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沙漏不停的向前，何雨水終於考試了，而成績也很快的出來，這次的何雨水考的不錯，從班級的中游水平，一下就竄到了前十名的存在，特別的數學成績，在班主任代春斌的輔導下，那是突飛猛進。

代春斌也說了，如果何雨水能一直保持，明年考高中，那麼考一個好一點的高中沒有一點的問題。

這話聽著讓何雨柱很開心，而等何雨水放假的第一天，由於何雨水的成績不錯，何雨柱問何雨水有沒有什麼想要的，何雨水告訴何雨柱，她想要一雙好點的冰刀鞋。

“哦...！”何雨柱微笑著點點頭。

四九城冬天能在室外滑冰的日子不長，一年裡冰面平滑牢固的日子大概只有一個多月。

據四九城什剎海冰場的工作人員介紹，夜間最低氣溫在-8℃以下，白天最高溫度不超過1℃，這種溫度持續一週冰才能凍瓷實。

氣溫升高，冰面就“碴了”....這是玩冰人的說法，那樣冰面開始皴裂，頻頻卡住冰刀，滑冰者就不得不離開冰面了。

想當年，滑冰可是不少老四九城人冬日的一大樂趣。

特別是六七十年代，什剎海冰場那絕對是四九城時尚的最前沿。

為什麼什剎海冰場成為“50後”“60後”們心中難以割捨的情結，因為首先什剎海冰場記錄了他們純真的成長。

在大規模的前往農村學習之前，大批青年人賦閒在家。

那時候年輕人的娛樂生活幾乎是零，沒有網咖、歌廳、遊戲廳，也沒有夜店、酒吧，冬天大家唯一能聚集在一起娛樂的地方，就是什剎海冰場了，因此什剎海冰場成為當時四九城最大的青年人聚集地之一。

帥小夥都愛戴羊剪絨的帽子，而姑娘們會圍著大紅的拉毛圍巾，腳上穿著大老遠從上海託人買來的黑色小高跟滑冰鞋，大家在冰場上盡情地釋放自己。

根據何雨柱以前記憶的回憶，那時四九城的冬天特別冷，過了冬至，冰凍得就有一尺多厚了。

那時候很多四九城人，晚上下班後吃過晚飯，就拎上冰鞋直奔冰場。

冰場就在現在荷花市場這一側，燈光將冰場照耀得如同白晝，好像一個大舞臺，每個人都是舞臺的主角。那時冰場邊上雖然沒有酒吧，但是有很多做小買賣的。

有賣餛飩的，有賣小籠包子的，還有賣牛奶麵包的。

每次滑完冰，最愜意的事，就是在冰場邊上吃碗熱餛飩或是來杯熱牛奶...有時幸福的生活其實就是這樣簡單。

最有意思的是，除了滑冰，六十年代的什剎海冰場還有其他的冬日的戶外活動。

各大公園、冰燈節的組織者們煞費苦心地琢磨點子，許多新穎別緻的冰上娛樂專案紛紛湧現，除了競爭激烈的冰燈外，還有冰上化裝舞會、冰帆、冰車、冰爬犁、雪橇等，誘惑著人們走出家門。

當然滑冰還是最多人喜歡的，《四九城日報》還專門報道了一種專磨跑刀的小工具——“磨得快”。

說的是在那一年元旦前夕，四九城縫紉機零件六廠為廣大滑冰愛好者研製了一種專磨跑刀的小工具——“磨得快”，已投放市場。

“磨得快”由粗磨和細磨兩件組成，粗磨時，可將其在冰刀上磨一至兩次，細磨時，只要稍稍光一下即可，在冰場上只需一兩分鐘就能磨好一副冰刀。

磨後刀口鋒利，跑得快。

“磨得快”體積小，塑膠外形，便於隨身攜帶。包裝盒上印有詳細說明書，滑冰愛好者一看便會使用。利生體育用品商店、百貨大樓、西單商場、東四人民市場、前門文化用品商店等均有出售，每個售價1.86元。

何雨柱給自己的妹妹何雨水買了一雙滑冰鞋配的就是磨得快，要知道何雨柱何雨水兩兄妹是在皇城根下長大的，溜冰的技術都是可以的，滑冰鞋買好了之後，兩人立即就帶著一群人來到了什剎海冰場。

那個時候什剎海冰場是孩子們最喜歡的，這次何雨柱帶上了秦曉雅，柳堂堂，柳然人和趙家是那個小子，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冰場，當然，想要進冰場是要掏錢的，這錢自然是何雨柱拿。

不僅如此，還要每人租一雙冰鞋，冰鞋在那個時代極為昂貴，幾乎沒有多少人買得起，滑冰以租冰鞋為主流。偶爾有誰自帶冰鞋，前後褡褳式地一背，沒上冰場就神氣活現，冰滑得好賴都不重要了。

什剎海冰場有專門磨冰刀的，冰刀邊緣磨鈍了，上冰場蹬不住冰，易摔倒，冰場就有了新營生——磨冰刀，五分錢磨一次，有時候缺錢，一分兩分師傅也給磨。

租冰鞋也就一毛錢，何雨柱給大家都租了冰鞋，這次一起進入了冰場，一進去之後，裡面就有很多人，都是年輕人，當然也有一些老人，如果你小看這些老人，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些老人中，有很多人都是實力不俗的高手，所以在這裡遊玩的時候，最好低調一點，別被掛了。

要知道在這個什剎海冰場裡面可是發生過很多有趣的故事，其中最多的就是拍婆子。

這些小年輕說話還說的你聽不懂，就比如：何雨柱記得院子裡有位退伍兵的女孩，英姿颯爽的，絕颯。

有次在衚衕裡看到她被幾個小混混兒糾纏了，其實也談不上糾纏，也就是路過的時候貧幾句嘴而已，逗咳嗽佔便宜。

他們擦身而過的時候，有個混混回頭兒喊了一嗓子：盤兒亮！

女孩回頭兒一笑，對曰：敢拍嗎？（拍婆子，呲花喇蜜，搭訕的意思）

幾個小混混兒可能沒想到大姐姐這麼豪橫，都愣住了，半天才有個說話的，用最狠的口氣說著最慫的話：不敢，怎麼著？

女孩笑了起來道：不敢拍，那就別盤。

然後有個混混接茬兒：不是不敢盤，是怕黏手甩不掉。

女孩還是笑：說：琉璃皮兒，盤兒亮不黏手，就怕你玩兒不起。

之後他們就都走了，此時的你是如果是在當場是不是一定就聽懵逼了。

感覺他們在對暗號，還是江湖黑話：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

其實這都是那個時候的一種時代縮影，英語有個詞是“beautiful”，清末的老四九城們調侃，翻譯成了一句成語“冰糖葫蘆”。

但後來也不知怎的就演化成了“糖皮兒亮”，再演化就成了“盤兒亮”。

女孩和混混們的對話可以翻譯成：敢和老孃真“遞葛”嗎？不敢的話就別“盤道”，趕緊滾蛋直接回家。

混混兒的意思是，我不是不敢盤，而是糖容易化，擔心你黏上我了甩不掉，砸手裡了。

女孩說的“琉璃皮兒”的意思是：老孃可不是賤貨，裹的不是冰糖而是琉璃，不粘人，但也不是你們能惹的起的。這種對話其實談不上黑話，就是老四九城人的一種調侃，講究的是有話不直說，罵人不帶髒字兒的，吞了豪橫不吐胡兒。

今天何雨柱帶著秦曉雅和何雨水還是不錯的，沒有遇到小混混上來搭訕，可能也是因為自己這邊孩子多，那些混混以為是夫妻過來，再漂亮也不會拍，畢竟人家也是有操守的。

而今天最大的問題不是有沒有被混混拍，今天最大的事情是棒梗。

誰也不會知道，此時的棒梗也在什剎海的邊上，不過，棒梗則是帶著小當，林大寶，林二寶一起來到了什剎海冬泳的地方。

上世紀50年代，四九城就有人進行冬泳嘗試。

那時候，在市體育運動委員會等單位的大力推廣和號召下，四九城冬季開始興起群眾性體育鍛煉。

工前操、工間操，長跑，足、籃球比賽，越野賽，乒乓球表演賽，跳繩比賽，廣播體操比賽，冰上運動競賽和表演……各項冬季體育運動十分活躍，比賽熱烈展開。

五十年代的時候，一位初中生耿軍在雜誌上看到一篇介紹蘇聯老醫生長期堅持在冰水中游泳、百病不能近身的文章。恰在這時，學校的學生會也號召大家堅持體育鍛煉，提出“我們應鍛煉出能蹚過冰河的體格”。這兩件事給了耿軍很大啟發，於是他決定試一試“冬泳”。

學校有個自來泉，耿軍從這一年的夏天開始，每天早晨都到自來泉去衝一下，等到了冬天，他已經能在泉水裡游泳了。

後來學校修了游泳池，耿軍就和同學們一起開始在泳池裡冬泳了。

等到了六十年代，冬泳更加的盛行，冬泳運動愛好者的人數進一步增加，他們希望經常交流冬泳體會和經驗，並進行科學的鍛鍊，紛紛要求建立群眾性冬泳組織。

所以什剎海也為了給冬泳愛好者一個可以冬泳的地方，也是專門的開闢了一個冬泳的地方，大概離冰場有個幾百米，在一片樹林的後面。

這個時候，棒梗手中拿著一把林大寶的手槍看著林大寶和林二寶笑道：“你們不是想要回你們的手槍嗎...可以，只要你們敢下去遊一圈，那麼我就可以將你們的玩具槍給拿回去。”

“憑什麼...？”林大寶看著棒梗有些氣憤的罵道：“那是我們的玩家槍，它本來就是我們的，憑什麼你給搶了，我們想要拿回，還要下水？”

林大寶說完，棒梗就直接揪著林大寶對著林大寶就是一拳，這一拳打的林大寶眼淚都要出來了，這棒梗九歲了，而且身體還很健康，打一個七歲的林大寶那是綽綽有餘。

跟著就聽棒梗看著林大寶冷冷的道：“為什麼...這是我給你們的懲罰，上次要不是你在那裡瞎說，誰會知道我妹妹給羊肉湯裡面下了東西，我告訴你，要是你們不下水，就別怪我每天見到你們都要打你們一頓。”

原來棒梗這是來報復林大寶和林二寶了，上次小當的事情雖然完美的解決了，但是棒梗卻記恨上了指證自己妹妹的林大寶，棒梗心裡想的是，如果沒有林大寶的指認，那麼自己的妹妹就不會被人看見，這樣自己一家就會沒事。

其次就是棒梗早就對這林大寶和林二寶有了一絲恨意，這次看到林大寶和林二寶手中擁有一把玩具槍，所以棒梗就直接將林大寶和林二寶的玩具槍給搶了過來。

要知道六十年代玩具手槍可是一個稀罕物件，林家兄弟被搶了玩家槍，那一定是要拿回來，但是棒梗他們又打不過，只能棒梗提要求，讓林家兄弟做到之後，就會將玩具槍還給你，但是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直接滾蛋。

小孩子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遇到了事情不喜歡和家中大人去說，喜歡自己一個人去解決，棒梗這個小雜碎可不是一個好東西，他很善於利用這一點，跟著就將林家大寶和二寶給騙到了什剎海的冬泳地方，等到了這裡之後，棒梗就開始想要騙林家兄弟下水。

而你永遠不能想到這棒梗的惡，他想要用冰冷的河水直接將林大寶和林二寶給凍死在河中，來的時候，棒梗已經想好了，如果林大寶和林二寶凍死了，他就說自己什麼也不知道，是林大寶和林二寶自己提出的，再讓自己的妹妹給自己作證，那這件事情就完全和自己沒有一點的關係。

說真的，棒梗是真的夠狠毒，而且這還僅僅是棒梗人性的冰山一角。

“別打我哥哥。”五歲的林二寶將自己的哥哥給護在身後，這個時候，林大寶看向了棒梗道：“我是誠實的孩子，我看到什麼就說什麼，明明是你們下藥不對，你憑什麼打我，我告訴你棒梗，我要是將你的事情給說出來，我爸我媽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切...！”棒梗一個鄙視：“我無所謂，反正我和我妹妹都習慣了，只是...！”棒梗這個時候，就林大寶和林二寶的玩具槍在手中拋了幾下道：“我現在可告訴你們，你們要是真的不準備下水，那我可就要將這把玩具槍給扔進水裡了。”

說著，棒梗作勢要將玩具槍給扔進什剎海，那一剎，林大寶立即喊道：“別扔，那是我爸給我們買的生日禮物，你要是扔了，我一定和你玩命。”

“來呀...誰怕誰？”棒梗露出鄙視的笑容看著林大寶道：“要是你爸知道，你連他送給你的禮物你都保護不了，我看你還有什麼臉？”

“棒梗...！”林大寶氣呼呼的看向了棒梗，可是林大寶卻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打不過棒梗。

這個時候，棒梗看著林大寶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道：“只要你下一次水，在我面前遊一下，那我就將玩具槍還給你，我保證不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