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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幕 心意

距離和志志雄的最終決戰已經過去了數日,經過大戰的劍心也在最後一刻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雖然現在已經好轉但是被惠要求也只能臥床靜養。

左之助的右手粉碎性骨折,經過及時救治後雖然保住了但是若想像之前一樣可以使用二重勁打架還不知道要養多久,現在還在練習左手吃飯,這樣是否能讓他左拳更進一步,也說不準,不過至少不用讓人餵了。

薰和巴兩個人自從劍心昏迷後就兩個人輪班守著,那叫一個寸步不離,看的路明非直搖頭。

彌彥在包圍葵屋的時候打敗了十本刀之一的蝠也,但自身也是受了不輕的傷,但他的勇氣也得到了葵屋眾人認可,現在可是一個小英雄啊。

反觀比古清十郎,不愧為最強劍客,獨自打敗了破軍不說更是一點傷都沒受,簡直就是超人。

“明非,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啊?”比古拿著酒杯看了路明非一眼問道。

“什麼?”路明非試圖矇混過關。

“別裝傻,我是說高荷惠那丫頭,你是怎麼想的?”

“不知道。”路明非搖搖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不知道?你再說一個試試!”比古眼睛一瞪,就要起身捶路明非。

“她喜歡我,我是知道的,但是我的情況你也明白,說不定哪天我就消失了,也可能一直活下去,誰知道呢,你說我怎麼接受她。”路明非苦笑道。

“那你為什麼不和她說清楚?”對於給劍心之治好傷勢的惠,比古可是相當照顧了。

“那你呢?那個叫做阿近的女孩,你打算怎麼辦?”說不過比古的路明非打算禍水東引,將問題引回比古的身上。

“我們那是純潔的友誼。”比古眯著眼看了路明非一眼,淡淡地說道。

“純友誼?我看是唇友誼吧,別把我當傻子,我當初是天真了一點但是她對你的好感是個人都能看懂吧。”路明非抓住機會反咬一口,讓比古眼皮直跳。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待會咱倆喝完,就去找她說清楚,我先給你打個樣,行吧。”比古被路明非一激直接掀桌子不談了。

“哇,比古你來真的啊。”

“慫了?”

“沒沒沒,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那就這樣喝完這壇就去。”

“喝完就去!”

時間過得那叫一個快啊,轉眼間天都黑了,可是二人的杯裡的酒竟然還剩一半。

在葵屋等候的眾人見二人還不回來,怕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就讓彌彥出來尋二人。

“喂,大叔,都幾點了,一會白牛屋都要打烊了。”彌彥看著坐在那裡一口酒都要咽半天的二人吐槽道。

“小孩子懂什麼?這叫品,好酒就得這麼品。”路明非眼睛一橫看了彌彥一眼,故作高深地說道。

“你們兩個不會有事瞞著我吧?”

彌彥狐疑的打量著二人。

“怎麼會,我們是那樣的人嗎?”

二人說的那叫一個異口同聲,表情卻有點尷尬。

可越是這麼說,彌彥越是懷疑,彌彥不斷地對比著二人得狀況。

武力?不對二人雖說不相上下但是這東西打一架就是了,財富?似乎也不對,兩個都是不差錢的主,那是什麼呢?忽然彌彥想到了最近近江女對比古那叫一個熱情,甚至熱情的有些過頭,彌彥忽然間就懂了。

“你們兩個居然在談論感情問題!”彌彥忍不住的大喊。彷彿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一般。

比古和路明非身體一震,心中暗自想居然真讓這小子猜出來了。

二人對視一眼,霎時間殺氣四起,互相交換著眼色要不要幹掉這小子。

看的彌彥是後背發涼,直冒冷汗。

“別別別,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你們得告訴我進展到哪一步了。”彌彥向前伸出雙手,做投降狀。

“你保證?”比古兇惡的看著彌彥。

“我保證!!”彌彥立刻站直身體大聲保證著。

“好吧,那就告訴你,沒有進展,本來我們打算喝完這壇酒就去說清楚,你也看到了這酒就喝不完了。”

聽到這話彌彥翻了個白眼,本來以為吃到了什麼大瓜,結果就這?彌彥不斷打量著二人,突然伸手將二人杯中的酒倒在了地上。

“好了,酒沒了,跟我回去吧,一會大夥該等急了。”

說著彌彥帶頭向葵屋走去。

“啊,你們怎麼才回來!”剛到葵屋就看到在門口焦急等待的近江女和高荷惠。

“我們一時喝得興起,就晚回來了一會,哈哈哈,你說對不對啊,比古。”

“啊?啊,對對對一時興起,一時興起。”

可是兩女根本就不信這話,一時興起?這話也就騙騙不諳世事的小孩。

“彌彥,你說怎麼回事!”眼見治不了比古和路明非,轉頭就開始質問彌彥。

“不行,我不能說,說好了要保密的。”彌彥搖搖頭拒絕了二人的請求。

“那你可要想好了,你傷還沒全好。”惠眯起了狐狸眼看著彌彥,阿近也插嘴道,“而且你每天的飯菜都是我做的。”

路明非終究是於心不忍讓彌彥替自己遭受這麼大的罪,於是就坦白了,“好了,別為難彌彥了,一會吃完晚飯,我就和你說。”

高荷惠狐疑的看了路明非一眼轉頭向內堂走去。

月落中天,時間已經接近午夜。

“所以說你是怎麼想的。”坐在路明非對面的高荷惠聽完今天發生的事情開口問道。

“阿惠你是個好女孩。”路明非開口就發了一張好人卡。

“你下一句不會是我們不合適吧。”惠略帶哭腔的說著。

“不不不,怎麼會呢,我......”路明非剛開口說了幾個字就被打斷了。

“那你就是同意了。”惠打了一記直球。

“誒,我先說說我的狀況,你在決定吧。”路明非無奈的看著面前的女孩。

“我真名叫做路明非,想來你一定聽比古說起過這個名字,至少也猜到了一二,所謂的三十郎不過是一個化名,那是我比較喜歡的一個導演拍的電影裡主人公的名字,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是先聽我說。”

路明非看著滿腦子疑惑的惠說道,“你一定疑惑什麼是電影什麼又是導演吧,那東西應該還沒被髮明出來,至於什麼時候傳進霓虹恐怕還要幾十年,但為什麼我會知道呢,因為我並不是這個世界這個時代的人。”

“我那天在和朋友一起打電動遊戲然後在一睜眼就到了這個世界,然後順利的被人販子拐了,再後來就碰到了劍心和比古,然後就在京都山上住了十年,期間,比古也幫我找到一些神秘學的人問了清楚,他們的回答是我的時間停止轉動,這個世界管不到我,除非能打破世界壁壘,或者再等下一次這種偶然之事發生,才能回到我的世界,當然也不是沒有好訊息,那就是我不會變老,會一直保持這幅相貌。”

“從那之後我就在不斷地遊歷尋找解決之道,那十年我去了華夏,學會了炁,但是道長們也沒有頭緒,但好在有了鍛鍊方法,只是這種方法只能靠自己一點一點練習,沒有天地的供養進展十分緩慢。所以什麼時候消失是未知的,可能下一秒,也可能是幾百年後,這樣的我怎麼敢輕易表達自己的感情呢?”

“我懂了。”

“懂了嗎,也好。”

“我懂了,但是我才不管你是未來人還是異世界人,我只知道,你是路哥,是從武田私兵手中救下我,在觀柳大宅拔劍的人,是為了大夥向政府求情的人,是我愛的人。”

高荷惠眼中淚光湧動,猛地抱住了路明非,將頭埋在路明非懷裡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