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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透子在公司工作的第四天

殘暴君王:“戰士啊,你可曾見到那個刺殺我的傢伙?”

安室透知道,絕對不能把刺殺者暴露出來,他裝模作樣的保持鎮靜,回答:“抱歉陛下,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位刺殺者。”

殘暴君王:“是嗎?戰士,如果下次碰到他的話,告訴我他的所在地,我會給你一份足夠豐厚作為答謝。”

安室透離開了,因為君王已經不想說話。

安室透看著眼前關閉的房門,荒謬以及迷茫充斥心間,人類,人類!這裡關押的不僅僅是怪物……

可,君王真的是人類嗎,哪怕外表再像人,安室透也感受到了些許違和。

如今能夠解答他疑問的只有一個人,他要去找柳生,他要去詢問柳生真正的答案。

——

“站在外面做點什麼,你有什麼想問的直接說,如果能回答的話 ,我會回答你。”

柳生老早就在螢幕上看到了安室透,他站在門外滿臉躊躇,安室透站在門外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他還是不敢直接闖進門內。

柳生想知道安室透的看法,直接把安室透喊進來,聽到柳生的喊話,安室透也不做思考,直接闖進門。

“抱歉,柳生小姐,我知道你的工作很忙,但是,我有問題一定要詢問你!”

柳生:“是嗎?那麼你想知道點什麼呢?正如我剛才所說的那樣,告訴我吧,你的疑惑,你的疑慮,只要是我能夠回答的,我絕對知無不言。”

安室透回憶起先前看到的場景,說:“柳生小姐,你這裡,還關押著人類嗎?”

柳生挑了挑眉頭,難怪安室透會有這種疑惑,她安排的工作是類人型的異想體,安室透有這種疑問,柳生並不奇怪。

柳生:“是嗎,你認為君王是人類?”

安室透:“難道不是嗎,柳生小姐?”

柳生:“你在這裡多待一些時日就明白了,不過看你求知的慾望,似乎等不到那個時機。

我來回答你吧,當然不是 這裡所有關押的存在,是一種名叫異想體的“生物”。

他們的性格各不相同,但是隻有一件事,只要他們發怒, 大多數時候,會對周圍的事物造成極大的損傷。

你也看到了吧,當你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你明明看到了那些東西,你還認為自已的認知是正確的?”

安室透沒有回話,他在內心贊同柳生的話語,來到這裡只不過是為了尋求肯定的答案而已。

聽到柳生的回答,在他的內心之中,已經有了肯定的想法。

這裡……是世界的壁壘,一旦這裡被衝破,外面的人絕對活不下來的。

難怪柳生會和組織合作,對於柳生來說,合作者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合作者能給他提供什麼樣的幫助……

安室透:“柳生小姐,你已經確認我是個臥底了,對嗎?”

柳生:“從一開始我不就說了 你是個雙重臥底,如果我沒有合理的把握,憑什麼說出那樣的結論?

你想退出我們公司嗎,還是想回組織工作?”

安室透:“柳生小姐,你想讓我留在這裡工作嗎?”

柳生:“當然了,因為你很有價值,也很有用處。

如果你想退出的話……”

柳生的話語沒有說完,安室透自顧自的回答:“如果你需要我的話,我會留在這裡的,柳生小姐,留在這裡一定能救更多的人吧。

可是,柳生小姐,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情嗎?”

對於有價值的員工,柳生當然願意聽一聽他們的話語,柳生把目光放到安室透的身上,詢問道:“這可真是讓我意外,很少有人會向我提出條件,你說吧,答不答應由我判斷。”

安室透:“那麼,柳生小姐,你可以在適當的時候休息一下嗎,請你按時吃飯可以嗎?”

柳生面色古怪,她工作的時候很少有人打擾她,員工們雖然會提出讓她休息,可當她下達指令的時候,他們也只好暫且把這件事情給放下。

安室透一來就提出這種要求,這讓柳生感到有點怪異。

柳生:“我的工作時間可不是能停就停的,至於你的要求,我試試看吧 ,如果這是你的提議,我會盡力做到。”

柳生輕飄飄的掠過這個話題,隨後又提出了新的東西。

“之前提出的疑問,是因為殘暴君王,他的故事應該沒有講完,你想繼續聽聽他的故事嗎?”

安室透:“不了,主管,我待在這裡的時間會很長很長,總有一天會聽完他的故事,現在,不需要你的告知。”

柳生:“嗯……好吧,如你所願。”

這個時候,柳生的手機顫動,她開啟手機看著上面的簡訊,微微眯了眯眼。

柳生:“正好有個新工作,安室透,和我來。”

安室透默默點頭,用這種方式回應柳生,柳生拍了拍身上的衣物,對於她來說,這種工作強度完全是灑灑水。

——

細小的雪花飄飛在地,潔白無瑕的像是天空的淚。

他們撲灑在地面上,為大地裹上一層厚厚的棉被。

在安靜的山林之中,一間古宅靜靜的佇立在此。

古宅沒有往常那般寧靜,因為他要迎接即將到來的客人。

停留在古宅在內部的人們,正在努力打掃,把陳舊的古宅打扮成原本的模樣。

“管家,客人們快來了嗎?”

身穿黑白女僕裝的女人問道太過於年輕也太過於漂亮了,銀白色的髮絲,湛藍色的瞳眸。

啊,這是一名人類,那不是由冰化成的精靈嗎?

管家:“還有一點時間,不要著急,過於急躁不適合待在這家古宅內,你要遏制住自已激動的內心。”

管家:“我也理解你的意思,因為這也太久沒來客人了吧,你也很久沒有見到其他人。

但是你得記住,你要遏制住急躁的內心,讓自已的心如冰一般晶瑩。”

女僕:“我明白管家,我一定控制好自已的心,讓它,不再如同火焰那般燃燒。”

“嘎吱嘎吱——”

古舊古樸的樓房,發出異樣的響聲,從地板,從房頂,從牆壁,細細小小的,組合在一起卻無比的煩人,煩亂而又嘈雜。

管家:“請安靜一點,請安靜一點,客人們快要來了,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

伴隨管家的聲音,那些嘈雜的聲響完全消失,似乎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女僕:“是的,管家,我們還需要一些時間,還要獲得更多的時間……”

“咯吱咯吱——”

煩亂的聲音再次響起,似乎是某人的笑容,惡劣的,帶著嘲諷的意味……

窗外飄飛的雪花,變得更大了……

——

“所以,你們也是接到委託才來到這裡調查的?”

柳生站在原地,她的身後跟著安室透,柳生還是穿著白大褂,依舊是原來的裝扮,根本感受不到冷。

安室透穿得的比較厚實,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件大衣,披在了柳生的肩上,安室透微微眯眼,沒有對上柯南震驚的眼眸。

“是的,柳生小姐,我們這裡還有委託人的委託信,不過署名很奇怪,更準確的說,沒有署名。”

毛利小五郎和柳生說話的時候,言語中增添些許尊敬,電視上播的新聞,毛利小五郎不可能看不到。

毛利小五郎能有這種態度非常正常,柳生的注意力沒有在這個方面,她眺望前方,飄飛的雪花,遮擋住些許視野。

潔白的雪花停在手心上,讓人感受些許冰冷。

這個委託不是其他人給她的,而是茨木。

茨木表明,他們之前無意間發現的這個地方,想要讓柳生探查清楚一點。

如果得到可以分享的資訊,茨木願意傾聽,如果得到的資訊是不可以分享的,茨木不會過問。

正如同當初他們談話的那樣,只要柳生能夠解決異常的存在,他什麼都不會問,還會幫柳生扛下上面的威懾。

安室透:“主管?”

自從那次談話之後,安室透非常自覺啊,大多數都遵從柳生的命令。

除去在生活方面,安室透會小小的反駁一下柳生,其餘的,安室透都不會違抗柳生的指令。

柳生見他這種反抗,對自已造不成什麼危害,除了生活上有點嘮叨之外,再也沒有別的難處。

柳生也放著安室透不管了,隨他去。

柳生:“很抱歉,毛利偵探,我有一個提議,你們可以放棄這次委託嗎?

我有其他事情要確認一下,這次委託你們摻和的話,會讓我很難辦。如果需要賠償,我會給你們相應的報酬。”

柯南的眼眸一沉,柳生的身份,他已經有所猜測,加上先前沒有忘記的東西,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很可能不簡單。

在他看來,柳生不會無緣無故的做任何事情,就如同那次一樣。

正當柯南想,如果毛利與小五郎不同意的話,他就用麻醉針把毛利小五郎給帶回去。

這個時候,出乎所有人預料,毛利小五郎直接同意了柳生的提議,他也不要柳生的報酬,而是說:“如果是柳生小姐的請求,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更何況這裡的天氣不太適合這兩個小孩子。

所以,希望你一切順利,柳生小姐。”

毛利小五郎笑嘻嘻的,和平常的笑容沒什麼不同,但柳生卻感受到了些許不同。

毛利小五郎似乎猜到了某些東西,只不過用這種表情,掩蓋最深處的自已……

柳生:“能聽到這樣的回答,實在是太好了。

那麼,期待我們下次見面,毛利偵探。”

毛利小五郎:“再見,柳生小姐。”

兩行人往不同的方向行走,柯南瞪大雙眼望著毛利小五郎,他知道,信件上的報酬十分豐厚,為什麼毛利小五郎就這麼輕易放棄?

“爸爸?”

“面對救命恩人的請求,有什麼好猶豫的,得到的報酬再多,也有你的命重要嗎,小蘭?”

小蘭閉上嘴巴沒有回話,像是預設的毛利小五郎的說法。

柯南望著柳生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柳生能夠一切順利,先前的事情給他帶來了太多的衝擊。

他知道柳生來到這裡,是為了處理某些事情,至於那些事情的危險程度,柯南無法預測,他只希望柳生不要受傷,不要受傷了……

——

“主管,既然毛利偵探都被髮了信件,那麼這裡,有沒有可能還有其他人存在?”

柳生:“不知道,或許有,或許沒有,只有真正和他們碰面才能知曉。

不過,這裡的溫度,對你來說是不是有點低?”

安室透搖搖頭,表明自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他擔憂的看著柳生,因為柳生除了那件大衣之外,內部的衣物實在是太過單薄。

那個白大褂一看就不保暖,安室透詢問柳生為什麼不穿保暖一點的衣服,柳生回答說自已不冷。

安室透不清楚柳生的體質到底是怎麼樣的,他還是買了件大衣給柳生披上。

如今安室透看著柳生的面色如常的模樣,內心之中鬆了口氣。

柳生望著前方,雪花從天上飄飛,讓前方的道路模糊了些許。

忽然,在前方不遠處,有一道身影漸漸朝他們靠近。

那道身影穿著黑白色的女僕裝,沒錯,而且還是那種春季款的女僕裝……

柳生:“看來,有人來接我們了。”

女僕:“歡迎你們,兩位客人,可以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嗎?

這樣的話,我好帶你們分配房間,你們也是受到了主人的邀請,才來到這裡的吧。”

女僕說話聲音溫溫柔柔的,和她雪花一般的髮色不同,那代表著冰霜一樣的色彩,道出的言語卻無比的溫和。

柳生:“是嗎,我是影,他是影一,我們那兩個人是表兄妹,承蒙館主的厚愛,發邀請給我們,得到邀請的時候,我們也十分驚喜。”

柳生沒有說出自已的本名,連同安室透也是一樣。

至於為什麼……沒有為什麼,硬要說的話,可能,是一種不知名的直覺。

女僕:“是嗎?很榮幸見到二位客人,希望你們的時間,能夠延長得很久很久……”

柳生:“你這話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