隊怎麼可能在不調查清楚的情況下跟人合作呢?,自然是家裡上下三代都調查的清清楚楚的。
“那我是不是把這件事也可以交給你了?”於舫試探道。現在知道了,張天明明面上說是在這裡養傷,暗地裡就是說好聽點是保護自已,其實也監視。家裡的事估計都知道。
“於哥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於舫心裡想,嘿嘿,既然有部隊罩著,自已也不幹禍國殃民的事,就是在護住家人的同時,多賺點錢,應該沒事吧。
“那就謝了!昨晚還頭疼這娃,不愛學習,年紀輕輕就想物件了,如果在家待著,長大了還不知道是個啥玩意呢,送去部隊鍛鍊一下,挺好。
行了,你去吧!我走了,等這件事完了,我得想個辦法,再吸引那玩意的眼球才行,別把你給套牢了。”
“呸呸呸,於哥,你能盼我點好嗎?那麼個只知道吊金龜婿的女人,我可看不上,一點涵養沒有的人。”
“金龜婿……金龜婿!還真有。我知道怎麼辦了。
你先玩著吧,我過幾天去趟縣城,找個人,來頂替你的剩下部分。”
張天明比了手勢,走了。
於舫又去了磚窯那邊,看到磚碼在那,三排長長的,應該又不少了,房子那邊也可以動工了,還得做一件事,選個吉利的日子動工。這個於舫還是比較講究。
上輩子隔壁家蓋新房,因為拆建,怕城建局不給蓋,就匆匆忙忙叫挖機把房子扒了,舊房子有中堂,是用來祭祖的,他們不懂,也沒祭祖告示一番,直接扒了,剛把地基打好,女主人就把胳膊摔斷了,休息了大半年,房子蓋好,還沒裝修,男人就一直在家修養,腰疼幹不了活。一休息就是幾年。
多做些總沒錯,不是說禮多人不怪嘛!
於舫又急匆匆去了趟先生家,讓對方幫忙選個日子,於舫會拿著萬年曆書看,但是沒有書,就白瞎了,這玩意記不住,只好找先生了。
九月初四,黃道吉日,宜動土。
後天就是吉日,那還有啥說的,趕緊準備祭祀用的東西吧。
這得去黑市,買個豬頭來,說幹就幹,就是不知道這麼晚了,還有沒有,沒有的話,只能用肉替代了。
到黑市的時候,肉攤剛好在收攤了,不過對方許諾明天一早給他留著。於舫連連點頭感謝!祭祀講究三頭六眼,有豬頭,自已有魚,還得再找一樣,能有雞最好了,可是現在雞就是家裡的生錢機器啊,誰捨得賣呢?
這下有點難辦啊!
不過人運氣好了,沒辦法,擋都擋不住啊!
這不旁邊就站蹲著一個老婦,面容憔悴,整個人縮在那,身邊放著一個籠子,裡面一隻公雞,一隻手拿一塊布蓋在上面,眼睛盯著來往的人。
於舫走過去,問道:“大姐,你這怎麼賣的?”
“一塊五一斤。”
“嚯!還不便宜啊,行吧,派用處的,貴就貴吧。”
我是不是叫價喊低了?老太心裡想著 可不敢詢問出口。
於舫可不知道老太的心思,逮著雞,稱重,三斤六兩。
交錢走人,走老遠了,老太才反應過來。人早走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