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外面是什麼情況?”秦曉雅一時之間有些被嚇到了,帶著一絲惶恐對著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這個時候則是笑著對秦曉雅安慰道:“一群跳樑小醜,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傢伙們...不用擔心,我們兩人已經領了結婚證,那是受國家保護的,那些人以為我們是無證的,所以想要落井下石,這一次我們要好好的給這些人一個教訓。”
說完,何雨柱微微一笑,隨後就帶著秦曉雅一起起床。
等何雨柱和秦曉雅剛剛將衣服穿好之後,外面響起了大力的拍門聲,只聽許大茂已經迫不及待的一邊拍門一邊喊道:“傻柱...限你們這對狗男女在一分鐘之內立即滾出來,要是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分鐘之內滾出來,那我們就要破門而入了。”
“吱呀...!”
何雨柱一把將自家的大門給開啟,跟著一腳對著拍門的許大茂就踹了過去,這一腳踹得那叫一個瓷實,直接踹得許大茂往後足足倒了一兩米。
許伍德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了,連忙衝了出來對著何雨柱罵道:“傻柱...你個狗東西,你做出這樣的醜事還敢打人,你簡直太無法無天了?”
“呦...!”
何雨柱帶著淡淡的微笑走出了門口,看著自家門前的眾人道:“今天是什麼事情,來的人可是真的夠齊的,這該來的都來了吧...難道今天大家都知道我結婚的訊息了?
所以特意來恭喜和我曉雅?”
“柱子...你和曉雅結婚了?”三大爺閻埠貴立即露出了點頭的表情道:“哎呦...你早說呀,這我們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你和曉雅結婚了,我們一定來找你討一杯酒水喝呀!”
說完,三大爺對著眾人笑道:“誤會,誤會...柱子和曉雅結婚了。”
只是閻埠貴替著何雨柱說話的時候,秦淮茹則是立即反駁的喊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連聲大喊,就聽秦淮茹冷冷的看向何雨柱和秦曉雅道:“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結婚,你們是在騙人,你們知道被我們抓到了,所以就故意說你們已經結婚了,你們想要逃脫你們是狗男女的事實。”
“對...!”許大茂也是站起身對著何雨柱罵道:“傻柱,你這個狗東西,你根本就沒有結婚,你和秦曉雅是不正當的關係,李科長,趙科長...你們都在這裡,這傻柱沒有結婚就和一個女性睡在一起,你們都是看得清清楚楚,這傻柱現在犯了很嚴重的錯誤,一定要上報廠裡。”
“許大茂...你這個不會下蛋的老公雞,你個小畜生,我何雨柱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栽贓我?”何雨柱看著許大茂直接大聲的罵了起來。
“傻柱...孫子...你敢罵你爺爺,你爺爺現在就告訴你,你爺爺沒有栽贓你,你這個狗東西和女人有不正當的關係,你才不是個東西,你是整個四合院的恥辱。”許大茂不甘示弱的對著何雨柱回罵。
這個時候,那位保衛科的副科長李副科長也是終於說話了,他看著何雨柱道:“柱子...許伍德,許大茂父子今天將我們一群人給拉過來,說你有不正當的關係,我們是不相信的,但是現在你的房間裡確實走出一個女人,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解釋,如果沒有一個解釋,那我要和你說的是,你的問題是很嚴重的。”
“沒錯...!”宣傳科的趙科長也是出聲:“柱子...你一定要將解釋清楚今天這裡發生的一切,你和這位到底是什麼關係,那你要是解釋不清楚,那麼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你的問題是很嚴重的。”
“兩位令導...根本就不需要傻柱解釋什麼,這個問題我是可以回答兩位令導,這個何雨柱和秦曉雅就是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他們兩個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勾搭在了一起,這些我們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
兩人每天都是你儂我儂,騎著一輛腳踏車出出進進,簡直就是將我們這四合院裡的人都當成無物。
兩位令導,何雨柱和秦曉雅的事情如果不嚴肅處理,我們所有人都一定不服的。”
秦淮茹大聲的抗議,跟著就聽賈張氏也是連忙喊道:“沒錯,我兒媳說的都是對的,這何雨柱和秦曉雅兩人,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限,一天到晚就勾搭在一起,我們是敢怒不敢言,今天將這個兩個狗男女給抓到了現形,令導們一定要從重處罰。
必須要讓何雨柱開除出廠,更是要讓秦曉雅滾出我們四合院,這樣的狗男女,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
看著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落井下石,何雨柱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你們這些雜碎,想要一起來害我和曉雅,真的是無恥呀...只是可惜呀,我和曉雅已經領證了,你們這些雜碎想要害是害不到的。”
“領證了...?”許大茂激動的喊道:“我呸...何雨柱你就不能換個騙法,你要是真的和秦曉雅領證了,那你現在就將你和秦曉雅的結婚證拿出來,只要拿出來,我立即就去公共廁所吃一頓大便。”
“對...我也可以和許大茂一樣,有本事何雨柱你就將你和秦曉雅的結婚證給拿出來,只要你拿出你和秦曉雅的結婚證,我就會和許大茂一起去吃公共廁所的大便,但是如果你要是拿不出來,那你和秦曉雅就是狗男女。”秦淮茹露出滿滿的恨意對著何雨柱和秦曉雅喊道。
此時的秦淮茹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就是要第一時間將何雨柱和秦曉雅給弄死,只有這樣才能解了秦淮茹的心頭之恨,她現在是太痛恨何雨柱和秦曉雅了。
所以秦淮茹才會不顧一切的說出上面的話,這些話說完,秦淮茹那是感覺全身一股通體舒暢,她就是要弄死何雨柱和秦曉雅。
“好...!”
誰知道,就在許大茂和秦淮茹等人篤定不已的時候,何雨柱卻笑著大聲說了一聲好,跟著就聽何雨柱對著許大茂和秦淮茹惡狠狠的道:“大家今天都聽到許大茂和秦淮茹說的話了,這兩個雜碎不用猜也知道,今天是來搞我何雨柱的,他們這些雜碎夠狠夠毒,想要我何雨柱身敗名裂,只是很遺憾,我何雨柱不是他們眼中的畜生。
我和秦曉雅要是沒有拿結婚證是絕對不會住在一起的。
而拿了結婚證並沒有第一時間說,那是因為我和曉雅先要回一趟她的村子,我是準備從曉雅的村子回來,再來和大家說一說這件喜事。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就有人等不及要對付我了,好...那我現在也藏著掖著...!”
隨後就聽何雨柱對著秦曉雅道:“曉雅,將咱們的結婚證拿出來吧...!”
何雨柱說完,秦曉雅就將何雨柱和自己的結婚證給拿了出來,一共兩張結婚證,何雨柱先拿到手中之後,直接優先的遞給了李副科長和趙科長。
兩人接過了何雨柱遞過來的結婚證一看,只見這結婚證上的鋼印那是實打實的,兩人瞬間就知道這結婚證是真的,何雨柱和秦曉雅兩人是正式的夫妻,這正式的夫妻住在一起,誰也管不著。
這一下兩人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只見李副科長先是將何雨柱的結婚證還到了何雨柱的手上笑道:“柱子,恭喜恭喜...你呀終於是結婚了,等你回來之後,一定要請我喝杯喜酒。”
“對,對...!”趙科長也是露出笑容:“一定也要請我,”
說著趙科長也是將結婚證放到了何雨柱的手上,何雨柱接過結婚證笑著點頭:“放心吧兩位科長,我是一定會請二位的,今天晚上這麼晚了,還將你們兩個給請來了,我真的是罪過。”
“哎...!”這個時候一邊的趙科長連忙嘆息一聲道:“我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我欠了老許一個人情,他是死乞白賴的非要我來,我就跟著來看看,這叫什麼事情。”
說完,趙科長看著許伍德道:“老許,你的情我算是還了,何雨柱沒有問題,你和你兒子不要一直總是這樣咋咋呼呼的,就喜歡去栽贓別人,安份守己比什麼都重要。”
說完,趙科長擺擺手,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李副科長也是無語的看向了許伍德道:“老許...這次的事情你要給我一個交代,你和你兒子什麼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就這麼興師動眾的來抓人,這是柱子給我們這些人面子,要是他不給我們面子,直接將事情鬧到廠裡,你讓我們怎麼辦?”
跟著,李副科長也是帶人走了。
等著兩批人一走,許家,賈家也是第一時間萎了,這個時候,何雨柱看著許伍德,許大茂,秦淮茹,賈張氏一行人露出了冷冷的笑容:“繼續來栽贓我呀...不是罵我和曉雅是狗男女嗎?
好呀...你們罵的好,明天我就去報警,說你們造謠,各位鄰居一定要給我做個見證。”
“好...!”
四合院的眾人見何雨柱沒有問題,那是全部立即叫起好來,跟著就有人開始數落起了秦淮茹,許大茂幾人:
“我就知道柱子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剛剛這秦淮茹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還說自己和秦曉雅是同一個村子的,所以她知道秦曉雅是什麼樣的人,我呸...一聽就是假的,曉雅是什麼人,我們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我們會不知道,曉雅這個丫頭就是好丫頭,我看呀...都是秦淮茹搗的鬼。”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許大茂也不是好東西,一直都在說何雨柱的壞話,這兩個人就是故意栽贓何雨柱和秦曉雅。”
“柱子,我幫你作證,這大半夜的,許大茂和秦淮茹這麼栽贓你們兩個,簡直不是人,我願意為柱子作證,你們還有誰願意給柱子作證。”
“還有我!”
“我也願意給柱子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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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全四合院的人都願意給何雨柱和秦曉雅作證,許大茂,許伍德,秦淮茹,賈張氏成了全四合院的對立面,這一下,許家和賈家人都是齊齊的慌張了起來。
“何雨柱...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和秦曉雅拿了結婚證卻不說,你這是故意的想要坑我們。”許大茂立即準備倒打一耙。
“呸...!”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罵道:“你要是心裡沒有鬼,你會上我的坑,這麼多人為什麼就只有你和秦淮茹兩個人一直被坑,那是因為你們心裡就是有鬼,你們想要陷害我,所以你們才會被陷害。
我和曉雅清清白白,如果對我和曉雅沒有鬼,他們也會看到我和曉雅的清清白白,可是你們這些小人卻心裡有鬼,所以你們才會看我和曉雅也是骯髒的,現在好了,你們這些狗雜碎入坑了。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走,我全部都要告。
特別是許大茂還有秦淮茹,你們兩個還說如果我和秦曉雅真的結婚了,你們就去公共廁所吃大便,好呀...我可以不告,但是你們必須要履行你們的諾言,去公共廁所吃大便。”
“哈哈...!”何雨柱的話,直接讓在場的眾人是鬨堂大笑。
只是許大茂和秦淮茹卻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明明這兩個人才是加害者,現在加害失敗了,他們兩個就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許伍德冷哼一聲:“何雨柱,你何必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何雨柱直接看向了許伍德罵道:“老東西...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們要趕盡殺絕,好歹我們是鄰居,就算我們有過仇怨,但是你們也不能這樣整我,這是要將我給整死呀。
帶著保衛科,宣傳科的副科長和科長過來抓我和秦曉雅,如果我真的是你們口中的壞人,那我這次可是萬劫不復。
你們想要將我趕盡殺絕,現在卻讓我不要欺人太甚,老東西,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在欺人太甚?”
“就是...大家都是鄰居,就算柱子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你提醒一下就好了,可是你不但不提醒,還故意的帶著人來抓柱子,這就可惡了。”
“這哪裡是可惡,簡直就是畜生,這樣的鄰居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一定要離這個許家和賈家遠遠的,要不然咱們要是哪裡出錯了,這兩家一定會整死咱們。”
“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簡直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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