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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幕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路明非回到宿舍,盤腿坐在床上。

“芬格爾,你還有什麼話說!你不是說能大賺一筆的嗎!”路明非質問著芬格爾。

芬格爾撓了撓頭,“這個本來是能的,但可惜在封盤的時候有人下了很大一筆,讓你的賠率一下子拉低,而且還分走了一大筆錢。”

路明非眼中冒出熊熊烈火,“是誰!不知道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嗎!”

路明非飛身下地,拽住芬格爾惡狠狠的說道。

“是副校長。”芬格爾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理念說出了大名鼎鼎的守夜人,“要不是我封的快你連這五百美元都別想賺。”

“五百?你就下了一千?好,好你個芬格爾,我讓你梭哈,你就下一千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路明非在芬格爾背後直接來了個鎖喉,“你說剩下的你拿什麼還!”

“要死,要死,師弟快放手!”芬格爾吐著舌頭大力拍打著路明非的手臂。

“我沒你這種師兄,不過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也可以放過你。”路明非露出奸笑稍稍放開了點芬格爾。

“好好好,你放開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哪怕你要我菊花都行,總之放我一條狗命。”芬格爾開始犯賤。

路明非被氣笑了,“媽的,你個死基佬,對男人沒有興趣。”

路明非鬆開了芬格爾,坐到了椅子上,“我說的是3E考試。”

“3E考試?怎麼了?”

“我可能無法共鳴龍文。”路明非低聲說道。

“怎麼會!?”推門進來的古德里安聽到這訊息震驚的問道。

“教授。”路明非驚訝的看著古德里安。

“我是來提醒你別忘了明天上午9點去參加3E考試的。”教授無奈的說道。

“不過不應該啊,你在列車上的反應那麼大,我也看見你的黃金瞳了,你怎麼會沒有共鳴呢?”古德里安皺著眉,“這樣我說一句你試著體會一下。”

一串從未,聽過的捲舌音,從古德里安教授的嘴裡迸發出來,這是一種難以想象的發音方式,渾濁嘶啞的聲音中帶著君王般的威嚴,彷彿教堂的鐘鳴。

路明非皺著眉看著古德里安。

“讚頌我王的甦醒,毀滅即是新生。”古德里安解釋著這句話,“明非,你感覺到太古龍皇的聲音了嗎?”

“完全沒有。”路明非搖著頭,“在我聽來你就像在用奇怪的語言唱著奇怪的歌。”

古德里安迷惘了,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學者的鎮靜。“第一例啊,你這是第一例啊!真是太有意思了。”

“什麼第一例?”芬格爾問道。

“第一例不受龍皇召喚的龍血後裔。”古德里安嚴肅的說道。

“早知道,對於龍文的敬畏是隨著龍血遺傳的,任何龍族混血種都會對這句言靈·皇帝產生反應,因為黑王是第一尊龍王,根據現在的資料,所有的龍類都基本可以算是他的後裔。”古德里安給二人解釋到,“而明非你卻不受這種召喚,要麼你變異了,對這種召喚不敏感,要麼......”古德里安頓了一下。

“要麼怎樣?”路明非追問道。

“要麼你不是龍血後裔,至於有沒有其他情況我還得回去查查資料,不過明非你當時能爆發出黃金瞳,這證明你一定是龍血後裔的。”古德里安安慰道。

“師弟要秘籍嗎?”芬格爾在一旁笑著問道。

“秘籍?什麼秘籍?”

“一切的考試都是手段,只要是手段就會有破綻。”芬格爾湊到路明非耳邊說道,“你介意作弊嗎?”

“作弊?我當然不介意了。”路明非痛快地回答道。

“咳咳,我還在這裡呢,能不能不要這麼正大光明的談論作弊。”古德里安在一旁黑著臉說道。

“難道?教授你不想擺脫助理教授的稱號嗎?”芬格爾盯著古德里安說道。

“罷了,你們就當我不在就好了。”古德里安痛苦的擺了擺手走出了303寢室。

“在說秘籍之前,你要知道,現在破解的龍文一共就只有七十六句,”芬格爾掉過頭來對路明非說道,“語言分為字和語法兩塊,這兩塊組合起來就是無窮多的句子,但是龍文是一種死文字,現在只剩下字沒有語法世界上最後一個懂得龍文語法的人,是尼古拉斯·弗拉梅爾。”

“弗拉梅爾?是我想的那個嗎?”

“是也不是,真實的弗拉梅爾確實是一個鍊金術師,不過在那之前是一個生活在巴黎的抄寫員。”芬格爾說道,“不管他是誰,總之他得到了一本鍊金術手抄本,裡面記錄的正是龍文語法,然後他學會了並且沒有傳給其他人,而是總結了七十六句龍文,這也是我們目前所有的已經破譯的龍文。”

“所以說考題只有七十六道?”路明非挑起眉看著芬格爾。

“孺子可教。”芬格爾誇讚一聲繼續說道“而這些龍文被分為八套試卷,每八年輪換一次。”

路明非眯起眼睛,“我考得就是你當年的試題?”

“bingo!三千塊不二價,可以延期支付,扣掉你上次請客的七百塊,還差兩千三百塊。”

“不止吧,我想應該還要扣掉你答應我梭哈卻只投了一千塊這件事,讓我少賺了一千三百二十美元,所以我只需要支付你九百八十美元。”

芬格爾瞪大了眼睛,“你可真是比我奸商啊,這賬還能這麼算?”

“答不答應,不答應就算了,大不了我就回去重新高考。”路明非威脅道。

“怕了你了,九百八就九百八。”芬格爾說完就在紙上畫著畫。

“這是啥?”

“答案啊,龍文引起血統共鳴,然後出現靈視,你在紙上畫出來的就是答案,所以這就是答案。”芬格爾把A4紙放在路明非的面前就打起了遊戲。

而路明非正在快速的記憶著所謂的答案。

與此同時,諾頓館內。

學生會全體委員出席會議,本屆主席凱撒正坐在壁爐前,雙手支住下巴,目視前方,頭上懸掛著加圖索家的家徽。

“三年來,第一次,我們失去了諾頓館的使用權,所以這是我們在這裡組織的最後一次會議。”凱撒淡淡的說道,“對我而言這是前所未有的慘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