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遊衚衕,那是一件特別丟臉的事情,這麼多人看著你被押著,跟著對你指指點點,除非心理特別強大的人,要不然那就是社會性死亡呀。
好在這許大茂心理特別的強大,這個狗東西遊玩衚衕之後,回到了治安所裡面,還因為太餓了,直接吃了兩大碗的飯。
搞得治安所的那些治安員都對著內心強大的許大茂豎起一個大拇指,但是許大茂不知道的麻煩事情還在後面,因為沒有人保釋,並且對方有要告許大茂強賤的舉動,所以許大茂後面會很麻煩,要是一個搞不好,許大茂是真的要吃花生米的。
很快,這個許大茂就會知道自己的處境了。
因為就在許大茂剛剛吃完了兩碗飯,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的時候,老張嘆息一聲走到了許大茂的身邊,跟著坐了下來,許大茂和老張是認識的,所以許大茂看到老張來了之後,也是連忙的問道:“老張...我的事情到底怎麼辦,要不你幫我斡旋一下,我願意出錢,三百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也是我能拿出的極限了。”
看著許大茂,老張再次嘆息一聲道:“許大茂,你說說你,為什麼要做出這麼噁心的事情來,人家的妻子你也敢碰,現在想要拿錢了事,別做夢了,你要知道那個丁力滿可是礦工,錢是有的,三百塊對別人來說或許會有很多,但是這些錢對於丁力滿來說,並不是什麼天文數字。
而且再告訴你一件不好的事情,陳菊香已經報案了,她說你對她進行了強賤...如果強賤的罪名成立,你就等著吃花生米吧...!”
“什麼...?”
終於,咱們天不怕地不怕的許大茂終於開始害怕了起來,他的嘴唇有些哆嗦的看著老張道:“不對吧老張...我的事情頂多就是道德敗壞,什麼時候成了強賤,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的,我做什麼都不會去做強賤的事情。
那個陳菊香你們是可以調查的,她絕對不是一個好人,你們只要一調查就可以知道,她那個人和很多男人都有說不清道不白的關係,我...我...我真的沒有強賤呀...!”
看著害怕的許大茂,老張微微的道:“我們會去調查的,但是我們調查了也沒有用,即使陳菊香的名聲不夠好,但是也不能證明她說的就是假的,你必須要給自己找到足夠的證據,要不然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還是很有可能罪名成立的,那樣的話,你就準備吃花生米吧...!”
“蛤...!”
許大茂全身一抖,連忙對著老張道:“老張,通知一下我爹,讓他快點來救我,告訴他再不來救我,他的兒子就要吃花生米了。”
許大茂的爹叫許伍德,這個老傢伙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是算計了別人一輩子,絕對是四合院裡面心機最深的人,婁曉娥就是在他的算計下,成為了許大茂的妻子。
還記得當年婁曉娥那可真的是費了許伍德很多的心機,明明許大茂和婁曉娥並不是一類人,他們為什麼就能成為一對夫妻?
聽完了,你們就知道許伍德的心機能有多深了,首先許伍德的妻子許王氏和婁家的女傭是好友,有一天這位女傭聽到了自己老爺和太太的談話,就是婁曉娥的父親和母親,其中婁父也就是婁半城,他精準的預測到了以後這個國家幾十年的走向,所以他就告訴婁母,他們的女兒要找一個品行端好的年輕人,並且必須是農民,工人的後代。
婁母很疑惑,但是婁父的分析卻讓婁母深以為然。
只是婁母哪裡認識農民和工人的孩子,很快,那位和婁母關係很好的女傭就起到了關鍵的作用,她首先將這個訊息告訴了許家。
許伍德第一時間就想好了對策,請全四合院的人吃了一頓飯,然後讓大家都說自己的兒子好。
本來許大茂這個人就是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四合院的裡的人吃了人家的嘴短,就更加的會說許大茂的好話。
跟著女傭再回去和自己的老爺太太們一說,告訴他們在南鑼鼓巷有一個不錯的青年,為人實在,善良,而且工作也好,是電影放映員。
那個時候,八大員之一呀,婁父婁母就開始暗暗的調查起了許大茂,這一調查就發現這許大茂的口碑還是真的挺好的,大家都說這個小夥子不錯。
跟著婁父婁母就安排許大茂和自己的相親,只是一開始婁曉娥沒有看得上許大茂,雖然許大茂甜言蜜語並不討厭,但是婁曉娥卻總是感覺許大茂有些浮誇了,而且她看了很多書,喜歡那種自然的戀愛,對這種父母包辦的相親,有些不太喜歡,所以有些牴觸許大茂。
這個時候,又是許伍德這個老東西出招了,他看到自己的兒子還遲遲拿不下婁曉娥,就開始給自己的兒子支招,來一招生米煮成熟飯。
當然了,這個生米煮成熟飯可不是硬來呀,要是硬來,許大茂必死無疑,這個生米煮成熟飯則是一種佈局。
首先,許大茂領著婁曉娥來到了家中,跟著藉口一不小心將飯菜的油汙給撒到了婁曉娥的身上,然後就讓婁曉娥換衣服,而在換衣服的時候,忽然,外面的許伍德大喊地震了。
就這樣,剛換了一半衣服的婁曉娥跑出來門,跟著就和也脫了衣服的許大茂一起狼狽的出了家門,跟著兩人就穿著單衣站在家中的門口,外面則是有一群看熱鬧的人。
這一下,婁曉娥是黃泥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那個年代名節可是很重要的,雖然婁父第一時間就看破這套把戲,但是婁父能怎麼辦,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你就說說,這許伍德厲害不厲害吧...他的心機,整個四合院說第一,就沒有一個敢說自己超越許伍德的,那許大茂的這位父親得知自己的兒子要吃花生米,他又會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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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許大茂哭著讓老張請他父親來治安所的時候,另外一邊的婁家之中,婁曉娥趴在自家的床上哭個不停,一邊的婁父婁半城那是氣得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喘著粗氣,想他婁半城縱橫一生,老了老了,還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受這麼大的氣,說真的,婁半城是真的被氣到了。
“老爺...您就彆氣了,你還是快勸勸孩子吧...這婚可離不得呀,要是離了婚,咱們家的孩子可就算毀了呀。”婁母不願意婁曉娥離婚,這主要還是以前女人的思想,認為離婚不好,離了婚就很難再結到婚姻,搞不好要孤獨終老,女人還是必須要有個男人依靠。
思想很老,但是還是有人根深蒂固的。
“媽...我一定要和許大茂離婚,他在外面玩女人,這樣還不離婚,那我成什麼了?”婁曉娥抬起頭對著婁母道。
看著哭得很悽慘的女兒,婁父也是支援的道:“對...離婚,一定要和許大茂這個混賬離婚,自從結了婚之後,我婁家自認對這個許大茂沒有一點的壞處,甚至我們還處處的幫著他們許家,現在許伍德住的房子,花著的錢都是我們婁家的。
好嗎...住著我們的房子,花著我們的錢,還做著對不起我女兒的事情,這樣的人家不離婚還留著做什麼呀?”
“可是,可是...我們家的曉娥,她不能生孩子呀。”婁母說完,自己的眼淚也是落了下來。
這個時候,還氣憤不已的婁父也是微微的一滯,一開始氣急敗壞的臉有了一絲糾結,跟著就聽婁母繼續道:“本來因為這件事情,我們家的孩子受盡了他們家的白眼,可是我們能做什麼,我們什麼也不能做,誰讓我們家的孩子不能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他們沒有提及離婚,也是一種寬大,今天這次的事件,也算是許家有了把柄在我們的手上,如果我們能放許大茂一馬,也算是寬大一次,那麼這樣曉娥在他家是不是會好受很多。”
此話說完,婁父開始沉默了起來。
只是婁曉娥卻激動的喊道:“不行...我不同意,我一定要離婚,我是一定不會妥協的,而且憑什麼說不能孩子就是我的錯,難道許大茂就一定沒有錯?”
“許大茂不是有個醫生檢查了,說他是可以生的嗎?”婁父看著婁曉娥問道。
婁曉娥這個時候就沒有說話了,而是再次哭了起來,婁母隨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婁父,跟著兩人就出了門,怎麼說呢...婁母還是希望婁父可以支援自己。
其實婁母也是站在一位母親的位置去替自己的女兒考慮,她也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好,真的沒有什麼私心,只是婁父和婁母知道的真相太少。
就在婁父和婁母商議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
四合院裡面,何雨柱和秦曉雅面對面的坐著,跟著何雨柱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疊票證遞到了秦曉雅的手中道:“這裡是五十斤的全國糧票,二十斤的油票,三斤的糖票,一些布票...跟著還有一起七七八八的票。
你全都帶回去給你的家人,我知道你現在每個月都會給家裡寄點錢,但是你的這些錢太少了。”
說著何雨柱又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百塊錢遞到了秦曉雅的手中道:“這裡還有一百塊和你回去的車票,你早點回去將家裡給安頓好,要是可以的話,過年回來過年,但是要是你家中想要你留在家裡過年,你就明年回來,放心,不管你什麼時候回來,我都在家裡等你。”
話說到這裡,秦曉雅感激的眼淚就落了下來:“哥...你放心我一定早早的回來,只要我回來了,我們就去登記結婚,我就將自己交給你,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著,秦曉雅依偎在了何雨柱的懷中,何雨柱微笑著抱著小傢伙,嘴角不住的開心,上一世自己舔了一輩子,還落了一個被害死的結局,這一輩子何雨柱知道,眼前懷中的女孩,一定會和自己白頭到老的,自己不會辜負這個女孩,他會好像守護自己寶物一樣守護著女孩。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何雨柱家的大門被柳堂堂和趙龍給直接推開,這一推開,跟著就看到何雨柱和秦曉雅抱在了一起。
趙龍和柳堂堂立即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連忙慌張了起來!
“哦...額...那個師父,我們不是故意的!”趙龍連忙解釋。
“是呀...師父,我們就是找到你說的那家郵局了,因為太開心了,就沒有想直接推門進來了,師父,那個師孃沒有打擾你們吧。”柳堂堂嘿嘿一笑。
“說什麼呀...!”秦曉雅一個害羞,連忙從何雨柱的懷中起身。
何雨柱則是哈哈一笑道:“說得也沒有什麼錯,你們的曉雅姐已經準備嫁給我了,就等著回去拿結婚證了,雖然你們的曉雅姐大不了你們幾歲,但是一句師孃還是當的起的。”
說完,何雨柱對著秦曉雅道:“曉雅...小龍和堂堂辛苦了,一人一罐黃桃罐頭,對了,還有十顆巧克力。”
一聽到有巧克力,趙龍和柳堂堂都露出了歡喜的表情,因為他們兩人知道自己的弟弟妹妹又有的吃了,等秦曉雅去拿罐頭和巧克力的時候。
何雨柱看著兩人問道:“怎麼樣...找到我說的那家郵局了嗎?”
“找到了,找到了...!”
趙龍和柳堂堂齊齊的露出笑容,跟著就聽趙龍開心的道:“本來我們還以為要找很久,誰知道根本就沒有找多久,離我們最近的那家就是,我們進去一問是不是有一個叫易中海的人經常過來收信,一開始對方還不願意告訴我們,不過,後來我們遇到了熟人!
是我們以前一位同學,對方立即就告訴了我們,易中海確實每個月都要來收一份信。”
“嗯...!”柳堂堂接著道:“我們也問了是什麼信,但是對方是真的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信,但是這信卻很薄,裡面應該不是什麼大東西,有點像錢!”
“哦...!”何雨柱眼前一亮的問道:“這也是你們的同學和你們說的?”
“嗯...!”趙龍和柳堂堂齊齊的點點頭,這個時候,何雨柱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終於是將大老虎給抓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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