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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易中海幫忙秦淮茹,何雨柱硬懟易中海

“雨水,不要,不要...!”秦淮茹看著何雨水露出了悽慘的表情,跟著眼睛一轉,一把將棒梗和小當給拉著跪向了何雨水一家,隨後自己也是跪了下來道:“雨水,我代我婆婆向你下跪道歉,只求你放我婆婆一碼,她年紀大了,真的不能再進監獄了。

雨水,你要是有什麼怨言,儘可以找我發,我是我婆婆的兒媳婦,我願意承受你的怒火,求求你了,雨水...!”

說完,秦淮茹哭得是撕心裂肺,但是很意外的是,今天看熱鬧的人卻並沒有一股腦的開始同情秦淮茹一家,即使秦淮茹已經帶著孩子跪下來了。

為什麼會這樣...?

很簡單,還是因為那個閉塞的六十年代,對於罪犯有一種天然的鄙夷,大家也都知道,這次的事情是一件多麼嚴重的事情,如果何雨水被造謠誹謗成功,那麼何雨水的這一輩子就會直接的毀了。

所以大家即使看到秦淮茹下跪展示自己的可憐,可是卻並沒有人願意去幫一把,主要還是事情太大了,他們也感覺賈張氏的過分。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暴怒的聲音傳來:“何雨水...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居然讓淮茹和孩子向你下跪,你這樣子一點都沒有同情心,簡直讓我太失望了。”

這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四合院裡面的一大爺易中海的,看到秦淮茹跪在何雨水的面前,易中海直接的爆發了,他快步的跑到了秦淮茹的面前一邊罵何雨水一邊作勢要將秦淮茹和孩子都扶起來。

只是秦淮茹看到易中海來了之後,立即開始做作了起來:“一大爺,沒有關係的,只要可以讓雨水消氣,雨水讓我和棒梗,小當跪多久,我們就會跪多久。

我們保證不起來,只是希望雨水可以原諒我婆婆。”

此話一出,易中海直接炸了,對著身後的何雨水罵道:“何雨水...你還不快點讓秦淮茹和孩子們起來,你的心怎麼就這麼歹毒,明明就是一件小事,你非要將小事給鬧大,將我們四合院給鬧得是雞犬不寧,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我有什麼居心...怎麼...我被冤枉了,我還不能自己保護自己,賈張氏造謠我是小偷,難道我要開開心心的承認?”何雨水一個反唇相譏。

一邊的易中海聽到了何雨水的回嘴,立即怒聲吼道:“何雨水,你居然敢反駁長輩...你信不信我立即就去你們學校將你的事情給反映上去,你這樣的品德,對長輩無理取鬧,不分尊卑,我要讓你們的學習將你開除回家。”

“你敢...!”何雨水哼了一聲。

“你看看我敢不敢,我是這個四合院的一大爺,我說你品行不端,品德很差,不尊老不愛幼,還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你這樣的人就沒有資格成為學生,你就應該滾回家,不配去學校上學。”易中海戰力飆升。

何雨水氣的眼淚都要出來。

這個時候,何雨柱冷哼一聲看著易中海道:“一大爺,你這顛倒黑白的功夫又是厲害了,我妹妹明明是受害者,現在居然變成了施暴者。

可是一大爺,你這位一大爺也不是名正言順的,這四合院更不是你的一言堂,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一杆秤,我妹妹沒有做錯什麼,你要是敢造謠誹謗,別怪我再去報警。”

“你...!”易中海惡狠狠的看著何雨柱道:“何雨柱...你看看現在的場景,是你妹妹讓秦淮茹一家四口大冷天的跪在這裡,你還說她是受害者?”

“放屁...易中海,我警告你,別再造謠,我妹妹什麼時候說過讓秦淮茹跪在這裡了?”何雨柱看著易中海冷冷的道:“明明是秦淮茹自己拉著自己的孩子非要跪在這裡求情。”

“對呀...秦淮茹求情,你們答應不就好了,為什麼偏偏故意的不答應?”易中海懟向何雨柱。

“我們憑什麼答應,賈張氏差點毀了我妹妹的一生,所以我們為什麼只要秦淮茹一下跪就原諒賈張氏?”何雨柱鄙視的看著易中海。

“就憑賈張氏是長輩,你們是晚輩,長輩再有不是她也是長輩,晚輩再有理,他也必須要恭敬長輩。”易中海看著何雨柱詭辯了起來。

只是易中海沒有想到的是,何雨柱卻看著易中海呸了一句道:“你們算個什麼長輩,你們是給了我和我妹妹吃,還是給了我和我妹妹穿?

哦...對了,你們這些長輩倒是吸我和我妹妹的血挺厲害的,要不要我和你說說當年挑黃土的事情了?”

此話一出,易中海直接無語了。

當年這個挑黃土的事情是真的賈張氏做的特別的過分,四九城冬天要用煤,那個時候為了少用煤,讓煤可以有黏著性,就會往煤裡面加入黃土。

這黃土是要買的,一毛錢一擔,大約四十到五十斤。

黃土是在東直門外的大會場後面,那裡有很多人在挖黃土,長年累月的挖掘,一坐小山包被切了一半,形成了一道高高的黃土牆。

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走了之後,何雨柱和妹妹就沒有了生活來源,這賈張氏就假好心的介紹何雨柱去挑黃土,還美其名曰是給何雨柱找了一個吃飯的摺子,何雨柱要感謝她。

何雨柱那個時候也是天真,還真的感謝賈張氏,並表示會給賈張氏一點錢,但是賈張氏不想要一點,她想要長期的,就告訴何雨柱,何雨柱擔土,她來賣,一擔土給何雨柱五分錢,但是她要抽走兩分錢。

其實一擔土是賣一毛錢,黑心的賈張氏直接抽走了七分錢。

挑黃土不是簡單的活,先要挖土,將淤篩置於土牆前,用鋤頭挖了起來,沉重的鋤頭舉起來很吃力,揮下去落在泥上只鋤下一丁點兒黃土,半篩土沒到,已累得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跟著還要挑土,那個時候何雨柱的年紀不大,四五十斤對於何雨柱來說,真的是千斤巨擔,一擔黃土四十多斤,起初,不覺得什麼沉重,行了三百多米,肩開始疼了,於是從右肩換到左肩,走了一百多米,不行了,放下擔子休息起來。

起擔再走,肩更疼了,只得頻頻換肩,走了一百多米,又放下擔來。

從黃土場地到家裡,一公里不到,這樣一路歇息了二十多次,終於將黃土挑回了四合院。

跟著從賈張氏那裡得到三分錢,跟著何雨柱馬不停蹄的再去挑,一天下來,何雨柱肩膀都是爛的,全身和散了架一樣,而賈張氏則是從何雨柱那裡騙過來的錢,給自己的兒子買肉吃。

就憑著挑黃土的事情,這賈張氏也配何雨柱何雨水叫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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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黃土的事情最後還是被發現了,不過,易中海這個老東西,直接將事情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個時候的何雨柱也是年紀小,即使知道自己被坑了,也沒有辦法回擊,再加上易中海這個一大爺偏袒賈家,也只能恨恨的不了了之。

這個時候,將挑黃土的事情給提出來,易中海也是無話可說。

“那我呢...我算不算你的長輩?”易中海看著何雨柱吼道:“你的工作是我給你找的,你妹妹上小學的學費都是我掏的,還有你爸何大清走後的一個月都是照顧的,我總算能你們的長輩吧...?”

“哼...!”

何雨柱沒有說話,一邊的何雨水則是冷冷的道:“長輩,你又算我們的什麼長輩,你忘記你讓我們洗井的事情了?”

洗井又叫淘井,以前的四合院沒有自來水,但是在前院的邊上有一口水井,井臺是一巨石鏤空的圍,井圍上刻有“萬曆“二字,井邊沿是被繩子磨出的一道道深淺不一的溝。

井深三米多,井壁用卵石砌成,歲月太老,卵石上長著幽幽的青苔。

每天清晨都有院子裡的大人來井前挑水,一擔大桶,一個小桶,小桶系長繩,將小桶慢慢放入井內,離水面半尺時,晃動繩子,小桶左右擺動,再一抖手,一發力,小桶在繩傳遞的力作用下,一個筋斗,栽入水中,再提繩將小桶拉正,一提一沉,待水桶沒入水中再提起,桶內的水便滿了。

力氣大的男人左右手輪換,直接將滿桶水吊了上來,力氣小的女人得水有半桶忙向上吊,吊一下要將繩索按在井沿上,以井沿作滑輪或支點,一節繩子一節繩子地將水吊上來。

井沿邊那些溝痕就是這樣長年累月被繩索磨出來的。

某個夏季一天,許大茂這個雜碎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直接掉了下去,好在夏天井中的水不深,大約只有三尺多深了,許大茂一米多高的身子,掉下去時沒負重傷,自己知道站了起來,抓著井壁的卵石,水剛及腰部。

大人將水桶放了下去,許大茂被吊了上來,獲救了。

大人問許大茂傷了沒有,許大茂哭著說沒傷,只是嚇尿了。

一聽尿了,大家說,這水怎麼喝,要我們吃童子尿麼?不行,得洗井!

洗井可不是隨便就能洗的,首先洗井要請專業的團隊,至少要五塊錢到十塊錢,農村洗井便宜,但是四九城什麼都貴,洗一次就是五塊到十塊。

那個時候四合院裡面的大家都沒有錢,那該怎麼辦,井肯定是要洗的,想來想去,易中海這個老東西就將目光看上了何雨柱和何雨水。

最後易中海糊弄著何雨柱和何雨水下了井,隨後就是兩兄妹差點死在了井裡,你要知道洗井不是簡簡單單的,一般淘井的人必須要俱備豐富的經驗和技術,還要年輕力壯、穩重、膽量大,並在腰部拴上繩子,以防不測。

水井下面都是淤泥,挖淤泥是一個體力活,外面是夏季,又是高溫,挖慢了高溫受不了,但是挖快了,你身體又受不了,反正那一次的洗井,何雨柱和何雨水被弄上來之後,兩人全部昏死過去了。

易中海居然沒有帶兩人看醫生,直接將兩人給放在自家的房屋裡,並且警告所有人今天讓何雨柱何雨水洗井的事情誰都不能說,要是兩個孩子死了,大家都守口如瓶。

只是後來何雨柱和何雨水都緩了過來。

這次洗井完全可以看出易中海這個老東西是個什麼人,別人都認為他是君子,其實他就是個偽君子。

何雨水說完洗井之後,易中海無話可說了,三大爺閻埠貴慢慢的走了過來道:“秦淮茹,你這樣跪著有什麼用,你婆婆差點害得雨水身敗名裂,她進監獄是罪有應得,你帶著孩子跪在這裡想要做什麼,你這不是求,是逼呀...!”

一句話將秦淮茹的動機給挑了出來。

隨後就聽其他人紛紛的道:

“是呀...這叫什麼事情,你害了人家,跟著又來逼人家,真的是夠不要臉的。”

“賈張氏無恥,沒有想到這個兒媳婦更毒辣。”

“看看將一大爺給急的,不知道還以為是他的孫子和兒媳婦呢...?”

“呸,他就是一個老絕戶,他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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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句話射進了秦淮茹的心裡,更讓秦淮茹有些泫然欲泣了起來,只聽秦淮茹大聲的哭道:“我也沒有辦法呀...我婆婆要是進了監獄,誰來帶我家槐花,我家槐花還這麼小,我還要上班,要是沒有我婆婆,我們家是過不下去了?”

秦淮茹一哭,易中海也是連忙道:“大家都是一個四合院的,所謂遠親不如近鄰,賈張氏有錯,可是秦淮茹沒有錯,她一個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孩子,你們讓她一個人怎麼辦?

她也是沒有辦法,反正這次的事情也沒有對雨水造成什麼損失,雨水就將這件事情輕輕的揭過,這樣你好,我也好,大家都好,我們還是團結友愛的四合院,難道這樣不好嗎?”

易中海的話語,還是說動了一些人的,很快,就有人開始默契的點頭附和。

“是呀...雨水又沒有損失什麼,都是一個四合院,別這樣斤斤計較。”

“算了,算了,秦淮茹一家挺可憐的,賈張氏這麼大年紀了,不容易的。”

“就這樣吧...別咄咄逼人,秦淮茹都下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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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幫助自己的聲音,秦淮茹的嘴角終於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只是這一絲得意的笑容還沒有消失,只聽何雨柱淡淡的道:“你們可真大方,要知道這賈張氏是我們四合院出了名的撒潑耍賴的人,如果這一次她造謠誹謗大家都這麼輕輕的揭過。

下次她要是繼續,那你們可就完了。

四合院裡這麼多人,要是被賈張氏冠上一個小偷的罪名,你們家的孩子就要一輩子毀了,失敗了,賈張氏道個歉完事,成功了,你們的孩子一輩子就沒有了。

你說你們願意這樣嗎?”

“我不願意...!”趙大力出來喊道:“憑什麼呀...造謠誹謗是犯罪,你犯罪了,就要接受懲罰,如果沒有懲罰,那麼她賈張氏以後就不會怕,只要她賈張氏不怕,那以後怕的就是我們。

誰知道賈張氏會偷偷的恨上誰,像造謠雨水一樣,給我們的孩子也來一個造謠,我們還活不活了?”

“我也不願意。”閻埠貴率先舉手。

“我當然也不會願意,我家三個小子雖然渾,但是也不是可以被人造謠的。”劉海中也是淡淡的搖頭。

二大爺,三大爺這麼一表態,現場再次開始數落起了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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