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述完自己的過去後,安慈向左之助問到,“你明白嗎?祈禱和許願什麼都救不了!在孩子們轉世到這個世上之前,明王·安慈永不言敗!”
說完安慈怒吼著,撕開了自己的衣服和左之助對打了起來,兩人拳拳到肉,沒有防禦,只有攻擊。
“你和我是一樣的,只會恨來恨去,恨來恨去用滿腔憎恨去祭奠心愛之人,要不是遇到了劍心,我都不會知道自己成為了只會憎恨的醜陋之人。而你現在也只是一塊只會憎恨的汙穢罷了!”左之助腦海中閃過他曾經的隊長和偶像相樂總三,也閃過了在神穀道場的日子。
雖然左之助話語不斷,但是二人的拳頭卻分毫未曾停下。
終於安慈拔出了他身後的懷劍,這讓左之助想到了在修行的時候安慈可以用劍插入地面來擊碎遠處的岩石。
果然如他所想,安慈將劍插入地下對左之助發動了攻擊。左之助躲閃不及被猛地擊飛在空中。
正當安慈準備故技重施之時,左之助跳了起來向安慈揮出了拳頭。
安慈也揮拳迎上,是二重勁!
不,是三重勁,只見在擊拳之後左之助右手彈開又爆發了一重力量。這一拳之後二人雙雙倒地。
或許是揮拳的瞬間二人明白了對方所想,或許是於明白了孩子們的心意,安慈的眼神變了。
“這眼神不是殺人的眼神了,恢復成之前溫柔的和尚重新救世吧,畢竟靈位上的孩子們至死都被你的溫柔所拯救著不是嗎。”
說完左之助徹底昏迷不醒,安慈也終於認輸。
留下藥物,三人跟隨由美前往下一個房間。
到了,這就是第二間,第一但開啟就無法回頭了。
“不必多言。”說著劍心就踢開了大門。
“劍心還真是粗暴啊。”路明非吐著無意義的槽。
只見房間內部一片漆黑,並沒有宇水的身影。
突然房間傳來一句,“你們準備誰先付黃泉呢?”
正當劍心拔刀要上的時候,齋藤攔下了他,“著急只會讓你緊張,這會削弱你的實力的,這裡交給我就好,你們快去下一處吧。”
聽完齋藤的話,劍心就衝向下一個房間。
“由美小姐,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帶你走呢。”路明非笑嘻嘻的看著由美。
這時左之助趕了過來,“跟她廢什麼話。”
說完左之助夾起由美就追向劍心。
“跑得真快啊,藤田先生,這裡可就交給你了。”路明非說完也向眾人追去。
“真是令人感動的友情啊,齋藤一,你比我想的還要天真。”
“呵,這麼說你的心眼看穿一切了?只是讓那個堅持不殺的拔刀齋在這裡會耽誤我殺了你啊。”
說完齋藤拔劍準備牙突。
齋藤一劍過去被心眼用槍的末端擋住了。
“這就是傳聞中的牙突,太弱了,寶劍寶玉,百花繚亂!”說完心眼快速舞動手中的異形短槍向齋藤攻去。
齋藤閃避及時但也受了三處傷。
這時心眼拿下了背後一直揹著的龜殼當做盾牌。“我將用我的絕招解決你。”
“不管你的龜甲之盾裡面有什麼,我的牙突都會將其貫穿”
齋藤再次使用牙突攻去,宇水龜殼稍一偏轉,齋藤的刀在上面打滑,宇水趁機又是一槍扎中齋藤。
“什麼都沒有,只是讓你的武器打滑罷了,這是我的故鄉琉球皇室秘傳武術之一圓盾與槍刃的基本戰法。”
齋藤不等他說完又架起牙突準備攻擊。
“又是牙突嗎,看來齋藤你已經無計可施了!”果然宇水有一槍扎中了齋藤。
而這次宇水不等齋藤衝過來,就貼臉擋住了齋藤的視線。
“這樣看你如何還能釋放牙......”
不等宇水說完,齋藤的長刀已經貫穿了龜甲盾,將宇水釘到了牆上。
“這是...什麼...招式。”
“牙突是有很多種形式的,普通招式是第一式,斜向上是第二式,迎空刺擊的是第三式,而剛才的正是殺手鐧,對於沒有距離的狀態下只用身體上半部分的彈性打出的零式。”
“這本來是留給拔刀齋的,你應該感到榮幸。”
說完齋藤拔出長刀轉身離開。
而葵屋現在已經被志志雄集團團團包圍。
“老翁,我們被包圍了。”
“他們有多少人?”
“黑壓壓的一大片怕是有百十號人啊,我們怎麼辦。”
“喂,別搞錯了他們只是防止你們逃走的人牆。你們的對手是我們三人。”
“怎麼辦?”薰向老翁詢問道。
“將計就計吧,八打三總好過,八打一百五。”
“小薰和彌彥對付那個蒙面人,小操對付那個拿鐮刀的女人,你們四個一起去對付那個看起來痴痴傻傻的打個子。老翁留在這裡指揮,至於我嘛,我會在這裡看著你們的,儘管全力出手,如若不敵我會出手救你們你的。”比古坐在一旁招呼著被蒼紫重傷尚未痊癒的癋見四人喝酒說道。
聽完吩咐的眾人從窗子跳出迎擊敵人。
“比古大人,不用我們出手嗎?”般若問到
“你們傷還未愈,這點小事就交給他們吧,也算是一種歷練了,以後洋槍洋炮終究是要取代刀劍的,這種機會越來越少了啊。”比古感嘆道。
“好了不要擔心,有危險了,我會出手的。”比古安慰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