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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上山與下山

路明非跟著比古清十郎一起回到了京都的山上,從清十郎的嘴裡知道了現在是嘉永七年,也就是西曆1854年。經過去年的黑船事件,日本在3月的時候簽訂了《神奈川條約》,鎖國政策已經瓦解,天下似乎已經開始亂了起來。

“劍心,我會傳授你我的絕招,飛天御劍流。”

“記住,飛天御劍流是自由的劍術,是為了鋤強扶弱而誕生的劍術。”

“是,師父。”

“至於路明非你,也可以過來看看,即使學不會但是也可以鍛鍊身體嘛,你實在是太瘦弱了。”

“是。”剛想擺爛的路同學聽了不禁苦笑一聲,看來擺爛是行不通了。

“話說比古桑,你知道我這身體是怎麼回事嗎?”對自己十分好奇的路明非不禁問起來見多識廣的比古。

“你這狀況我還真是沒見過,不過我會託我在天草十字悽教的朋友留心一下的。”

“多謝了。”

轉眼之間,5年過去了,路明非身上似乎沒有留下時光的印記,除了身體壯了一些,其它一如同他剛來這個世界樣子。

“路哥,早啊。”已經和路明非比古在一起生活了五年的劍心長高了一些,但是依然是個小孩子。

“早,劍心,今天吃什麼啊。”路明非的懶洋洋問道。

“飯糰和烤魚。”

“又吃魚啊,這五年五天要吃三天的魚,剩下兩天吃野菜,真的是吃夠了啊。”

“少抱怨了你,這年頭有吃的就不錯了。”容貌一樣沒有變化的比古清十郎給了路明非一個爆慄。

“嘖,明明是要快三十歲的大叔了怎麼還長著一張20歲的臉啊。”路明非一邊揉頭,一邊不斷地吐槽。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小子不也是沒有什麼變化嗎。”清十郎眯起一隻眼睛看著他。“話說你小子的天賦還真是可怕啊,明明個子不算高大,但力量卻可以增強到這個地步,用劍的天賦也是如此的可怕。明明是第一次學劍。”

“劍心,你可要努力啊,身高太矮可是發揮不了這門劍術的全部力量啊。”

“啊,是師父。”

“對了,路明非等下是收拾一下和我去一趟江戶,你身體的事情似乎有些眉目了。劍心繼續留在山上好好練習。”

“真的嗎?我知道了,我這就收拾。”

數日的趕路,二人來到了江戶下町。

紅牛牛肉火鍋店。

“吶,比古桑,你說的朋友在哪啊,”坐在牛肉火鍋前的路明非猛吃著。

“臭小子心急什麼,等到晚上就來人接我們啦。”比古悠哉悠哉的喝著小酒。

“你小子是餓死鬼投胎嗎,給老子留一點啊!”剛喝完一杯酒的清十郎,看著面前堆著的盤子說道。

“是不是餓死鬼投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錯過這一頓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能在吃到牛肉火鍋,山上的魚我實在是吃夠了。”嘴裡塞得滿滿當當的路明非嘟囔著說著。

“嘛,山上是過的清苦了一些,但也沒你說的這麼慘吧。”清十郎一臉無奈。

“像你每天都有小酒喝,一整就跑到山下去喝酒吃肉。把我們倆丟在山上吃魚,還說年紀小不能喝酒這種話來搪塞我們。”路同學無情的批鬥著比古清十郎。

聽到這裡清十郎也只好露出的虧心的笑容。

“吃完了我們去淺草寺。”清十郎生硬的轉移著話題。

“嘖,你轉移話題的本事跟你的劍術相比不足萬一。”路明非彷彿吐槽機器一樣。

“話說終於要解開我不死的秘密了嘛。”

“不清楚,那個傢伙跟我講他們似乎又眉目了。但是具體還是要看看你的具體情況才能確定。”

“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比如把我抓起來切片,聽說蘭醫那邊很流行這個啊。”哪怕經過5年訓練,但是路明非還是慫慫的。

“你怕什麼,有我在肯定能保你安然無恙。”滿臉寫著無敵的男人——清十郎自信的說道。

“好好好,知道你厲害。不過無敵可是debuff啊!”路明非依舊在吐著爛槽。

“抵霸服是什麼意思?”清十郎滿臉疑惑。

“就是說你最強。”路明非試圖矇混過關。

“啊,是這樣啊。”清十郎也不準備細細追究下去。

時間過得飛快,待到二人到達淺草寺,時間已經來到申時。

“好了等一會他們就來接我們了。”

二人在淺草寺門側等了一會,來了一個老頭,“二位買魚嗎?”

這是佛門在這賣魚能賣出去就怪了。路明非心裡默默想著。

“買魚,就是不知道你這有沒有我想要的啊。”比古對著暗號。

“小人家裡還有不少,想來會有的,不如二位隨我前去。”

“煩請帶路。”

二人跟著老丈一路左拐右拐鑽進小巷子,又穿過幾戶人家,進了一個地窖。沿著地道又走了半天,繞的路明非暈頭轉向。

“還有多遠啊,這地下怎麼跟迷宮一樣。”走了許久的路明非有些煩躁。

“欸,我們被幕府追擊許久沒辦法只能深藏地下,不敢光明正大的傳教。”老丈也有些疲憊。

“好了,前面就要到了。”走了許久的三人終於到了目的地。

“清十郎你來了。”未見其人未聞其聲。

“每次見你都這麼麻煩。”

“沒辦法,幕府查的嚴,我們人又少躲起來也是不得已嘛。”一個看似像是教皇的人說道。“他就是你說的路明非?”

“是的,他就是。明非,這位是天草十字悽教的當代教皇,四月一日明心。”清十郎介紹起兩人。

“幸會幸會。”

“久仰大名,路桑,畢竟死而復生之事在我們聽起來也是十分奇特的。”

“那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四月一日先生。”

“路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至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路明非臉色一變,默默的握緊了手中的打刀。

“路桑不要緊張,我們沒有惡意,不會傷害你的。”

路明非默默看向了比古,比古看向了路明非和四月一日。“這件事你們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尤其是你四月一日。”

“這是我的秘密,這種事怎能輕易講出來。更何況我也不想改變歷史。”這是路明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