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練嘛,大叔。這種怪物很多嗎?”路明非看著對方那熟練的動作,不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多倒是不多,至少華夏不多,國外就不好說了。”大叔打了電話,站在巷子口和路明非閒聊起來。“對了,我姓黃,叫黃軍。”
路明非聽到之後噗的一聲笑出來了。
“臭小子很好笑嗎?”
路明非感到一陣惡寒,急忙道“不不不,就是突然想到高興的事。”
“哼!想笑就笑吧,我從小到大沒少被人笑,尤其是姜昆那個相聲出來以後就更多了。”
“黃叔,不是我還是叫你黃哥吧。”路明非在喊出口的一瞬間就反悔了。“黃哥,你還沒說為啥國外多呢?”
“國外邪教多啊,邪教多瘋子就多,加上壓力大,各種非法的事情都敢搞,甚至有些後面就是當地政府搞出來的,所以這東西就多了。”
“話說你小子也還不錯,竟然能跟一條A級死侍拼到這個地步。”黃軍深吸一口煙,“要不是你小子沒有展現出什麼特別的狀態,我都懷疑你也是我們當中的一員了。”
路明非還想問些什麼,黃軍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問了。
跟快男人通知的人到了,開著一輛依維柯,下來幾個人,拿著裹屍袋將死侍的軀體打包裝好帶到了車上,這時車上下來一個男人,“黃隊,你這太冒險了,雖然你也是A級,但是脫離小隊獨自作戰這是原則錯誤!”
“好好好,我錯了,下次絕不再犯。”黃軍嬉笑著試圖矇混過關,“對了,這小子,給他做個催眠。”
“怎麼你辦事被看見了?”
“沒,沒全被看見。”黃軍吸了一口煙,繼續說道,“是這小子先跟那個死侍打起來的,要是這小子手裡是鍊金刀具,那死侍估計都被他砍成八段了。”
“不是咱們那邊的?”
“應該不是,看樣子只是一個高中生,更何況一沒鍊金刀具,二沒鍊金槍械,三不會用言靈,連個黃金瞳都沒有,機率太低了。”
這時男人的電話響了,“哪位?是,首長好,是,是。”
“你是叫路明非嗎?”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男人繼續通話,“是,是,不是,為啥啊!”
“是!”
黃軍吃瓜失敗的放下了手機,衝男人擺擺手,“小子你運氣不錯,不用清除記憶了,只不過得籤保密協議。”
男人拿出一份保密協議遞給路明非,“籤吧,不過你真的能夠保守秘密嗎?我建議你還是直接清除記憶,這樣可以避免牽連家人。”
“清除記憶有啥後遺症嗎?”
“沒啥後遺症,而且下半生都有能過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
路明非看著對方那惡魔般的笑容,“不用,我還不想變傻子。”路明非大手一揮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準備離開。
“對了。”黃軍的聲音傳來,“剛才不是跟你開玩笑,你要是真把這件事洩露出去,真的會影響很大的,至少你肯定要吃花生米,家裡人估計也要踩縫紉機,還有有事可以到城東分局來找我。”
“知道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第二天是美好的星期六,一大早有人敲響了路家的房門。
“哪位?”
“放假在家的路谷城放下報紙問道。”
“你好,我是北京大學附屬中學的,是來商談路明非同學轉學事宜的。”
路谷城開啟了房門,看到的是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兩個年輕人。
“請進吧。”
眾人坐在沙發上,路明非發出了疑問,“怎麼稱呼?我不記得我有申請轉學到你們學校的事啊。”
“我姓張是北大附中的招生辦主任。”男人笑笑說道,“是的,您確實是沒有申請,我們是直接接到上面領導的訊息連夜趕過來的。”
這讓路家人更加疑惑,“什麼領導?”
“這個不能說,那位的身份屬於保密級別,但是您大可以放心,我們絕對不是什麼騙子,我只能說和昨天有關。”張主任說完看向路明非。
“昨天什麼事?”路家眾人見張主任看著路明非,也看向了路明非。
“不能說,昨天偶然間參與進了一起保密事件,所以說你們和他們有關?”
“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必須要去?”
“倒也不是,路同學可以考慮一下,但是那裡會有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張主任笑了笑,“這樣吧,您可以和家裡討論一下,然後在給我答覆。我未來一週都在這裡。”
說完張主任帶著兩個年輕人走了出去。
待到上了車,其中一個年輕人開口了,“這路明非還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敢拒絕咱們。”
男人的眼睛裡露出了陰翳的光芒,“行了,咱們也不是真來招他入學的,更何況他也沒拒絕不是。”
“哦。原來是這樣啊,說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當然是......什麼人!”另一個年輕男子正要說出口,突然反應過來,大聲喝問。
“呵,剛才不是還文質彬彬的邀請我去北大附中嗎?怎麼現在不認識了?”路明非坐在後座笑著開口問道。
“路明非!你是怎麼上來的?”男人一個急剎車冷靜地問道。
“那就不是你該管得了,還有你們兩個不要亂動,不然我的劍可不長眼睛。”路明非從後視鏡中看到兩個年輕人摸向後腰動作,脅迫道。
“不要信他胡說,快動手!”男人大喊道。
路明非聽言,手中瞬間出現一柄匕首,洞穿一人肩膀,“不想斷手就把槍放下。”路明非冷冷的看著另一個舉起槍的年輕人。
“不能放!放下就真沒機會了。”男人大喊,並且猛踩油門加速衝了出去。
見男子還未放下路明非問到,“確定不放?”
男子剛要開槍,只見路明非手一揮,同伴發出一聲慘叫後卻感覺不到自己的手指了。
抬手一看,這時才發現手指已經不翼而飛,不由得發出痛苦的叫喊。
“所以張先生,你怎麼說?是乖乖的跟我去城東分局還是像他倆一樣?”路明非拋動著手裡的匕首問道。
“行,我認栽,沒想到你這麼強,我已經儘可能的高估你沒想到還是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