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何雨柱鍋中的茶葉蛋,這個傢伙就是愛佔小便宜,要是以前,何雨柱能一句話讓這個老東西有多遠滾多遠,只是現在的何雨柱不一樣了,他看著閻埠貴笑了笑,並沒有驅趕,而是直接遞過去一顆茶葉蛋道:“三大爺,來一顆吧...!”
閻埠貴接過了何雨柱手中的茶葉蛋嘻嘻一笑:“柱子...謝謝了,不過,你的這顆茶葉蛋,我也不白吃你的,我會告訴你一個訊息。”
“你能告訴我什麼訊息?”何雨柱笑著繼續擺弄自己的茶葉蛋,他不太相信這個閻埠貴能給自己什麼訊息,只是等一會讓何雨柱驚訝的是,他說出的訊息,倒是讓何雨柱很是皺眉。
“嘿嘿...你還別不信,你的這顆茶葉蛋給我給的一點都不虧,我要告訴你的是,秦淮茹馬上就要放出來了。”
“什麼...?”何雨柱皺眉的看向了閻埠貴道:“三大爺,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這秦淮茹有我們這麼多人去做了證明,不敢說判她三年,一年至少要判吧,怎麼就要回來了,這不太可能吧!”
何雨柱看著閻埠貴露出了不太相信的表情。
閻埠貴則是小心翼翼的將茶葉蛋的雞蛋殼給小心翼翼的剝掉道:“你還別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就在這幾天之內,秦淮茹就要回來了,你是不知道,這次一大爺可是下了血本,他為了秦淮茹可是請了律師了。”
“請律師?”何雨柱微微一愣。
要知道六十年代律師這個詞還是很陌生的,但是這個年代是有律師的,不過,律師很稀少,而且後面起風之後,律師就不復存在了,一直要到起風之後,律師才再次開始興起。
何雨柱很是驚訝,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易中海這個老東西居然會去請律師。
“三大爺,您是怎麼知道的?”何雨柱有些驚訝的看向閻埠貴。
“嘿嘿...!”閻埠貴笑著道:“因為那個律師是我以前的一個同事,上次偶爾遇到,說了一會話,這才知道易中海請了他,而且他很自信的告訴我,秦淮茹很快就要出來了。
因為他給秦淮茹找了一個很好的託詞,產後抑鬱症,有了這個病情,那麼秦淮茹就得到寬大的處理,可以緩刑一年或者兩年,所以秦淮茹出來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說完,閻埠貴一口將五香蛋給吞進了嘴巴小當:“怎麼樣...這個茶葉蛋值吧...!”
何雨柱隨後又給了閻埠貴一個茶葉蛋笑道:“給三大媽也來一個。”
“算你有孝心,不錯...那我先回去了。”閻埠貴呵呵一笑,將另外一顆茶葉蛋不客氣的給拿走離開。
只是這個時候系統在何雨柱的腦海中響起了聲音:幸福值+0!
何雨柱一個冷哼,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呀!
隨後何雨柱微微的看向了易中海家,這個老東西正好出來刷牙,說真的,何雨柱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老東西居然為這個秦淮茹做到了這個地步,那是真的太愛這個秦淮茹了,比前世的自己都要厲害。
何雨柱相信這次易中海找那個律師一定花了很多的錢,那也算一件好事,既然不能將秦淮茹送進去,那他何雨柱就會將易中海給送進去。
要知道易中海還有一個把柄在自己的手中,那就是何雨柱和何雨水的撫養費,何大清這個人走的時候,其實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他走了之後,還會每個月給何雨柱和何雨水寄撫養費,這些撫養費寄了這麼多年,一年一百二,那也有十年就是一千兩百塊。
如果何雨柱這個時候給易中海致命一擊,他還能再拿出一千兩百塊嗎...如果拿不出一千兩百塊,那何雨柱就會送易中海去坐牢。
這件事情前世何雨柱一直沒有和易中海算,因為那個時候的何雨柱夠蠢,將易中海一直當成好人,何大清雖然一直說易中海不是好人,但是何雨柱卻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中,反而還是對易中海等人非常的好。
何大清雖然想說什麼,但是也只能默默的什麼都不說。
這一世,何雨柱沒有這麼蠢了,他會充分的利用這點,他倒要看看那個時候,易中海這偽君子的面目會不會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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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一個小時之後,趙龍氣喘吁吁的騎著腳踏車回來。
“師父...魚上鉤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不錯,真的是太好了,魚上鉤了,那你還不快去喊你老爸,現在到你老爸出場了,立即去礦井找丁力滿,跟著將他給帶到許大茂和陳菊香廝混的地方。”
“哎...。”趙龍一個開心,立即回去喊他爸去了。
趙大力一分鐘就衝了出來,和何雨柱點了一個頭之後,騎著腳踏車就走了,何雨柱嘿嘿一笑,跟著開心的唱起了戲曲。
“呦...今天怎麼這麼開心呀?”
忽然,前院走進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婁曉娥,何雨柱一看婁曉娥微微一愣:“你今天沒有回孃家?”
“啊...。”婁曉娥點點頭:“我爸讓我回來送點東西。”說完,婁曉娥拿著包袱就開始往後院走。
那包袱一看就有點沉,何雨柱當時就猜出了裡面應該是什麼東西,這婁家很有底蘊,而且這婁家的父母也是十分的冷靜,所謂春江水暖鴨先知,山雨欲來風滿樓。
他們敏銳的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正在襲來,從現在就已經開始佈局了。
後來的事實證明這是無比正確的。
如果他們晚走一步,可以想象的是會受盡折磨,家破人亡。
婁曉娥不走的話也會受到牽連,沒準還會波及到傻柱,可見走是無比英明的決策。
當然,這也需要巨大勇氣的,拋家舍業,面臨巨大風險,如果失敗,很有可能要吃花生米。有的時候,人做選擇是需要智慧和勇氣的。有多少人只見香餌不見鉤,摟定金袋沉水底。
何雨柱這麼早的要動許大茂,其實也是為了婁曉娥一家,希望婁曉娥一家可以遠離這個吸血鬼,得到一個比前世更好的結果,看著婁曉娥的背影,何雨柱淡淡一笑,今生無緣,忘珍重。
與此同時,趙大力也是急急的往丁力滿的礦井隊騎去,大概是半個小時,就到了丁力滿的礦井隊,好在一過去正好看到丁力滿出井,看到丁力滿之後,趙大力立即喊道:“老丁,老丁...!”
丁力滿聽到有人喊自己,也是回頭看了一下,此時的丁力滿全身黑漆漆的,正準備去洗澡,跟著去宿舍好好的睡一覺,然後這才晚上回家。
只是看到來人是趙大力之後,丁力滿哈哈一笑:“大力,你怎麼來了...哎呦,咱們倆是多長時間沒有見了,你今天來這裡是做什麼,找我敘敘舊?”
看著丁力滿的笑容,趙大力嘆息一聲道:“什麼也別說了,現在就跟著我走,要是走慢一點,你可能什麼就都看不見了。”
說完,趙大力就拉著丁力滿上腳踏車,這邊丁力滿則是有些訝異的道:“等一等,等一等,我這還沒有洗澡呢?”
“別洗了,再洗就看不到了,兄弟,你就聽我的沒有錯。”跟著趙大力不有分說的將丁力滿給拉到了腳踏車上,跟著腳踏車捲土而去。
好在腳踏車從礦井隊到東直門不是很遠,也就二十多分鐘,就這樣,趙大力帶著丁力滿來到了許大茂和陳菊香租房子鬼混的時候,趙大力一看旁邊的柳堂堂,就知道這許大茂和陳菊香還在屋子裡面。
直接一腳將大門給踹開,許大茂立即在屋子裡喊了一聲:“誰...?”
等許大茂看到一身黑的男人走進了房間,跟著就聽到陳菊香尖叫的聲音:“啊...老丁,你怎麼來了?”
“你個賤人,我不來怎麼能看到你在這裡和別的男人睡,我為了你,不要命的下井,你居然就這麼對我,你還是不是人呀?”說著,丁力滿就怒氣衝衝的衝到了許大茂和陳菊香的面前。
趙大力默默的將房間裡面的一把掃把遞給了丁力滿道:“老丁...給這兩個東西松松骨。”
丁力滿接過了掃把之後,對著床上的許大茂和陳菊香就是狠狠的抽打了起來,許大茂被抽的最多,因為丁力滿還是對自己的妻子有些愛護的,即使這個妻子不是個東西,但是丁力滿更多的恨,還是對許大茂。
並且這個時候,趙大力還在一邊開始澆油道:“我草...這個人是許大茂,老丁我就說這個人我怎麼這麼熟悉,他是我們院裡的,是一個特別喜歡佔女人便宜的小人,他和很多女人都有關係,哎呦,一定是嫂子被這個人給騙了,天呀...我們都知道,這個許大茂是個電影放映員,專門勾搭村子裡面的寡婦,嫂子...你糊塗呀。”
“啊...!”
忽然陳菊香大聲的哭了起來,要知道這個陳菊香也是一個聰明的人,她被趙大力這麼一提醒,立即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她這麼一哭,跟著大聲哀嚎道:“老丁,對不起,我被這個傢伙給騙了,他說他有錢,他能給我很多錢,我知道你下井很辛苦,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答應了,老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隨後,陳菊香委屈的哭了起來,那哭聲真的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這個時候,趙大力再次的道:“許大茂,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真的太無恥了...你這個人仗著自己是放映員有點錢,就這樣的糟蹋別人,我要將你的事情上報給街道,還要去報警,你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不要,不要...求你們放我一馬,我給錢,我給你們很多錢。”許大茂一聽趙大力要去找街道,還要去報警,那他是直接的慌了,要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被婁家知道了,那他就鐵定完蛋了。
所以他立即苦苦的哀求了起來,只是許大茂卻並不知道,此時他的哀求,就好像是在故意的打丁力滿的臉一樣,你說給丁力滿錢是什麼意思,你這是二次羞辱丁力滿。
“你個混蛋...!”丁力滿直接暴怒,一下一下抽打在許大茂的身上罵道:“錢,錢...我一分錢都不要,我要讓你們街道,你們治安所都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要你身敗名裂,我要讓你知道,你勾搭別人老婆的後果。”
很快,趙大力就去找街道和治安所的人去了。
而大約是早上快十點三十分的時候,街道,治安所...還有丁力滿,陳菊香,趙大力...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將許大茂給押了回來。
“呦...大茂,這是怎麼了,誰打你了?”三大爺閻埠貴第一個出門,看著被押在前面的許大茂的大聲的問了起來。
許大茂這個時候哪裡還敢說,被打得鼻青臉腫不說,現在的許大茂只能將頭低在下面,這個時候,老張無語的道:“老閻,這和你沒有什麼關係,那個許大茂家在哪裡,這件事情要和許大茂的家屬說。”
“我家屬不在家,你們下次再來吧...!”許大茂一臉哀求的道,此時的他還想著將這些給弄走,自己回家之後再想辦法解決今天的事情,他相信一百塊不夠,那就一千塊,反正就沒有用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只是這次許大茂可能會要失望了,因為馬上一邊的閻埠貴就道:“哦...不對,婁曉娥回來了,就在家裡,剛剛我親眼看到的。”
“什麼...?”許大茂一個慌亂。
老張這個時候問道:“那許大茂的家在哪裡?”
“後院,後院,一進去第一家就是。”閻埠貴很是熱情,還主動的帶路,跟著問道:“老張,這許大茂到底是怎麼了,被打成這樣,還必須要和家屬說?”
老張‘嗯’了一聲道:“許大茂這個傢伙用錢和女人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被女人的老公給直接抓到了,哎呦...不說了,不說了...!”
“啊...!”閻埠貴直接激動的罵道:“許大茂你怎麼這樣呀...平日裡看你還是個人樣,怎麼做這麼畜生的事情,你這樣做對得起婁曉娥嗎...你簡直就是豬狗不如呀。”
就在閻埠貴大聲責罵的時候,前院,中院,後院的人也都齊齊的走了出來,何雨柱站在最前面看著被押著的許大茂立即問道:“呦...這不是大茂嗎...你們做什麼,為什麼要押著大茂呀,大茂,你沒事吧,看你的臉,怎麼被打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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