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天時間內,錦華時代招聘三十名新員工入職,注入了新鮮血液。
公司原先受到影響的幾個專案,也逐步進入正軌。
那兩家雜誌社沒能逃出被收購的結果,除去原來的老闆及總編換人,其他員工並沒有動。
而今,只剩下陸氏集團沒有撤回對米茜茜的起訴。
當然了,白時慕也不允許。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爺的女人,是別人想起訴就起訴,想撤訴就能撤訴的話,還不如先拿刀捅死他!
這種強硬的態度,在陸氏高層引起重視,一時逼得蔚思筠騎虎難下。
會議過後,蔚思筠將任曼蕾叫到了辦公室,眼神犀利的盯著她:“時代告你誹謗米茜茜,你有什麼要說的嗎?在開口之前,先想好了,我要聽實話。”
任曼蕾心中一驚,她知道白總裁對米茜茜有點意思,但沒想到會這般重視她,心思不由得沉重起來。
她雖然是時代的總設計師,但見過白時慕的次數卻能用十根手指頭數出來,可以說除了高層,底下的員工極少見過他們的boss,更別說公司外面的人了。
也正是因為這份神秘,白時慕每做出重大決策,都能在商界中掀起巨大風暴,從而讓人愈發忌憚。
若是白時慕為了米茜茜起訴她,憑她的力量,能反抗得了嗎?
“請蔚總為我做主,我什麼都聽蔚總的。”任曼蕾低垂著頭求道。
蔚思筠眼中流露出一絲滿意,沉聲問道:“那麼,米茜茜究竟有沒有抄襲你的作品?”
“有。”現在‘沒有’也要變成‘有’了。
蔚思筠擺了擺手,意味深長的交代:“行了,你出去吧,這件事公司自會處理,記得多找點證據出來。”
“我知道了,謝謝蔚總。”任曼蕾恭敬的說完,退出了總裁辦公室。
出來後,任曼蕾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
她賭的沒有錯,蔚總也是極其討厭米茜茜的。
所以,只要她提供足夠的證據,蔚總一定會死咬著米茜茜不放,她也就安全了。
任曼蕾的想法不錯,但她卻不知道,自己早就在別人的監視中,所謂做得越多,錯得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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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清晨,和煦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和窗簾灑進臥室,淡淡的光暈照在米茜茜的臉上,令她沉靜的睡顏帶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沒過多久,她眼睫毛輕輕顫動,漸漸醒來。
米茜茜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坐了起來,還在迷迷糊糊中,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緊接著,白時慕慵懶的嗓音穿透進來:“老婆,該起床去跑步了。”
跑步?
米茜茜皺了皺眉,鴕鳥似的又躺下了,還把腦袋一起埋在了被子裡。
當白時慕不請自入的進來,只見床上拱起的一團,似曾相識的畫面,讓他想起了在漢普頓斯的日子。
頓時,他又好氣又好笑,每次叫她去跑步,就跟要了她命一樣,有那麼恐怕嗎?
白時慕坐到床邊,聲線溫柔似水:“老婆,這是在等著老公來吻醒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