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在家嗎?”
十分鐘之後,秦曉雅來到了秦淮茹的家中一聲輕輕的呼喊,裡面的秦淮茹連忙應道:“曉雅來了...我在,我在,你快進來吧...!”
“哦...。”秦曉雅走進了秦淮茹的家中,這個時候,秦淮茹也是從一邊的椅子上起身給秦曉雅帶了一杯水道:“曉雅...快坐...喝杯水。”
秦曉雅走到了秦淮茹的身邊坐下,秦淮茹連忙將倒的水遞到了秦曉雅的手中。
秦曉雅微笑著沒有一點防備的喝了一口,等秦曉雅喝餓了一口水之後,秦曉雅就看著秦淮茹問道:“秦姐,你找我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秦淮茹這個時候也不否認,而是點點頭道:“曉雅,你說的一點沒錯,我喊你並不是真的需要你教我什麼花樣,我今天喊你過來,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什麼事情淮茹姐,你儘管問,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都告訴你。”秦曉雅連忙露出了好奇的表情看向秦淮茹回答。
看著秦曉雅的回答很真誠,秦淮茹心中有了一些底道:“曉雅...這件事情我只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出去亂說,就是傻柱最近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蛤...?”秦曉雅微微的搖了搖頭想了一下道:“這個真沒有...現在這段時間,傻柱還是挺老實的,還給我找了一個幫廚的工作,秦姐,我現在也是有工作的人了,一個月十八塊八,我今天還領了不少的東西,嘿嘿...傻柱其實挺不錯的。”
“哎呦,我的妹妹呀...!”一聽到秦曉雅誇獎傻柱,秦淮茹連忙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看著秦曉雅道:“你可千萬不要被傻柱的表面動作給騙到了,那個傻柱是在對你有很大的圖謀,而且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最近我的小衣被人給偷了,我想你幫我去傻柱的房間裡看看,是不是傻柱偷了我的小衣。”
“什麼...?”秦淮茹的話讓秦曉雅的臉色一個驚變:“秦姐,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這個傻柱也太噁心了,那我馬上就要找個房子搬出去。”
只是秦淮茹聽到秦曉雅要找房子搬走,連忙就阻攔道:“曉雅你別急,我是讓你幫我確認一下,並不一定是傻柱做的,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更不能放過一個壞人,所以姐姐讓你幫姐姐去偷偷的看一看傻柱的房間。”
“哦...!”秦曉雅點點頭,跟著道:“那我知道了,不過,這傻柱我感覺其實還挺不錯的,應該不會是那樣的人,後院的那個許大茂一看就不是個好人,會不會秦姐你的小衣是許大茂偷的。”
“許大茂是有女人的男人,他對我們的小衣不會有什麼興趣,那婁曉娥可是有錢人的女兒,膚白貌美,比我們好看多了,所以許大茂一定不會偷的,要偷只有傻柱是最大的嫌疑物件,所以曉雅,你一定要幫幫姐姐,去查檢視傻柱的房間到底有沒有姐姐的小衣,如果有...你也不要聲張,偷偷的來告訴姐姐,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好不好?”
秦淮茹熱切的看向了秦曉雅,而秦曉雅則是不知道,這秦淮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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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四合院裡,劉紅梅帶著街道的工作人員來了,因為中午紅星軋鋼廠的爆炸,所以很多街道開始佈置起了任務,劉紅梅也是第一時間帶著街道人員開始一間四合院一間四合院的去走訪相告,就是要讓大家注意有沒有可疑的人物。
“大家都注意了,都注意了...!”
劉主任一聲喊,四合院裡面的老少爺們都走了出來,而等劉主任看到大家都出來之後,立即對著大家道:“大夥都聽好了,近幾天一定要密切注意自己身邊的人,如果誰能發現自己身邊有什麼不認識,不相熟的人,一定要來街道上報一下,今天的事情,想必大家已經聽說了,那個搞破壞的壞份子很有可能在我們南鑼鼓巷,我們一定要瞪大眼睛,將那個壞份子給抓出來。”
劉主任的話,引起眾人的點頭,而前一世這個壞份子其實就是劉主任給找出來的。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發生了軋鋼廠爆炸的第十天,劉紅梅下班之後,因為快過年的原因,買了不少的年貨,正大包小包的往家門口提時,隔壁家的小男孩卻跑了過來:“劉奶奶我來幫你提!”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提著袋子往家中走著,劉主任望著小男孩連忙稱讚道:“現在乖巧的很嘛,記得好好學習,將來報效祖國。”
可誰知小男孩一聽這話卻不樂意了,反駁道:“說誰沒學習呢,今天我還去王奶奶家了,王奶奶家還有一個奶奶,那個奶奶經常教我認字呢!我....”
“王奶奶不是沒有親人嗎,怎麼家中還會有人呢?好久都沒看見她了...”劉紅梅可是南鑼鼓巷的街道主任,這南鑼鼓巷街道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誰家有人,誰家沒人,她指定是清清楚楚的。
還沒等小男孩把話說完,劉紅梅的心中就一陣疑惑,可不論怎麼說,小男孩都一口咬定王奶奶家中還有一位奶奶。
常年獨居的老人家中為何會無緣無故冒出一個人來?莫非在王金英的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個時候,劉紅梅就開始有了警覺。
小男孩口中的王奶奶名叫王金英,老人無兒無女也沒有丈夫,常年一個人住家,平日裡王金英熱情好客,遇見的街坊鄰居她都會和善的打招呼問好,大家都親切的稱她為“王奶奶”,她還常常將自己醃的泡菜分成小份送給大家,這其中就有劉紅梅,兩人也就是這麼熟絡起來的。
因為家中只有王金英自己一人,劉紅梅還經常讓街道人員去老人家中幫忙打掃衛生,陪她嘮嘮嗑,劉紅梅還向王金英討教醃製小菜的秘笈,可是近幾年的時候,王金英突然性情大變,家門常年緊閉,就算平日與大家碰見了也是低頭不語,劉紅梅曾去她家敲門,卻也得不到回應。
常年在街道社群工作的劉紅梅,對每家每戶的基本情況可以說是非常清楚的,雖然王金英性情大變的原因她不瞭解,但她是一位獨居老人,這點劉紅梅是百分百之可以肯定的,可現在隔壁家的小男孩卻告訴她王金英的家中還有一位奶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回到家後的劉紅梅坐在沙發上細細的想著,覺得可能是孩子童言無忌開玩笑亂說的,但與此同時,她又開始格外留意王金英的動態。
王金英的家與劉紅梅家是斜對面的單元樓,二人住同層但不同棟,李朝紅站在廚房就可以看見王金英家的大門口。這天晚上李朝紅正在廚房洗著菜,腦海中突然又浮現了小男孩說的話:“王金英的家中還有一個奶奶”,便下意識的抬頭望了望老人的家。
她站在自家廚房望著那間閣樓許久,想透過窗戶看到點什麼,但閣樓的窗戶被王金英拿廢舊報紙遮的嚴嚴實實,除了燈光什麼也看不見。
劉紅梅這時又將目光往下轉移到她的陽臺,可陽臺的窗戶竟也被遮擋的嚴嚴實實,劉紅梅的心中一驚,莫非真的有第二個人?
劉紅梅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王金英會有什麼朋友來家中,畢竟做鄰居的這近二十年,都沒有看見過王金英有一個親戚朋友來看望她,如果真的有朋友來看望,按照王金英以往熱情的性格,一定還會叫上幾個街坊鄰居一起熱熱鬧鬧的吃頓飯,但現在王金英不僅將家中窗戶陽臺拿報紙封死,就連她自己也很少出門。
最後劉紅梅選擇了主動出擊,第二天,劉紅梅就直接去了治安所報告了,而因為軋鋼廠爆炸案的嚴重程度,治安所也是馬上給予了支援,治安員立即派出了兩名治安員,在王金英家附近進行了潛伏,以觀察其家中情況。
事實如他們所料,王金英家中確實存在兩名陌生人,其中一名女子身份不明。
一同潛伏的劉紅梅認為,這位女子並非本地村民,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可疑的陌生人。現在看來,這名神秘女子一定有問題。
於是,治安員決定採取行動。
第二天,五名治安員進入王金英的家中,果然在閣樓上找到了這位行蹤可疑的女子。然而,當看到治安員時,她仍然試圖為自己辯解,聲稱自己是王金英的姐姐。
但是很快治安員就找到一個致命的證據,那就是對方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一個男人,加急審訊之後,那位男人終於承認自己是王金英的兒子,一名狗帝特,軋鋼廠爆炸就是他做的。
因為這次的事情,劉紅梅直接高升去了區裡工作,後面更是做到了一個大官,而今天劉紅梅的這個大功,何雨柱也想要分潤一二。
所以就在劉紅梅說完事情準備要離開的時候,何雨柱突然對著劉紅梅喊道:“劉主任...我有個事情想要和您說一下。”
“柱子...!”劉紅梅停下腳步,對身邊的工作人員道:“你們先去下一個四合院,我和柱子說幾句話。”
“好...!”幾名街道的工作人員先離開。
這個時候,劉紅梅看著何雨柱問道:“柱子,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是不是關於易中海的?”
“不是...!”何雨柱擺手:“劉主任,我和他之間早就沒有話說了,他呀,做得壞事太多,總有一天會自行不義必自斃的,我這次和你說的是一件蹊蹺的事情。”
“哦...什麼蹊蹺的事情?”劉紅梅好奇的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前一次去你家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小男孩...小男孩無意間對我透露出了一件事情,就是你家對面王金花的家中,還住了一個人!”
“什麼...?”何雨柱的話,讓劉紅梅微微搖頭:“這不可能...王金花一直以來都是獨居,怎麼可能家中還有另外一個人。”
看著劉紅梅搖頭,何雨柱也是點頭道:“對...我也是這麼說的,但是那個小男孩說得很是堅決,而且我感覺那個小男孩不像會撒謊一樣。
小男孩說話很有條理,樣子也聰慧,更重要的是,他說他在王金花的家中被另外一個教過作業,這次軋鋼廠爆炸案很不簡單,我認為我們不應該放過任何一條可疑的地方,如果我們弄錯了,那我可以去王金花家道歉,但是如果沒有弄錯呢?
劉主任,這可是一次好機會呀...!”
“嗯...!”劉紅梅也是終於微微的點了點頭道:“柱子,你說的對,這件事情就交給我,我等一下就去治安所報告,沒有也不需要你去道歉,我去道歉就可以了,這可是抓帝特的大事,寧可錯了,也不能放過...!”
說完,劉紅梅看著何雨柱道:“那柱子就先這樣,我先走了,如果你提供的這個線索,真的幫我們抓住了帝特,那麼我一定會將你的功勞上報的,你今年鐵定就是你們軋鋼廠的先進個人了。”
說完,劉紅梅笑嘻嘻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道:“這麼好的小夥子,怎麼就沒有給你介紹物件,放心好了,劉姨將你這個婚姻大事給接手了,年底一定給你找一個合心意的女孩!”
說完,這邊劉紅梅還不容何雨柱說其他的,就立即道:“走了...等我的好訊息。”
說完這劉紅梅就風風火火的走了,看著離開的劉紅梅,何雨柱一陣好笑,只是何雨柱不會知道,他今天種的這顆善因,以後可是幫助何雨柱結出一顆很大的善果。
等這邊何雨柱回去之後,秦曉雅也是回到了家中。
“怎麼樣...?”何雨柱開口問道。
秦曉雅則是看著何雨柱皺了皺眉頭道:“我懷疑這個秦淮茹準備對你動一次大的。”
“對我動一次大的?”何雨柱有些訝異。
“嗯...而且這次可能會讓你聲名狼藉,因為她有可能要誣陷你偷她的小衣...!”說完,秦曉雅臉蛋紅了一下。
“什麼...?”何雨柱直接傻了,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這秦淮茹會想到這麼一招,而能用出這麼一招,可想而知,這個秦淮茹已經恨自己到什麼程度了。
如果坐實何雨柱偷女人小衣的罪名,那何雨柱這一生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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