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三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何雨柱,周圍人的聲音,讓肖三的腦袋就好像炸了一樣,他不知道現在自己該怎麼辦,更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要知道他的花瓶可是值一萬塊,這可是一萬塊,本來他還能找何雨柱來要,可是現在,好像還真的不是何雨水碎的。
可是不是何雨柱碎的,那又是誰碎的。
此時的肖三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特別的迷茫,就在肖三特別迷茫的時候,何雨柱看著肖三道:“肖同志,你這個紙條上的字跡不是我寫的,但是紙條上的字跡很像一個孩子的字跡,而且既然留的是我的名字和工廠名字,那這個孩子很可能認識我,而他做了壞事,留我的名字,甚至還可能是和我有仇。
你現在立即去報警,然後將這些和治安員說出來,搞不好,很快就能查到,畢竟這可是一萬塊錢的花瓶,一定不能讓砸碎它的人逍遙法外。”
肖三聽完了何雨柱的話之後,嘴唇微微抖動了幾下,跟著看向何雨柱有些訝異的道:“你讓我報警,這花瓶真的不是你碎的?”
“肖同志...!”何雨柱看著肖三道:“我知道你此時的心情,那是一萬塊的花瓶,不管是誰都會著急,但是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真的沒有砸碎你的花瓶,我的上級我的同事都可以給我作證,我根本就沒有出廠門,你說我怎麼會去砸碎你的花瓶呀...!”
何雨柱說完,肖三對著何雨柱拱拱手道:“何雨柱...不...何大哥,小弟肖三給你賠罪了,我這也是著急昏了頭,可是我這可是一萬塊,誰能不昏頭。
今天的事情小弟對不起,我現在就去報警,只要能找到碎了我花瓶的人,錢要回來,我請大哥全聚德吃鴨子。”
說完,肖三抱著花瓶就走了,這是去報警了。
看著肖三離去的背影,何雨柱微微一笑,這個時候趙前錦看著何雨柱道:“柱子,這花瓶真的值一萬塊?”
“不知道...。”何雨柱搖頭。
“我感覺不值一萬塊,也值上千塊,這小子不像是來敲詐的,他是真的很心疼。”許志飛道。
“嗯...。”何雨柱點頭:“所以我沒有怪他,人家也是有東西碎了,要是假的,這小子也不敢來我們廠門口鬧,這可不是小事,沒有哪個傻子會做這樣的事情。
後面還給他分析了一下。
我感覺那個碎了那小子花瓶的人,一定認識我,甚至和我有仇,真希望那小子可以將人給找到呀,我也想知道知道,那份陷害我的人是誰?”
話音剛落,就聽到前面柳堂堂的聲音:“師父,您快回去吧,劉主任來了,說今天下午有三桌席面,都是廠長的老朋友,必須你掌勺。”
“呦...柱子,別在這裡了,小飛呀...有什麼事情你支應著,這廠長的老朋友柱子必須掌勺。”趙前錦連忙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許志飛連忙笑著點頭:“沒有問題,何師傅,趙主任,你們忙,要是那小子回來,我可以支應的。”
就這樣,何雨柱和趙前錦等人再次回了三食堂。
而另一邊的肖三則是直接去報了警,跟著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包括何雨柱的分析都給說了出來,一聽說肖三的花瓶值一萬塊錢,治安所這邊也是重視了起來。
要是現在的治安員特別的聰明,他們根據肖三的所提供的線索,直接分為了三個隊,第一隊前往紅星軋鋼廠調查何雨柱,第二隊前往事發地點調查路人的口供,第三隊就是前往學校調查字跡的來源。
由於第一隊前往了紅星軋鋼廠調查之後,軋鋼廠中多人為何雨柱證明,所以何雨柱的嫌疑直接打消,而何雨柱還給治安員提供了更多有價值的線索。
何雨柱甚至隱晦的提到了自己和賈張氏家的恩怨,特別是提出了棒梗這個孩子恨自己。
第一隊有了這個訊息之後,立即給第三隊打電話,讓第三隊著重的調查紅星小學三年級二班的賈梗,其次第二隊很快也調查到了有用的口供,這個口供很意外,居然是林三里的兒子林大寶的口供,林大寶肯定的告訴了治安員,他看到了賈家的棒梗和妹妹小當在這裡踢碎了一個花瓶。
跟著第三隊也終於找到了棒梗的班主任冉秋葉,拿到了棒梗的字跡,棒梗的字跡和紙條上的字跡一模一樣,所有的線都被串聯在了一起。
大約是晚上18點的時候,肖三帶著一群治安員趕往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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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四合院之中,何雨柱正坐在主位上,下首坐著趙大力和柳野,還有李雪梅,柳奶奶,趙龍,柳堂堂,何雨水,秦曉雅等人....!
下午一共做了三個席面,剩下來不少的菜。
何雨柱就將這些菜給弄到一起,搞了一個折籮燴,四九城的人喜歡吃折籮,也不能說喜歡,就是一個因為窮嗎...折籮也叫合菜,就是指將酒席吃過後剩下的菜餚,不論種類,全部倒在一起重新炒制而成的大雜燴。
在不同的地區,折籮有著不同的製作方法和食用習慣,但共同點是將剩餘的食材重新利用,形成一種獨特的風味。
其實折籮很好吃的,或許有人說吃剩的菜還不倒掉,尤其是大席上那麼多人,又不是自家的剩菜,別人吃剩下的菜還怎麼吃呀。
唉,這樣想只能說沒吃過苦,沒捱過餓,先不說浪費不浪費什麼的,以前生活條件差,大席上吃剩下的飯菜絕對不會倒掉,不僅不會倒,而且還會爭著搶著要回家繼續吃。
那時候村裡誰家有紅白喜事都要吃大席,餐具、桌椅板凳、鍋碗瓢盆這些不夠用,都要跟鄰居家借來用。
主家還得找街坊鄰居幫忙,前前後後要忙活好幾天,等到吃完大席,要把剩菜全倒進一個個大盆裡,這個過程就叫折籮。
通常剩下的大席折籮比較多,自家肯定是吃不完的,於是就分給來幫忙的鄰居,或者給親戚朋友帶回家吃。關係好一些的可以拿到整條沒動過筷子的魚,還有沒上桌多出來的整隻雞,還有一些排骨、紅燒肉、豬頭肉、滷牛肉、魷魚、蓮藕、芹菜、豆乾、木耳、蘑菇等好菜。這些折菜捎回家放到鍋裡一鍋燴,各種菜的味道融合到一起,這種美味令人多年後想想都饞。
這樣的大席折籮既沒有浪費食物,而且味道還好吃,它有一股特別的味道,這是你單獨做任何菜都不會有的味道,只有混在一起才有的香,簡直絕了。
有時候主家剩下來的折籮不多,也不太好了,就留著自己吃,連著好幾頓都是吃折籮,這成為很多人小時候的幸福回憶。
現在,大席折籮依然存在,但卻有些變味了。
不是菜的味道變了,而是人情味變了,有些吃大席的人還沒有坐齊,就有人拿個塑膠袋裝肘子、扣肉、整條魚,嘴裡說著回家給小孩吃,回家餵狗喂貓,其實到家都是自己吃肚裡了。
同桌的其他客人也不好多說,乾脆也跟著一起折菜,一桌子菜一會就沒有了。這要是每桌都這樣,等大席結束就沒有折籮了。
四九城的一些飯館,看到大席折籮有生意可做,於是在飯館裡推出大席折籮這道菜,客人可以點。
這樣做出來的大席折籮雖然菜品一樣,而且乾淨衛生,但卻沒有折籮那味。
折籮的靈魂在於它不僅是好吃的混合味道,更是一種人情味,是淳樸的、真誠的,是時間沉澱下來的味道。雖然它不好看,不好聽,不夠上檔次,但卻是很多人忘不了的美味。
“哇...真香呀...!”趙小虎眼疾手快的在大盆中夾到一塊五花肉,美滋滋的塞進自己的口中,五花肉那是入口即化,那一股鮮甜的感覺,讓趙小虎不自覺的發出了讚歎的聲音。
“香吧...哈哈...喜歡吃就多吃點。”何雨水笑嘻嘻的往旁邊一坐。
“雨水姐...你也吃。”柳然然來到了何雨水的身邊很是親暱。
“嗯...雨水姐最喜歡然然了。”何雨水寵溺的摸了一下柳然然,而一邊的柳然然則是歡喜一笑。
這個時候,何雨柱笑著舉杯道:“來,趙大哥,柳大哥,喝一杯。”
“喝一杯...!”趙大力和柳野哈哈一笑,跟著和何雨柱酒杯碰在一起,跟著三人將杯中酒喝了,然後吃起了菜。
“好吃呀...這柱子做的菜就是香,就是好吃。”趙大力感嘆。
柳野哈哈的笑了起來:“那是自然,現在柱子可是七級炊事員了,那做出的菜能不好吃?”
“爸...我師父馬上不僅是七級炊事員了,等過完年很有可能就是咱們三食堂的下一位管理員。”柳堂堂嘿嘿的道。
“對,對...過完年師父一定就是管理員了。”趙龍也是推崇的道。
“呦...這可是好事呀,柱子成了管理員,這以後工資又要漲一漲吧?”柳野驚喜的問道。
“管理員是有補貼的,一個月十塊錢。”柳堂堂笑著告訴自己的老爸。
“而且我們食堂的管理員是副科。”趙龍補漏。
“那感情好了...恭喜柱子要升官加錢了呀。”柳野哈哈的笑了起來。
“同喜,同喜,等我成為了管理員,第一件事就是給小龍和堂堂定級,定了級就有了飯碗,時間不多,你們兩個要努力了。”何雨柱微微的看向了趙龍和柳堂堂。
這邊趙龍和柳堂堂連忙起身表示自己一定會努力的,兩人的模樣讓何雨柱滿意的點點頭。
之後,趙大力和柳野那是連忙再次的感謝,給何雨柱倒酒,而就在這時候,忽然外面響起了一陣哭嚎的聲音:“救命呀,救命呀...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家棒梗是好孩子,你們不能將我家棒梗給抓走,一大爺,救命呀,救救我家棒梗呀。”
“怎麼了?”何雨水連忙道:“這是秦淮茹的聲音,好像棒梗出事了。”說完,何雨水立即衝出了家門去吃瓜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走,我們也去看看。”
何雨柱一放話,大家也都好奇的走了出去,而出去之後就看到了一群治安員站在院子裡,其中有治安員將棒梗給抓了起來,何雨柱則是一眼看到了肖三。
等肖三看到了何雨柱之後,也是連忙打著招呼喊道:“何大哥,打碎我花瓶的人找到了,和你分析的一樣,就是這個叫賈梗的孩子,那張字條也是他故意陷害你留的。”
“何雨柱...你對我家棒梗做了什麼?”秦淮茹看到肖三對何雨柱的態度,那是連忙有些憤怒的看著何雨柱質問道。
“我可沒有對你家棒梗做什麼,要說誰對誰做了什麼,還要問問你家棒梗對我做了什麼?”何雨柱冷冷的道。
“怎麼了,怎麼了...各位治安員同志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棒梗可一直是我們四合院的好孩子,是不是有人故意的歪曲了什麼,讓你們對棒梗有了什麼錯誤的判斷。”
易中海連忙從家中走了出來,跟著就意有所指的道。
只是治安員們卻微微的搖頭道:“我們沒有抓錯人,我們來這裡是已經找到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今天下午放學的時候,在一間國營文玩商店的前面踢了一顆石子,石子被踢飛跟著直接砸碎一隻花瓶。
跟著賈梗在碎裂的花瓶下留下了自己的字條,上面寫著紅星軋鋼廠三食堂何雨柱...!”
“那也許是何雨柱砸碎的,我家棒梗就只是看到,所以他是被冤枉的。”秦淮茹連忙想要將禍水東移。
只是這個時候,治安員卻微微的搖頭道:“抱歉,我們也去了紅星軋鋼廠瞭解情況,那個時候正是上班時間,所以何雨柱不太可能出來。”
“不,不...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雖然是上班時間,但是何雨柱是紅星軋鋼廠的炊事員,他上班的時間彈性很大,所以很有可能是他偷偷的出了廠,大家不知道,我家棒梗我知道,他就是一個孩子,他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一定是何雨柱做的,不信,你們問問何雨柱,他會承認的。”
說完,秦淮茹用一種期待的看向何雨柱道:“柱子,你就說一聲,是你砸碎的花瓶,棒梗還是孩子,他不會砸碎花瓶的,砸碎花瓶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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