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一聲清脆的腳踏車鈴聲在四合院前響了起來，何雨柱，趙大力，柳野一行人騎了四輛腳踏車回來，而此時站在四合院外的那些小青年們也是激動的喊了起來。

“腳踏車來了，腳踏車來了...！”

跟著何雨柱就看到了大約有七八十人從四合院裡面走了出來，其中有自己四合院的人，也有隔壁衚衕和四合院的人。

“人怎麼這麼多呀？”何雨柱有些擔心了起來，畢竟人多了，可是腳踏車就只有四輛，這還真的是不好分。

但是現在已經到了，那就只能硬著頭皮上前了，何雨柱帶著趙大力等人推著腳踏車來到了眾人的面前，看著這麼多人，何雨柱有些訝異的笑了起來問道：“怎麼來了這麼多人呀...我這腳踏車可就只有四輛，這算起來，根本就不夠分的呀...！”

“柱子哥...賣給我，我錢都帶來了。”

“何大哥...我想要一輛，你就先賣給我吧。”

“何師傅，我想要一輛，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求求你了。”

“何雨柱，我加錢，我出七十塊買一輛。”

“我也加錢，我出八十塊。”

“嘿...你們這樣加錢是什麼意思，顯得你們有錢呀。”

“腳踏車是我們四合院的人給弄來的，必須我們四合院先買，等我們不願意買了，才能輪到你們。”

“對...柱子哥是我們四合院的人，我們應該先買。”

“廢話...價高者得，你們沒有錢，就等下次買，何雨柱難道不要掙錢，我出九十塊。”

“對...價高者得，我們出高價。”

“你們這些外來的，這是我們四合院的腳踏車。”

......................

很快，兩邊就對吵了起來，一邊都不讓另一邊，畢竟可以買一輛二手的腳踏車，是當時最大的一個心願，此時的何雨柱看著大家吵著吵著有點要認真起來的樣子。

連忙擋住了兩邊的人道：“停一停，不要吵了...聽我說句話。”

何雨柱說話了，大家這次停止了爭吵看向了何雨柱，畢竟何雨柱是車主，大家都不敢得罪何雨柱，等大家的都停止了說話，這個時候，何雨柱才開口說道：“大家想要腳踏車的心情我是知道的，很遺憾，我這次就只弄到了四輛腳踏車，但是你們放心，這腳踏車我還是可以繼續弄到的。

本來這腳踏車是我給我們四合院裡面的小夥子們弄的，因為它不是新的腳踏車，是二手的，這些小夥子們說他們不嫌棄，那我就弄來了。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大家都不嫌棄，我很謝謝大家相信我何雨柱，相信我弄來的二手腳踏車。

可是今天的人是真的太多了，有的人看到人多一定會加價錢賣，就像之前有人說的一樣，價高者得，可是那是商人的行為，我不是商人，我就是看著咱們這些好小夥們沒有代步工具，有些累，僅此而已。

所以一輛腳踏車的價格我從朋友那裡弄來是六十塊錢一輛，我只賣六十塊錢一輛，價格不會變，現在不會，以後不會，永遠都不會。”

“好...柱子哥大氣。”

“謝謝柱子哥...！”

“何師傅是好人。”

“感謝何師傅。”

.................

誇獎和感動的話此起彼伏，何雨柱點點頭繼續的道：“但是現在人真的是太多了，有咱們四合院的，也有其他衚衕，四合院的，今天我還是要和其他衚衕和四合院的道個歉，畢竟這四輛腳踏車是我弄來給咱們四合院的。”

“啊...！”很多失望的聲音響起。

何雨柱聽到這些聲音也是心中不是滋味，隨後就聽何雨柱看著自己四合院的小青年們道：“咱們院的小夥子們，要不發揚發揚風格，讓出一輛腳踏車給其他院的，也不能讓大家白跑一趟。

怎麼樣？”

“這...？”四合院的小夥子們想了一下，倒是都願意的點點頭，可是閻解成看著何雨柱問道：“我們願意讓出一輛腳踏車，可是他們這麼多怎麼分，還有我們也是一樣，柱子哥，我們怎麼分這腳踏車。”

何雨柱點頭笑著看向大家：“其實怎麼分我早就已經想好了，很簡單，就使用抓鬮，如果你要買二手腳踏車，就過來登記。

比如四合院裡面有十個人要買，那我就做十個鬮，然後在十個鬮裡面寫上三個腳踏車，你要是抓到寫著腳踏車的鬮，那你就可以花六十塊購買一輛腳踏車。

其他的人可能就要更殘酷一些，需要更多的人來抓一輛腳踏車，不過，不要著急，這個星期抓不到，下個星期我答應大家一定會多弄幾輛腳踏車過來，那個時候，大家再來抽，你們放心價格永遠都不會變，六十塊就是六十塊，我保證永遠都不漲價。”

這話說的是情真意切，很快，其他街道和四合院的眾人也是齊齊的喊道：“何師傅，我們相信你，謝謝何師傅。”

“對...謝謝何師傅，我們相信何師傅。”

終於在何雨柱的調停下，二手腳踏車的售賣得到了穩定，隨後大家就開始了抓鬮，四合院三輛腳踏車被閻解成抓到一輛，跟著又被其他的兩個小子給抓到了，倒是劉光遠手氣差一點沒有抓到，露出了懊惱的表情。

其他街道的那輛腳踏車在三十人的裡面被一個名叫李照的小夥子給抓到了，你是不知道，這個叫李照的拿到了那個腳踏車的鬮之後，那是開心的都快跳起來了，那興奮的，第一時間就過來交錢跟著來到何雨柱的身邊說了不知道多少聲的謝謝，跟著這次推著腳踏車離開了。

腳踏車抽完之後，該走的人都離開，何雨柱默默的兩百四十塊錢給收進了自己的口袋，正準備要和趙大力，柳野等人說，中午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

叮鈴鈴...一陣腳踏車的鈴鐺聲響起，只見一個馬臉出現，這位馬臉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從外面放電影回來的許大茂，見到何雨柱之後，許大茂冷哼一聲道：“呦...傻柱，掙錢了呀！”

看到許大茂之後，何雨柱微微有些警惕的道：“我哪裡掙了什麼錢，就是在這裡幫幫大家，你知道自己騎了一輛腳踏車，瀟灑自由，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們四合院有多少小夥子需要腳踏車，傻茂...你呀，不能這麼自私。”

“你罵誰呢？”一句傻茂，讓許大茂生氣了起來，要知道剛剛看到何雨柱將一大把錢給揣在口袋中，許大茂就有些不爽了，現在這個傻柱居然還敢罵自己，許大茂立即發飆。

“我罵誰呢？”何雨柱冷冷一笑：“誰罵我，我罵誰？”

許大茂一怔，跟著冷哼一聲：“何雨柱，行了吧...！”

“許大茂，怎麼了？”何雨柱也不甘示弱。

看著何雨柱，許大茂冷笑一聲：“好，你夠厲害，不過，你也小心一點，你知道你剛剛的行為是什麼嗎？”

沒有等何雨柱回答，許大茂跟著陰陰的道：“你的行為叫偷雞倒把，這可是重罪，要是有人看你不爽，直接去告你一次，那你就等著完蛋。”

偷雞倒把這個罪，應該追溯到一九四九年，說真的，這還真的不能怪大家這麼的痛恨偷雞倒把，不喜歡經濟自由，你是不知道，當年一開始的時候，從一九四九年到一九五零年，四九城經歷了四次漲價風波，導致市場劇烈波動。

由於當時國庫財政極度困難，因而“在紙幣發行方面的大量增加”是這幾次市場物價波動的“根本原因”。

但是，一些資本家趁機囤積居奇、操縱價格也使形勢雪上加霜。

在當時看來，這就是偷雞倒把行為，是所有人都厭惡和要打擊的行為，後來五三年的時候，就開始了統一管理的模式，買東西都需要各種票證，那麼就更要提防物品的流失，因為所有的物品都是用一個計劃的，如果要流失了，那麼這裡流失，另外一個地方就會失去這些物品。

所以偷雞倒把就變成了重罪，輕則被訓斥教育，重則進監獄。

不過現在要說明的是，偷雞倒把罪真正的巔峰時期是在七十年代，六十年代因為各種物資都缺，所以偷雞倒把罪並沒有多少份量。

但是這許大茂卻懂得不少，只見他陰惻惻的看了何雨柱一眼，跟著就推著腳踏車回了後院，只是對於許大茂的威脅，何雨柱卻不擔心，一是現在偷雞倒把不是什麼重罪，其次就是剛剛四九城出了一個規定，凡從事於調劑工農產品，促進城鄉物資交流的經營者，都叫正當商人。

反之，為謀取高利，而囤積居奇（即投機），玩弄價格（即倒把），波動物價，搗亂市場的行為，就是偷雞商人。

何雨柱的二手腳踏車，首先沒有謀取高利，其次更沒有囤積居奇，相反，何雨柱的腳踏車那絕對是對市場帶來好的影響的，所以何雨柱不會擔心這個偷雞倒把罪。

當然了，這也就是現在，如果再過幾年，這偷雞倒把罪變得瘋狂的時候，那你就沒有這麼輕鬆了，就好像鴿子市，那可是抓的很緊，因為鴿子市裡面的東西都是價格高的，並不是一個互惠互利的地方，所以還是抓得很緊。

..........................

看著許大茂離開，何雨柱笑著對趙大力和柳影道：“趙哥，柳哥，中午不要做飯了，咱們一起出去吃，我請客。”

“那感情好，去哪裡吃？”趙大力和柳影一個歡喜。

“就吃東來順吧...咱們好好的來一頓羊肉。”何雨柱露出笑容。

“冬天吃羊肉，那可是大補，好嘞...。”

趙大力哈哈一笑，柳野是也連連點頭。

就這樣一起說好之後，大約是中午十點的時候，眾人匯合，柳家是四個人，趙家五個人，再加上何家三個人，一共十二個人浩浩蕩蕩的去了東來順。

要說這東來順可以說窮人吃肉的地方，東來順的第一任主人有一個開店的宗旨，就是可以在富人的身上賺點錢，跟著在窮人的身上賠點錢。

所以舊時東來順樓下東側經營便餐，單走一門，內設長案板凳，有斤餅斤面，分量足；餃子、餡餅，肉多油多，有綠豆雜麵、玉米麵貼餅子、粥；有便宜炒菜，一律價錢低廉，勞動階層和“窮學生”最愛在此就餐。

只是現在就不太清楚了，但是此時六十年代，很多工人還是願意去東來順搓一頓的，對東來順也沒有多少的牴觸意思。

如果你要說去全聚德，大家都會搖頭擺手，畢竟全聚德一隻鴨子就要12塊半，幾個小炒菜就可能要吃二十多塊錢，實在是太貴了，這就是大半月的工資，所以沒有錢的基本上是不會去的。

這就是東來順的口碑，東來順的羊肉特別的好吃，它有自己的切肉高手，肉片切得既薄又整，能透出青花瓷盤的花紋，可見其薄。東來順切肉用“壓肉”法。切肉之前，將肉置於冰塊上，上面再壓冰塊，經一晝夜，壓出血水，肉凍得並不很硬，保證了肉質新鮮，也易於切片。

羊肉片切得薄，易於掌握火候，下鍋挑一下即熟。肉片長約四寸，寬約一寸，一片肉剛好合於一口的“含量”，涮羊肉的湯，實則白水加蔥片、薑片，或再加冬菇、口蘑。即便如此，湯還是十分寡淡，要涮到最後才得好湯。有人為使湯肥，先下羊尾巴，既可以肥湯，也可以吃。

東來順所需的各種作料，包括特製的糖蒜、韭菜花，也都是自產自銷。

滿滿一筷子的羊肉，再往這韭菜花的醬碟中一過，一口下去，鮮嫩美味，最後再來一口糖蒜解膩，真真是完美不已。

“服務員...十斤羊肉，上腦，大三叉，小三叉，黃瓜條，磨襠個來一份，再來一隻鴨子，幾碟點心，艾窩窩、江米涼糕、驢打滾...！”

何雨柱笑著說完，這邊服務員立即點頭笑著道：“可以...一共是十五塊，三斤糧票。”

這個年代就是這樣，你出去吃飯，除了帶錢還必須要帶糧票，就是結婚去吃喜酒也要帶，不然沒有那麼多的糧票。

很快，鍋子和羊肉就上來了，孩子們看到羊肉上來，一個個的小嘴裡面都開始冒出口水，這個時候，何雨柱看著孩子們和大家笑了起來：“還等什麼，開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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